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钟跃华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她一不高兴,也不饶人。
“你不配和我说话!”邱艳香不想再理这家人!同时,也想用这种口气镇住对方。
钟跃花一生气就恢复了高傲;她一高傲就变得很冷漠。钟跃花自从第一次看见邱艳香,就从心里讨厌她。这时,钟跃花把身体一扭,头一歪,自己站到一边去了。
卖西瓜的人把剩下的钱找给钟跃花,钟跃花没问多少钱,也没看找得对不对,就急忙把钱揣进衣兜里。然后,再将西瓜从秤盘里拿出来抱着。
钟跃华一看,邱艳香说话太难听——气坏了!大声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阔气什么?谁不比你强?你有什么值得傲气的?”
“就比你强,怎么啦?”邱艳香想用这种口气压倒钟跃华。
“强在什么地方?偷人、干那种事比我强?”钟跃华气红了脸;她想揍邱艳香一顿。
邱艳香见钟跃华当着这么多人骂自己,太没面子了,立即破口大骂:“偷谁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邱艳香也想狠狠揍钟跃华一顿。
李建魁见要打架,急忙站在她俩的正中间挡着。
“你们要打架就到那边去打,不要影响别人做生意!”卖西瓜的人眼看就要打架了,急得发愁。他知道,只要一打架,就会打翻自己的水果摊。到时人一走,损失的还是自己。
看热闹的人围成一个圆圈,堆成厚厚的人墙。
“算了算了,别吵了!咱们回家吧!”钟跃花用手去拽钟跃华的手;可钟跃华就是不听。
“你才不要脸!你这个娼妇!”钟跃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冲上去。
李建魁站在中间劝架。
邱艳香用手打钟跃华的脸;没打着。
钟跃华见邱艳香对自己下手,气得两眼直冒火星。她一转身,顺手将钟跃花抱着的西瓜抓起来,朝着邱艳香的脑袋砸去。
西瓜破了,在李建魁的脑门上开了花。李建魁的脑门、鼻子、嘴上都布满了西瓜瓤;西瓜水还在李建魁脸上淌着。
邱艳香见李建魁为自己挡了一西瓜,心里很难受,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似的。她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高高举起,正欲砸过去。李建魁见势不妙,急忙截住邱艳香的手,并控制着她,不让手里的石头砸出。慌乱间,李建魁也顾不上擦一下脸上的西瓜。
“派出所的人来了!派出所的人来了!”不知是谁在大声喊。这喊声,把打架的人都镇住了。
钟跃花慌了神,一把抓住钟跃华的手就走。
邱艳香见事不妙,也赶紧拽着李建魁的手就走。
钟跃华临走时回头威胁道:“你等着,我会来找你算帐!”。她边说边拉着钟跃花的手走了。
邱艳香对着远离的钟跃华跺着脚大声嚷嚷:“你以为我怕你?”邱艳香见没人答理,很尴尬,只好对李建魁说:“咱们走吧。”拉着李建魁手就走。
李建魁的脑门被西瓜砸了一下,很疼,很难为情——脸一下被臊得通红。他一直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擦脸。此时,他的头就像坠了铅似的沉重。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可派出所的人始终没来。这为什么?原来,卖西瓜的人怕她们打架影响自己做生意,才想出这个办法,没想到还挺管用。
太阳渐渐暗下来,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不一会,聚集了很多乌云,黑压压地压下来;雨点也稀稀疏疏斜飞着;越下越大,把整个大地淹没。
覃艳艳坐在转角沙发上;小洁也陪坐在一旁。这时家里就她俩。
天黑了,她们还坐在那儿。覃艳艳把客厅电灯打开整个客厅亮堂堂。
“表姐,你成天都在想,病会加重的,你看你的身体越来越瘦,还没有刚来时胖了。”小洁一边吃饼干一边说。她刚吃完晚饭不久又开始吃零食。不光小洁是这样,覃艳艳也这样。
“我寄出的信,有两个月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回信呢?难道他不想我吗?”覃艳艳说话时脸很憔悴;雀斑越来越明显,人也显得很瘦。
“不可能!不知他家有没有程控电话?如果有,问一下不就明白了?”小洁也为表姐担心;安慰道:“你放心,只要你觉得你还想他,就说明他也再想你。”小洁今年十六岁,正值青春花季,出落得水灵灵的,就像一朵鲜嫩的花。虽说发育早,十岁就有了胸部,十一岁就报了青春信号;但对男女情感的事,理解还不透。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这么长时间不回信,能说明他还想我吗?可惜他家没电话;有就好了。现在要安装一台程控电话很贵,一般人家都没有,除非做生意,或者当官的人家才有。”覃艳艳感到很失望,喃喃说:“没有感情基础,光靠一夜之情能行吗?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我非常珍惜!但是,他也会像我一样珍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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