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气极反笑:“哈哈,小兄弟好心态,佩服佩服,猴子,疯狗,你们两带着小兄弟去四眼那,让小兄弟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老大的吩咐,两人放下袖子,邪笑着,一把狠狠地抓住云鹤的胳膊,向前推搡着,“放心吧,老大,我这就带小兄弟去四眼那,让这位小兄弟开开眼,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哼哼。”
说着,推了云鹤一把,厉色道:“快走!”
三人押着云鹤来到另外一个房间,走进去,云鹤看到中间有一块幕布隔着,挡着看不到里面,黄板牙掀起幕布,里面的一切展现在四人面前。
云鹤看到里面的景象,目眦欲裂,他转过头瞪着这伙人的老大,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道:“你们竟然做这种事?你们还有点良心吗?啊?”
看到云鹤终于表现出其他的表情,三人乐了,刀疤男,也就是疯狗轻佻地笑着说道:“哟,生气了?还是害怕了?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吧!哈哈哈哈……”
云鹤不答,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大,恨不得冲上去生食其肉,剥了他的皮。
老大轻笑着,毫不在意地道:“小兄弟,别逗我了,良心,良心值几个钱?良心能赚钱吗?”
幕布那边传来一道声音:“哟,大哥,您回来了,这是下一个吗?”
云鹤转过头来看着里面,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有个年轻的男子正站在桌子旁,抽着一支香烟,微笑地看着他们,带着个眼睛,一幅斯文样,可是站在这个场景里,却显得无比的冷血。
桌子上是一个男子,而有一把刀正插在男子的身旁,桌子边有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正装着一个鲜活的,还带着人体体温的肉球,这时那个男子身旁有个人来收拾这个盘子。
而那个被割掉器官的男子依然毫无知觉地躺桌子上,鲜血就不停地从桌子上滴下,地面早已被染红了,可见曾经有多少人躺在上面被割掉器官。
云鹤咬着牙看着这群人皮禽兽,他们已经不配称为人,为了钱,就这么残害同胞,而他们却丝毫没有良心的歉疚,反而在旁边嘻嘻哈哈,若无其事地聊着天。
云鹤强制自己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人都在这?”
那个老大听到这句话一愣,接着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也不答话,手慢慢地伸向腰间。
而站在云鹤身边的黄板牙,拍了拍云鹤的脸:“你麻·痹的,怎么滴,我们都在这了,你能怎样?都这个时候了还和我们装·逼。”
被打的云鹤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看到云鹤笑,其余几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而老大却神色难看起来,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迅速地冲到云鹤的面前,举起小刀就要砍下去,一边砍,一边厉声说道:“快干了他!”
“不愧是老大,警觉性就是高,可是又能怎样呢?”云鹤看着快要逼近的刀,嘲讽地说道,嘴角掀起一丝弧度。
忽然,就快要刺到云鹤的小刀掉到了地上,那只孔武有力的手也软了下去,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其余几个反应不及,惊呆了的禽兽也全部软了下去,接着,惨叫声此起彼伏。
云鹤捡起小刀走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老大面前,蹲下来,拿着刀在他眼前比划着,这个老大也很硬气,遭受如此痛苦,竟然闷声不吭气,只是额头汗如雨下,他咬着牙,身体挣扎着,低沉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腿骨和手骨去哪了?”
听到老大的话,云鹤手里出现了一段手臂骨,“哦,你说的是这个吗?”
刚才还能硬气的老大,看到云鹤这如同鬼神般的手段,大惊失色,颤抖着问道:“你是人是鬼?”
“你猜啊”云鹤邪笑道。拿着小刀就朝着老大的手掌扎了下去,并划了开来,遭如此重创,一直不吭声的老大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接着,房间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直至最后低沉下来。
做完了一切,看着地上的碎渣子,还有这一身的鲜血,云鹤用餐巾纸包着老大的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然后看着眼前的地狱般的景象,摸出了自己留下的指纹和脚印,飘然而去。
开着那个老大的出租车云鹤回到了市郊,停下车,打开车门,终于忍不住,倚靠着树,大吐特吐起来,面无血色。
坐在路边,平复好心情,云鹤将这辆出租车中能吸收的金属全都吸收了,剩余的东西挖了个大坑埋了下去,连那身血衣一起埋了下去。
看着痕迹全部处理好,云鹤拿出自行车朝酒店慢慢地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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