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来时,提一保温饭盒,衣衫不整,额上微微见汗:“你就是白越?”
岂不知一屋子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想到的没想到的,第一个迎上来的却是一位陌生的美女:“你好,白越~~”
彼时伊人,笑靥如花。
有一个词叫作惊艳,有一个词叫作美艳不可方物,当时周芷若素面朝天,只穿一身白色运动服,清清爽爽扎一马尾:“我是周芷若。”
然则那唇不点而红,然则那眉不画而翠,初见周芷若,白越只觉胸腔一窒:“呃——”
但见那一支纤纤柔荑,落落大方地伸了过来:“咳!”
肿么办捏?
那就勇敢地握上去好了,这是一种礼数,有教养的表现:“你好,我是白——”
“咚!”
可怜白越,一手正自与她握着,一手还自提着饭盒:“咚!”
两个人,这是三只手,还有一只闲着,拎着银质小锤毫不客气地又是猛敲一记:“咚!”
当时白越可以躲开,可是白越已经傻了,这像敲木鱼:“咚!咚!咚!”
连敲六记,周芷若一甩头发,抽手走人:“哼~”
几个意思?
当其时,菩提祖师手持戒尺,在悟空头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人——
今晚三更,后门独自前往?
约吗?
六下,又是神马意思?
六更?
白越也是想多了,其实周大美女也没有别的意思,周大美女今年二十四,向来不吃哑巴亏:“白越,过来坐,傻站着干嘛?”
一时气氛比较尴尬,好在是有茱莉解围:“来,坐姐旁边,我和你介绍一下——”
半个小时以后。
灭绝师太正襟危坐,隐有怒意,冷笑!
嗯,哦,好,对,基本上就是这几个字,白越根本就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应答着,好似敷衍,也不吃也不喝,埋头剥蟹腿。
茱莉就像是一个大姐姐,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爱怜之意,茱莉知道他刚刚是在哪里,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大男孩。
是这样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宾度也打听清楚了。
五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在这里不过几只螃蟹而已,在场都是有钱人。
白越,当时他是翘起大拇哥,笑赞道,仁义!
白越只能傻笑,低头剥着蟹腿,白越旁边坐的就是周芷若,此时也觉几分惊喜:“哟!白越,可以呀你!”
白越的动作很熟练。
手劲很大,指力很强,效率很高,很明显白越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
完全徒手操作,不用任何工具,当时周大美女凑过身子去瞅,整个儿一个吐气如兰:“鹰爪功?大力金刚指?”
白越心坚似铁,手若磐石:“咳!”
“加藤兄?”
白越手一哆嗦,猛抬头,怒目而视:“你!”
这是第二回合。
实际上,现在只要是个地球人都应该知道,白越的蟹肉都是给李清清剥的:“嘻~~”
岂不知剥多少,她吃多少,连个谢字也不说,完全拿自己不当外人,居然还在恬不知耻地笑:“雅咩蝶~~雅咩蝶~~”
“啪!”白越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够了!”
银质的小锤,大头敲六记,小头敲六记,合起来就是十二个时辰了:“周芷若——”
那岂不是,就现在:“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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