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的。”钟跃花认定自己猜对了,说:“你知道,你一定知道!”
“你说我知道她的什么消息呢?”钱梅芳想考考钟跃花。
“你知道她的工作和她的恋爱;也许还知道她最近的情况。她是不是给你写过信?”钟跃花根据钱梅芳脸上的表情,觉得应该是这样。
“你要失望了,我并不知这么多。”钱梅芳说的是实话。但哥哥在家不好说,怕哥哥听见不高兴。
钱向南的确在听;他怕妹妹说出来对自己不利,急忙从自己的卧室出来,看见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钟跃花,故意装作不知道问:“你也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了。”钟跃花知道他一直在偷听。
钱梅芳在朋友面前,也想撑撑面子。她把目光对着钱向南问:“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没听见我怎么知道客厅有人?”钱向南毫不隐瞒自己在偷听。现在,他说出来妹妹也没办法。
“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的说话?”钱梅芳当着钟跃花的面质问钱向南。如果钱梅芳不这么做,钟跃花对钱梅芳会感到很失望。
“你们又没有什么秘密?如果有,也不会明知我在家还说,害我连觉也没睡好!”钱向南自以为说得有理,就不怕妹妹来责备。
默然,他仨都默然。
钱梅芳也无话可说,她和钟跃花说的话,都被哥哥偷听了,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她沉默了一会对钱向南说:“现在我们有秘密要说!你可以走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钱向南一听,心里很不高兴。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憋着火,伫立在那儿很久,忍了忍,脸也没洗,就悻悻走了。钱向南一边走一边想:钟跃花是客人,不能当着客人的面让妹妹下不来台;怪只怪自己说话不注意伤了妹妹。
钱梅芳和钟跃花对视着笑了;她们笑得很开心。为什么?因为她俩赢了。
其实,钱向南心里也很不好受;妹妹当着钟跃花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使自己难堪......然而,为了妹妹,钱向南不止一次这样忍受着;即使妹妹做得太过分,也不会因为自己忍受不了而打妹妹。从小到大都这样;现在也只能忍一忍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钟跃花依然没忘记说覃艳艳的事。
“说实话!我刚才正想告诉你,我哥就从他的卧室出来了。当时我就觉得他在偷听,没想到果然如此。”钱梅芳注视着钟跃花说:“覃艳艳爱上我哥了!“
钟跃花沉思了一会问:“你怎么知道?”
钱梅芳说:“覃艳艳临走时告诉我的。”
“他们多久爱上的?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钟跃花凝视着钱梅芳,立即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结果,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的爱情就像闪电,连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就爱上了!”钱梅芳只是侧面知道一些情况,具体内容还不清楚。
钟跃花能理解;因为钟跃花的姐姐钟跃华就是一个实例。她叹息道:“唉!爱情呀,爱情!为什么这样折磨人!我知道,爱情是最神圣的,同时也是最痛苦的。今后我爱人,一定要找一个最心爱的人;但谁是我最心爱的人呢?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
钱梅芳沉吟须臾说:“你的感叹很有道理。你想想看,何方林就是一个实例,让我爱得很痛苦。只要一提起他,我就寒心。然而,有时我还会想起他,真的很奇怪!”
“何方林是我过去的恋人!我恨他,不要再提啦!”钟跃花一提到何方林心就烦;她把话题一转问:“你知道覃艳艳最近的情况吗?”
“不知道!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不过,前不久,我哥收到她的一封来信,但我一个字也没看到。我哥不让看,也不知信中写什么?”钱梅芳摊开双手,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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