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天刚擦黑,覃慕色走在下班的路上。这条路,覃慕色每天都要走三到四次。这是一条回家的必经之路。
“覃慕色,你这个老**!让老子找得好苦呀!”一位男青年的声音传来。
覃慕色顺着传来的声音一看;在不远处朦胧地冲过来一位年轻人;只见他杀气腾腾,来势凶猛。覃慕色仔细一看:此人自己并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呢?立即问:“你是谁?你认识我吗?”覃慕色虽然这样问,但还是有点心虚;一看他的脸色,就知是来找茬的。覃慕色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现在喊人也来不及;眼下四周有几个行人,人家只是过路的,又不管这种闲事。覃慕色想,如何才能摆脱这个困境呢?
“老子叫钟跃先,是特意来找你算账的。老子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总是见不到人。现在你终于露头了!老子要你尝尝老子的厉害!然后再和你讲道理!”钟跃先一见覃慕色,心里就怒火冲天;这个老‘杂毛’,成天和郭慰萍鬼混,尽占了我的便宜。只要他在一天,我就要做一天的‘王八’。人还没娶回来,自己就做了‘王八’!这口恶气不出,难解我心头之恨!
“算什么账?我该你什么账?有话好好说!年轻人别发这样大的火!”覃慕色想用这句话来稳住他;然后,再找机会收拾他。
“有什么好说的?不说你比我还清楚!”钟跃先忍了忍;竭力争辩要打他的理由;但又不想说明原因。
“我清楚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覃慕色尽量让自己镇静......他知道;不能和他硬拼,就现在的身体而言,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时间拖得越长越好,或许会有人来劝阻。到那时,也就解围了。现在需要稳住他;多稳住一会,也许就有了希望。
“你少来这一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强暴郭慰萍?你是畜牲啦!”钟跃先没想到自己这样骂,已经出卖了郭慰萍。如果这事处理不好,郭慰萍将无法在覃家呆下去。
覃慕色一听就知是郭慰萍找来的人。但一想;自己没亏待过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是被这小仔灌了迷魂药。覃慕色顿时怒火万丈,大声骂道:“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怎么就强暴她啦?”覃慕色根本不会承认!尤其是面对郭慰萍找来的人,更不会承认。
“老子胡说?放你妈的狗屁!”钟跃先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捏着拳头,冲上去,朝覃慕色的头部,‘嘣嘣’就是两拳。
覃慕色和钟跃先差不多高。覃慕色以为不躲不闪就可以制服钟跃先。覃慕色伸出左手一挡;挡住了钟跃先的右手。钟跃先右手一收,随即出了一个左上勾拳。覃慕色不知怎么档,一回右手,没想到挡开了这一拳。钟跃先又是一个直拳,直取覃慕色的胸部。覃慕色来不及躲,胸口挨了重重地一拳。顿时,钻心地疼痛;他低着头,用双手捂住胸口。钟跃先又用左上勾拳朝覃慕色的下颌打去。覃幕色双手只知捂着疼痛的胸口,不知躲闪,又被打中了一拳。此时,他的下牙和上牙猛烈相撞,上牙立即被撞碎了,掉在嘴里......从嘴里流出了鲜血,疼痛难以支持。钟跃先又连出几摆拳,直取覃慕色的头部。覃慕色慌忙一退,闪过这几拳。立即用双手蒙着嘴。嘴虽然非常疼痛,但心中还想着怎样还击。钟跃先见这几拳都没打中,立即改变战术;一下跳起来,飞起一脚踢向覃慕色的胸口。覃慕色的身体向右一偏,闪过这一飞脚。钟跃先落地时没站稳。覃慕色一看机会来了,就地一个‘扫堂’腿,正扫中钟跃先的脚;钟跃先站不住,摔了一跤,爬在地下,还没起来。覃慕色立即跳过去,骑在钟跃先的背上,用双拳猛击钟跃先的双耳。钟跃先的耳部被击中,‘嗡嗡’直叫。耳里就像雷鸣一样,又响又痛;他本能地用手去蒙住双耳。覃慕色又连击几拳,都打在了钟跃先的手上。钟跃先知道这样很危险,必须翻起来。于是,钟跃先用力一滚,覃幕色骑坐不稳,身子一偏,右手处在地上。钟跃先将身体翻过来让覃慕色骑着自己的肚子,并用双手扼住覃慕色的脖子往死里掐;掐得覃慕色透不过气来。覃慕色立即用双手去掰钟跃先的手。钟跃先感觉他骑在自己的肚子上已经不稳。用力一翻,将覃慕色压在地下。覃慕色感觉钟跃先没压稳,立即又用双手抱住钟跃先的腰部一翻,又把钟跃先压在地下。覃慕色想稳住,没想到钟跃先又一翻把覃慕色压在地下......就这样来回地翻着,在地下滚起来,遇到一个小坡;他俩顺着小坡滚了下去,被滚开了。他俩立即爬起来,累得直喘粗气;双方成了对峙之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覃慕色想:这个地方离家还很远,就算有人看见,也没人管。自己打不倒他,就要被他打倒,其后果不堪设想。只有一条出路;就是要赢,不能输。
钟跃先也再想:刚才居然没打倒他,这是什么原因?要稳、准、狠、打要害,才能取胜。钟跃先这样想着,准备进攻覃慕色的下身和他的头部‘太阳穴,争取几下解决战斗。
覃慕色咬了咬牙,把嘴里的碎牙吐在地上;嘴里还是疼痛流血,他用手擦擦嘴——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恨不得一两下将钟跃先打倒。
钟跃先开始进攻了;他左右摆动着拳击步法,虚晃两下。接着‘嘣嘣‘猛击两拳,直取覃慕色头部‘太阳穴’。覃慕色的头连低两下,让过这一招。钟跃先趁势跳起来,踹出一脚,直取覃慕色的胸部。覃慕色来不及躲闪,只好用双手去档,正好踹在手上;痛得覃慕色直甩手。覃慕色还没缓过劲来。钟跃先又是两勾拳,正好打在覃慕色胸口上。覃慕色一阵剧痛,立即用双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下。钟跃先抓住时机,飞起一脚,踹在覃慕色的脸上,只听‘哎哟’一声,覃慕色一个仰翻天摔在地上。覃慕色的脸和鼻子被踹中;脸青肿、鼻子酸溜溜地疼痛,流着鼻血,由于疼痛扯着眼睛,泪水也不停地流着。他立即用右手去拭泪,并捂着鼻子,可是鲜血仍然从捂着鼻子的手里流出来。他的头很晕,再也没有能力还击。
钟跃先走过去,一把封住覃慕色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又狠狠在他脸上扇了几耳光;然后,才恶恨恨地说:“管老子叫爷爷!就饶了你的狗命!”
“嘭”!一拳打在钟跃先的胸口上。钟跃先感觉一阵剧痛,放开了覃慕色。并用双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下,咬着牙,怒视着覃慕色。覃慕色打了钟跃先一拳之后,头依然很昏。他挺了挺,还是支持不住,差点摔倒。他用一只手处在地下,支撑着自己颤巍巍的身体。
钟跃先被打以后,更是怒火万丈,拼命地克制着自己胸口的剧痛,站起来,走过去,正欲打。覃慕色猛地跳起来,朝钟跃先的脸,就是‘啪啪’两耳光。钟跃先顿时眼冒金花,昏头昏脑地摇晃着,快要支持不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一看;覃慕色好像没动似的,不知怎么搞的,退去老远,抱着一棵树,也快要不行了。钟跃先眨了眨眼,终于清醒过来。一看,地下有一块石头;他捡起来,握在手里,走过去......覃慕色眼睁睁地看着钟跃先走过来,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似的。钟跃先还没走到覃慕色的跟前,就将手里的石头朝覃慕色的头部猛甩过去。只听覃慕色‘哎哟’一声,石头砸在了覃慕色的头上,头被打了个大血眼。顿时,鲜血从血眼中流出来。他的手一软,顺着树瘫在树下;石头就落在他的身旁,还染着鲜血。钟跃先走过去,又在覃慕色的身上狠狠踹了几脚,将他踹翻在地。此时,只见覃慕色的身体抽搐,不停地抖动着。钟跃先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用手背去探探他的嘴,发现他已经断了气;这时钟跃先慌了;便匆匆忙忙离开。
第五节
邱艳香想知道柴源为自己办的事如何;就得每天去柴源家等。邱艳香想;以前不让柴源打钟跃先,是因为钟跃先曾经爱过自己......对索春安就不一样了;咱俩纯属于经济关系。索春安出钱,自己出身体,各得其所。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是;索春安不高兴的时候,竟然允许手下的人对自己无礼......这口恶气不出,难解我心头之恨!于是,邱艳香暗暗骂道:“这个‘畜生、**’!一点人性也没有!”
邱艳香又在柴源家的一楼客厅等了很久,还是不见柴源回来,心想;今天又是白等了。正想回家;突然听见有人用钥匙开门,邱艳香立即站起来,走到门边,还没开门,门就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柴源。邱艳香一见柴源就叫苦:“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来这里等你!就是不见人!”
柴源一进门,顺手将门关了,说:“做生意的人,哪有时间回来?”
邱艳香紧跟柴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用一双深情的眼睛、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柴源问:“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柴源第一次看见这样动情的眼神。这种眼神,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神!也是最能撩拨柴源激情的眼神,柴源也用一双温柔的眼睛仔细凝视着邱艳香说:“我的小乖乖,做生意的人,不是自己去进货,就是和客人纠缠不清!要么,我愿意在家陪着你!”
邱艳香见柴源这样温柔,故意卖弄风情说:“柴源哥,可不可以亲我一下!”邱艳香给柴源挤挤眼睛,然后仰着头,微闭着双眼,期待着柴源接吻。
柴源用双手轻轻搂着邱艳香的双肩,将嘴伸过去,试吻了一下,接着就深吻起来。不一会,他俩发出了接吻时的痛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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