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桃园。
林中只有,元蟒和瑶池。
“小蟒,此番出征,有了你似乎让这战事提前失去了悬念。”
“谁胜谁负,从来不是我关心的事。女主想看一场不战至最后,谁都不敢言胜的胶着局面却也不是难事。并且这样的把戏,龙汉大劫时,我玩的得心应手。”
“还是不要了,就让一切按昊天的想法发展下去吧,我想看他后续的做为,话说回来这玉帝执掌东天数个元会了,竟将偌大个天庭治理的井井有条,每晚玉积殿皆是灯火通明,不消问我都知道那是他在批阅奏章。若无当年之事,我倒真有心放他一马,也放这东天神族一马。”
“哦,我只道当年一事,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人看来也许是件小事,对女子而言却是最最不可原谅的大事。”
“女主这般修为,想覆灭东天神族何须辛苦布计,直接强为即可,除却三清需要花些功夫外,其余似乎不值一提吧。”元蟒马上转移开话题,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哪里那么简单,我这肉身是夺舍而来,即便我能寻回原本的肉身,这修为也只有当年五成不到。”
“五成不到,却也足够,女主那三清中难缠的是李耳,却也无须将他想的太强,我若估算无误,以女主现今修为,败他轻而易举。”(元蟒估算有误,他忘记了,自己不是当年的自己,而瑶池却不是当年的女主。)
“小蟒啊,你不是说已窥破这玄玄造化了吗,能告诉我我肉身是否已毁于开天劫,若没有被毁,现在何处。”
“女主这却难为我了,你肉身属混沌时,我能窥破者,仅限这盘古所创之世,也就是混沌以后的事,所幸混沌时只有你我男主三人,没几件事。”
“哎,可惜有魂体不全,最重的一缕魂魄时至今日仍封印在这盏中。现今的我好似一个三尺小童穿了身九尺大汉的衣衫。小蟒你可有法毁了这盏将内里的魂魄放出。”
“我还道女主,常将此物带在身边是为了提醒自己当日之痛。原来是方便时时祭炼其中所遗的残魂。”
说着元蟒从瑶池手中接过琉璃盏。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如何啊,能否窥破这盏上封印的玄奥。”
“这盏上所下禁制倾尽了那人泰半修为,是为保护内中所封之魂的,想来当年那人怕这盏毁于开天劫,为了不让内里的你魂飞魄散,将自身大半修为注入,支撑起这盏上的禁制,之前我尚疑惑以那人修为应不至身陨于开天劫,今日方才。”元蟒不能再说话了,因为她看见女主哭了。她一把夺过了琉璃盏,向桃林深处奔去了。
元蟒摇摇头。
“元蟒啊元蟒,枉你自以为,无所不能,女主今番求了你两件事,你竟一件也做不到。”言罢化光而走。光到处彩云尽消散。仿佛在给这个盛怒之人让路。
御马监。
却说落羽回答御马监时,远远便看见卫瑶在门口等他。手中拿着召龙鞭等他。
“执武救世!”只见卫瑶召龙鞭一挥,一条身环紫电的巨龙径直冲向了落羽。
电光火石间,落羽唤出蟠龙枪,硬生生的挡下了此招,他知道不由分说的局面,贸然动手只能让事情更复杂。
“横武霸天!”一条蓝色水龙,卷着巨浪向落羽冲来。
落羽依旧硬挡。
落羽伸手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不还手,却又为何要挡下,你老实接我三鞭,你所犯之事我既往不咎。”
“护相终于肯开口了。我还道你会这样一直一言不发的将我打死。”
“你可知你这般做为,触碰了我的底线。”说着提手便要运招。
“护相且住,将话说明,落羽若有不对之处,此招我绝不闪躲。”言罢,将蟠龙枪杵在一旁,空出双手。
“我且问你,我亡妻与你有何仇怨,你要毁她坟茔。让她死后不得安宁。”
“这话从何说起,我几时做过此等事。”
“还狡辩,那墓碑上尽是你或阳戟,所留罡炎之气。”
“哦?如此我便确信了这是一桩误会了,那或阳戟,已不在我手。”
“嗯,你再慷慨也断不会将它送人,休瞒我,接鞭吧。”
“不是我送出的,而是”这个形容词落羽有些纠结,被人盗去的?夺去的?捡去的?似乎都说的通,却不足以形容。
“那你且说,那戟现在何处,我自去取证,若你只是巧言诓我,我回来时便不是三鞭可了。”
“你去灌江口问杨戬,他自会告知你一切。”
“好!”卫瑶驾云欲走。
“护相,护相停步。”猎夜和一队妖族铁骑赶到。
“猎夜,有甚军务,待我回时自会向元帅请罪。此时我需走一遭灌江口。”
“护相,此番你纵有天大的事恐怕也要放一放了。”
“嗯,何出此言。”
只见猎夜上前,在卫瑶耳边说了几句。卫瑶脸色大变。
随即便和猎夜一起上马疾奔而去。
落羽看着他们远去,无奈的摇摇头。进了御马监。
发觉堂中竟无一人。
“我只是几日未来,一应隶卒竟走了个干净。”
当他走到马厩时,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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