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爷萌生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哀!
“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姓蒋名升,是峨眉苍衍峰人事统计部的职员,专门负责刚入门弟子的资料,下面你只需配合我,完成我的工作,如果还有其他问题,请在工作完成后,我会一一解答你”蒋升吐沫横飞的自我介绍完,便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工作薄,上面写着人事登记资料本。
他瞄了爷一眼,开口问道:“你姓甚名谁?从实招来?”
听这条杂鱼的口气,哪里是在登记,明明是在审讯爷!爷不服,这都什么服务态度!爷要投诉!
然,转念一想,当初那个王念财被吾名真意吓尿,险些丧命!爷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吾名告诉他!正在爷犹豫不决时,只听蒋升自言自语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
正在爷纳闷这杂鱼稀里糊涂究竟明白什么之际!
忽然,蒋升手臂一甩,食指指向爷,一副柯南附体的吊样,道:“真相只有一个!从你那白痴无神的眼神,还有从如今你这肿胀成熊猫的脸蛋,我这资深二十年的登记员,一眼就能看出,你肯定是失忆了!”
爷忽然有种想暴打这杂鱼的冲动!
奈何爷还没修行,只怕拳头还没打出去,就被这条杂鱼第三次砸晕了!
爷忍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蒋升见爷发呆,竟是鼓励的拍了拍爷的肩膀,道:“不要灰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放心吧,蒋哥会替你想一个响亮的名号!”
果然,这杂鱼一语言罢,竟是一副陷入深思的神色,过了片刻,这货忽然双眼精光一闪,对爷道:“从今天起,你就叫赵日天!”
“赵日天?!”爷脑海里一道霹雳!
蒋升自己品味着“赵日天”三个字,啧啧惊叹道:“好名字!我竟然无法相信,能起出如此有水平、有深奥、有内涵的名字!”一语言罢,这杂鱼竟是二度拍着爷的肩膀道:“蒋哥相信,你绝对能够在如此有魅力,霸气十足的名号下,在峨眉这块风生水起的土地上,闯出属于自己的名号!”
“届时,可不要忘了哥哦!”这杂鱼眼神一亮,侃侃说道。
“赵日天?轩辕破天?”爷暗自沉吟:“二者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越品味,爷越感觉赵日天这个名字更直接,更有威慑感!
“那就叫赵日天吧!”爷暗道:“大不了,将来见到吢儿再把名字改回来!”
蒋升似乎看透了爷的心思,刷刷两笔在资料上写上了赵日天三个字,接着问道:“芳龄?!”
爷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杂鱼竟然一拍自己脑门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哥忘了你失忆了!”
说罢,这杂鱼一脸审视这爷的花容月貌,自语道:“哥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帮你改一个小点的年龄,这样在峨眉有发展前景,更有被领导栽培的机会!按照伟大的修真界2。0版本,这应该叫做潜力股!”
爷忽然心生一种感激,这杂鱼竟会如此为爷着想!
然而这感激之情刚从心里流出,还没遍布全身,爷瞬间就听到这杂鱼自言自语道;“二十行不行?不能再小了!看你这吊样,少说也有三十八!否则上面调查,会说蒋哥谎报军情,要被炒鱿鱼的!”蒋升说罢,刷刷两笔写上了二十。
一时间,爷心头再次涌现暴打蒋升的冲动!
好在,这个年龄和爷真实年龄相差的不是太多,以爷在老家的经验来看,年龄大,更容易让妹子心动,产生依靠感!
姑且就依了这条杂鱼吧!
“履历?”蒋升大笔一挥,又问道。
“你看蒋哥最近记忆力衰退的厉害,又忘了你失忆了!”蒋升一副自怨自艾的神色道。
“杂鱼,你是欠抽!”爷深以为然
“啧啧……这个还真不好想!”蒋升摸着脑壳,沉吟着说道:“嗯……六岁看邻家姐姐洗澡,八岁猥琐胡同少妇,十岁跟中年妇女告别人生第一次,为了理想,十二岁加入青楼就业,十四岁练就葵花宝典,从此闯荡江湖……!”
“竟把爷写的如此荒淫无道!还把爷一生难忘的挚爱说成中年妇女爷,最不忍的是把爷送进了宫里!爷可是铁血丹心的纯爷们!”
“杂鱼,接受爷熊熊烈火吧!”爷暴怒,握紧拳头。
蒋升发觉不妙,当即躬身上前,一把握住爷的双手,哀求道;“请听蒋哥一言!”
“姑且就让他把遗言说完吧”爷大发慈悲,动了恻隐之心。
只见蒋升双眼放光,回味道:“就这履历,蒋哥自己都羡慕不已!实不相瞒,就这履历,若是被妹子看到后,绝对能产生无法免疫的致命诱惑!必然会被你这位经验丰富、技能纯熟,从业多年的资深专家所倾倒!争先恐后的争做你的双修对象!到时候,你可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此话当真?”爷暗自寻思:“听上去似乎有些可信度……姑且就依他吧”爷默然点头,蒋升刷刷刷在资料上,写了上去。
“志愿”蒋升问道,接着似乎不再失忆,自言自语道:“要想一个宏大的志愿,还得符合现实!这样才能在竞争日渐激烈的峨眉宝地,高人一等,争取在起点就快人一步!”
这条杂鱼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那就这样写吧,你最大的志愿就是能够为峨眉当牛做马,将自己的一切青春默默无闻的风险在这里,哪怕是当一名伙夫,一名伐木工,一名采石工,也是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爷方要愤怒,蒋升已经先爷一步,分析道:“就这样的志愿,高层看后,绝对不会怀疑你的忠诚!凭着你对峨眉的一片日月可鉴的热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当做重点培养对象!日后升职加薪,还不是易如反掌!”
“似乎是这么回事……”爷一时竟有些动摇,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杂鱼趁热打铁飞快的写完资料,然后合上工作薄,站起身,退后三步,道:“对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这厮说罢,摸着自己的下巴,道:“你一定是想问之前打你的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嘶——!
太不可思议了,这货竟然轻易地猜中了爷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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