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源和两个年轻女人正在自己的卧室快乐;一个女人坐在柴源大腿上;另外一个女人抱着柴源的头正在亲吻。这两个女人光着背,戴着胸罩。公安人员敲门后,门一开猝然冲进去,吓得他们慌作一团。那两个女人还大声尖叫。
其中一位公安人员吼道;“不许乱叫!”这才镇住这两个女人的叫声。
她们一看是公安,身上还带着枪,顿时惊呆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双手已戴上手铐。公安人员让她们披上衣服、裹着身体押上了车......
在车上,柴源意外发现,自己聘请来的女人都被抓了。
审讯开始了,公安队长坐在首位,记录员坐在次位。
办公桌前的独凳上坐着索春安。他此时此刻威风扫地,神色慌张,头上冒着冷汗。还没问话,已被庄严的空气吓得惴惴不安。索春安双腿并拢平放;双手平摆在双膝上,低着头,目光直视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公安队长。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他知道现在的处境对自己非常不利。这次审讯涉及自己的前途与命运,稍有不慎,那就是死。
“索春安,放老实点!你的作案证据都在我们掌握之中。法律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听懂了吗?”公安队长用一双威严的目光直视着索春安,仿佛看透他的心。
索春安吓得直哆嗦!这时一股冷汗从他额头上冒出来,脊背凉冰冰的;手也颤抖了,脚也不听使唤了。
公安队长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像这种人,公安队长见多了;凭以往的经验来看,用不了动多少脑筋,他就会招供。
索春安还没有等审,心里完全明白了;说不说都是死。索春安结结巴巴说:“能,能不能,给,给我,一,一支烟!”索春安说话从来没这样过;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公安队长走到索春安跟前,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索春安,随即为他打着火,点上;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索春安狠狠抽几口,情绪才稳定一些。接着他又出口粗气说:“我知道,我死有余辜;说不说都一样!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何必要问我?”
少废话!叫你说你就说!”公安队长厉声呵道:“我告诉你,放老实点,争取法律对你的宽大处理!”
索春安一听又哆嗦一下;吓得全身直冒冷汗;惊慌失措道:“好,好!我说,我说!”索春安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擦擦汗水,又将手绢放回衣兜里。
“说!”公安队长大呵一声。
索春安又吓了一大跳。他现在成了惊弓之鸟,闻风丧胆。他哆哆嗦嗦说:“让我想想?”索春安情绪变得很不稳定;低着头连续不断抽烟。
公安队长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他知道,索春安这时需要稳定情绪;否则他想说也说不出来。公安队长搞这工作十多年,对犯罪人的心态很了解;他们只要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决不会轻易放过。公安队长一看心里就明白啦。
“我,我说!”索春安虽然稳定这么长时间,说话依然很紧张。他只知道,‘我说、我说’,并没说。
公安队长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着他,看他想说还是不想说。
索春安没有勇气开口,说出来太丢人了!即使不死,也要扒一层皮。
“啪”一声响。公安队长猛拍一下桌子,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呵道:“索春安,多长时间了?你还等什么?”
索春安身体颤抖一下,不由自主说:“我说,我一定说!”索春安头上冒着冷汗;他抖动着右手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拭汗,把手绢放回衣兜里——狠狠抽了几口烟,咬咬牙,沉思起来。
“说!快说!”公安队长又拍一下桌子,才缓缓坐下。
索春安又掏出手绢,擦一下冒出来的冷汗;将烟抽完,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烟头上的火。不自觉地玩弄起手中的手绢来。又停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小声说:“是我,是我出的,主,主意。那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是,是我,先,先,干的;然,然后,我,我的弟,弟兄们,才,才轮,轮着干,干的!事,事后。我,我们,怕,怕被发,发现。我,我们,将她,她分了尸;扔,扔在河,河里。我,我以为,这,这样,就,就可以,平,平安,无,无事了!没想到,你,你们,真,真的,还,还能,查,查出来!我该,该死!你们,抢毙,我,我吧!”索春安语无伦次地将事实真相交代了一遍。这时他的心里倒觉得轻松许多。他不知道说出来为何心里会这样轻松?但知道一说出来就是死。不过他说出来不但精神上能够得到解脱;而且还能让折磨他已久的犯罪事实从心里彻底解脱出来。否则将要折磨他一辈子直到死。现在索春安才知道,说出来居然会有这样好,一切都解脱了。
记录员是位年轻女公安,她听到这些犯罪事实,恨得大声骂道:“你们这些流氓,真是死有余辜!”这位年轻女公安知道;索春安民愤极大,罪不容诛,即使是抢毙也难平民愤!
“是是是!”索春安连连点头答应。他知道事情已到这一步,想死也得死,不想死也得死。罪行就摆在面前,无法摆脱法律制裁。
公安队长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公安队长想借机让索春安说点别的,以便掌握更多资料。
“没有,没有了!”索春安如释重负,不想再说什么;怕引起更多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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