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率宫。
李耳怒气冲冲回返,吓得金灵睡意全无。
李耳来到丹房,看见银灵躺在地上,满屋酒气。拂尘一扫酒气散去,银灵也醒了。
“参加师尊。”
“回自己房里睡去吧。”李耳心平气和的说着。
银灵走出了丹房。
“嗯?故人炼了这一炉的五色玄丹,却是何意?”李耳打开丹炉发现里面竟有一炉炼好的五色玄丹。
“不敢窃功,这丹却是那猢狲炼的。”葫芦中传出的答案景让李耳有些吃惊。
“哦,原来如此。”李耳有些意外,随即也释然了。因为它看见地上的捆仙绳,原来它是来还捆仙绳的。
李耳捡起地上的捆仙绳,发现绳上还有一个项圈。项圈上的还有紫红色的血液,这些日子过去了,那血竟未干涸,李耳拿起那慕容鬼朝给他装解药的瓶子,将那血收入瓶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李耳拿起小瓶身化玄白之光而走。
“好一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可惜了那一心救主的银发少年,假以时日他定能名扬三界。可惜了。”
昆仑雪山。
山壁中,重伤的银发少年,勉强的推开压在身上的巨石。也用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最后一眼隐约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拔走或阳戟,将自己背起。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灌江口,杨戬的床上。
窗外,院中传来了打斗之声。
“真君,若只有这样,东天武冠的位子你可坐不稳。”
“呵呵,今日只是活动活动筋骨,又不是生死相搏。不过话说回来,落羽那日的刺客似乎认识你。”
“哦,真君如何得知.”
“我只是直觉,猜的。”
“此事严肃,靠猜可做不得数。”
“呵呵,只是觉得那人似乎认得你手中这杆枪。”
“我只知,若悟空和我没有恰巧经过,真君便不会有此疑惑了。”
“这事却也不难,下次再见我当面问问他便知。”
“有了上次,真君竟还想再与那人交手。”
“若是不能与他公平一战,我这心中总有不甘。”
“这个真君大可放心,我观那人是个实诚之人,他既说了会有下次,就一定有下次。”
“但愿吧。我伤体再有三日便能彻底痊愈。不知落羽你可有兴趣观战。”
“哦,是那个施毒害真君的人吗?”
“嗯,我已赏赐了他这些许时日,他若不肯逃走,却怨不得我了。”
“好,反正御马监是个清闲的衙门,我便做一回看客,到时希望真君能奋力一战,露些真本事。”
“这个自然,我已命人备下酒宴,你我方才打得热汗淋漓,先沐浴更衣再行入席吧。”
“客随主便。”
房门开了,杨戬走了进来。
银发少年见是杨戬,想起身行礼。
“免了,你伤的不轻。”杨戬伸手将他按回了床上。
“主上,哮天这次怕是惹了祸事了。”
“你且说说事情原委。”
“那日主上身中尸毒,偏偏道祖不在宫中,金、银二童又束手无策,此时那紫金葫芦中有一老者指挥我等以异法镇住了主上毒伤。为道祖取药争取了时间。只是那老者命我帮他半一件小事。方肯出手相救。”
“你告假,便是为了那老者所托之事?”
“正是。”
“后来呢?那老者所托究竟是何事?”
“他让我去昆仑雪山,寻一碑上无字的坟,将坟破开便可离开。只是那日我所找到的却是一座碑上刻有卫门离夫人之墓七字的坟,我亦没想许多,便破了那坟,却见坟中红光大起,接着白昼变黑夜,一股巨力将我打飞,后来之事,我也不知。”
“卫门离夫人?哮天啊,此事似乎牵扯甚广,所幸除了你我,与那葫芦中的老者无人知晓。待我查明那墓中葬的是谁,再从长计议。你也不必心有芥蒂。那时我命悬一线,已由不得你选择了,你做的很好。”
苟活终有雪恨日,一入轮回万仇销。
房中的两人,两颗心,如同两条线,相交之后,却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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