“那你的意思是…”
“先顺其自然吧,现在首先是让艳艳继续完她的学业,其他的都先缓一缓,如果他们真的注定是要走到一起的,我相信刀郎也会等下去的,”
既然作为母亲的玉泉都想得开,那王凡也沒什么理由反对,一切随缘吧,
从南楼回來,刚踏进屋子大堂,赫然发现,家里的安澜、刘欣、玉罕和新进的梁心颐四大美女都坐在堂上,个个都瞪圆了眼睛望着他,而且梁心颐身上还穿着身新警服,估计是从警局里直接过來的,
“这…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心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这是我男人家里,我为什么就不能來,”梁心颐一脸的调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凡急忙的在脑子里转着,现在知道自己和梁心颐关系的有刘欣和玉罕,要生气的话她俩早跟自己急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安澜师姑那虽然沒有直接从自己这边听说,不过估计刘欣也会跟她说起,所以也是个“知情者”,既然她们几个都知情,而却沒有发飙,那估计对这事情还有可缓解的余地,
于是王凡定了定神,大步的走了进去,对着梁心颐笑着说,“不是,我只是奇怪一大早的你怎么就來了,是谁接你來的,”
“是我,你把心颐一个孤零零的丢在城里算什么事,难道你就这样对她的吗,”玉罕冷冷的说,她说这话的立场明显的是摆在梁心颐这边,象是在为受了委屈的梁心颐讨回公道,
“怪不得今天一早就沒了人影,搞得自己早点都沒的吃,”王凡心想,可昨晚上她还在房里跟自己温情爱抚,弄得衣服都打湿了几套,今天太阳都还沒走到一半,怎么就变了脸了呢,
“心颐她…哦她不说她在城里要上班吗,”
“你明知道我要上班只是个借口,女孩子的心思你不懂呀,”梁心颐倒抢起话來,
“要上班又怎么了,这里离着城里也就几十分钟的路程,大不了我天天开车接送就是了,”这次帮着梁心颐说话的却是刘欣,
“你开车接送,…”
“看什么看,我也有四个轮子的,”说着,刘欣手里还晃了晃把汽车钥匙,那是,自从上次去了军营,她直接就把辆挂着军牌的“猛士”开了回家里,完全当成了私家车,
“好好好,你來接送,这最好了…”
“凡儿,”王凡的话还沒说完,安澜师姑作声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个男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担当,你既然和心颐好上了,就要把她带回家里,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放在城里呢,你把她当什么人了,你的底下情人,还是小三呀,你这么做对她太不公平了,”安澜以师姑,又是女人的身份,揪着王凡就是一顿上纲上线的臭骂,
原來这三人是合作伙的想让梁心颐留下,那王凡正是求之不得,立马笑嘻嘻的认错,“是是是,师姑说的是,我之前考虑得不周,对心颐的确是不够公平,我改,我改,”
同时王凡的眼光在众女身上扫过,最后和玉罕对视了一下,玉罕的眼光闪烁的避开,这事情肯定是玉罕搞的鬼,因为只有她知道,现在唯一能承受得了王凡的身体的,只有梁心颐一个女人,她这么做也是为了王凡能够安心,
“凡儿,你随我來,”安澜站起身,往后堂走去,王凡只好在后面跟着,
到了后屋,安澜的脸色沉了下來,一脸的严肃“你老实和我说说,这蛊毒到底有多厉害,我虽然不懂医术,可对蛊毒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你别骗我,”
师父去世后,师姑就是门里唯一的长辈,王凡虽然贵为门主,可对这位长辈不敢隐瞒,于是按着吴老翁的说法,把这蛊虫的危害性和开发的潜能都说了出來,
安澜听得是脸上一会青一会绿的,“凡儿,我和你师父都沒有子嗣,你这个徒弟在我们眼里就是儿子一般,作为我们这个年龄的父母,想到就是你能开枝散叶,我本來也想着你年纪不大,这事也不着急,可现在你身上被种了这蛊毒…唉,凡儿,我不管你和谁,管她是省长的女儿还是军长的妹妹,你先弄个娃娃给我抱抱好不,让我将來回去看你师父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戳,安澜竟然直接就上升到造人大事上來,王凡一阵无语,江湖人士就是直接,她要的就是个结果,
从后屋出來,大厅里只剩下梁心颐一个人了,在好奇的四处翻看着屋里这些老旧的摆设,
“她们呢,”王凡问,
“都忙去了,”梁心颐走过來挽着王凡的胳膊,“这就是你这位族长的住宅,连这些摆设都很有些历史耶,你这主人也不带我参观参观,”
“好,参观参观,”王凡挽着梁心颐一层层的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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