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她们五人中,只剩下了钟跃华。她的舞瘾太大,没有一个人能陪伴她。陪伴她的只有那些一个接一个轮换着找她伴舞的人。现在,她也不行了,全身也觉得很疲惫了。
钟跃华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独自从舞厅出来......她很想拦一辆出租车回家;于是,就站在舞厅门口的公路旁等待。她等了很久,还是不见一辆出租车来,等得她心烦意乱。她想:从舞厅到家不是很远,只是在这深夜有些害怕;特别是要穿过那个僻静的小巷,更是害怕。怎么办?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从远处而来。钟跃华看见了,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他急迫地等待出租车开过来。她把手早早地扬起来挥动着;眼看出租车来到面前;钟跃华使劲地挥动着手;可是,出租车却没有停(一穿而过)。钟跃华大声急呼;“停车!停车!”并朝出租车追去;可追了一段路,车仍然未停。钟跃华眼巴巴地看着出租车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她终于失望了。她知道再等下去,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来了又不停怎么办?最后还是要走路回家。到那时,延误了时间,夜更深,还不敢走,不如趁现在还早,赶快走还来得及;于是,她选择了走路。
钟跃华在路上走了几步,感觉有点害怕。还好,路上的灯亮着,可减轻心里的恐惧。现在钟跃华才知道:刚才应该和她们一起回家就好了;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
钟跃华继续往前走,不一会,那个可怕的僻静小巷到了。钟跃华的心不由自主地提起来......她害怕,可又没选择。她还没走,心就开始颤栗,连身上的寒毛也竖起来了。她在小巷口伫立着;一目望去,小巷静悄悄的,两旁的路灯不太亮,还有一些地方的电线杆上没有灯;小巷的两旁黑一堂亮一堂的,显得很怕人......钟跃华站在小巷口迟疑许久,终于决定壮着胆子走过去。
小巷里一个人也没有,一条长长的路铺在眼底。灯亮处辉煌刺眼;灯黑处影影绰绰,煞是瘆人。
白天小巷里摆摊卖菜留下的痕迹依稀可见;回想起白天拥挤的人群,大声叫卖的喧嚣情景,恨不得借点白天的气氛来填充一下现在这可怕的局面。现在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成为过去。
钟跃华的高跟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橐橐橐”可怕而又刺耳的响声。这种响声和小巷的阴森融为一体,显得毛骨悚然。这时,钟跃华的心更害怕了;小巷两侧的黑影处,仿佛都藏着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窥探自己,随时都有蹦出来的危险。钟跃华吓得屏住了气,头上的头发根根倒竖,身上的寒毛棵棵倒立,一股寒气直穿心底,蔓延全身;整个身体凉冰冰的;只有那颗不太热的心,高高悬着,仿佛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每走一步都要倒抽一口气,噎得嗓子难受。
前面有一段路没有灯;钟跃华一下把心提到喉咙。她知道,这段路是最关键的路,也是最害怕的路。如果走完这段路,也就安全了。钟跃华的心不由自主慌起来;她咬了咬牙,踏进这段黑糊糊的路里。她每走一步,故意加重脚步,使高跟皮鞋发出来的响声更响亮;她似乎要用这响声来减轻自己内心的惶恐。
突然,从房屋一侧窜出两个黑影蒙面人,直向钟跃华扑过来。钟跃华大惊,几乎窒息过去;她顿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急忙转身没命地逃。她的心跳到了极限,憋了一口闷气在肚子里凉冰冰的难受极了!她刚跑了几步,发现前面又有两个黑影蒙面人拦住了路。她惊呆了!惊得差点晕过去!不过,她怀疑自己吓昏了头,跑错了方向。她这样想着,本能地转过身来,正欲跑;前面又站着两个黑影蒙面人。此时,钟跃华惊恐万状——她不能再受惊吓了!急忙又抱有一线希望地左顾右盼——她终于明白了,不是被吓昏了头;而是实实在在的四个人。没办法,只好一步一步地向小巷一侧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靠住了墙。她再也退不了啦;只能眼睁睁地盯着那四个黑影蒙面人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逼来。她被吓得不敢再看,将眼睛一闭,就软软地瘫在了墙下;四个黑影蒙面人蜂拥而上。
“唰”的一声。钟跃华的连衣裤裙上衣口被撕破了;露出了女人最忌讳的禁区。
天太黑,钟跃华没看清是谁下的手。她立即伸手捋了捋撕破的地方,并把它捏紧藏在胸前,瑟缩成一团,浑身颤巍巍地觳觫着。
“啪”的一声;钟跃华挨了一记耳光。
天太黑,依然未看清是谁下的手。
钟跃华的嘴角溢出鲜血。她不敢哭,也不敢喊;只是用手去捂着疼痛的脸。
“唰唰”两声响。
钟跃华连衣裤裙被撕了一个大口,胸罩也被扯下来了,露出了胸。她很害羞,急忙用手遮住。
但天太黑,还是没看清是谁下的手;这些人都蒙着面,也看不到他们凶恶的嘴脸。
这四个黑影蒙面人也看不清撕到什么程度,但有一点他们是明白的,钟跃华的连衣裤裙上衣口被撕破了。
钟跃华畏葸过度,用双手颤悠悠地紧紧抱着胸,不让黑影蒙面人猥亵;仿佛她这双手就能帮她摆脱这恶魔般的践踏。
一个黑影蒙面人两眼喷着欲光,火辣辣地压低嗓音骂道:“她妈的!给我乖乖躺下......”
天太黑,这个黑影蒙面人没看出钟跃华穿的是长筒连衣裤裙。
钟跃华没动,也看不到他们戴着面具盛怒的面孔。
“妈的!你躺不躺?”这个黑影蒙面人吼道。
从这个黑影蒙面人威逼的声音可以听出,他已等不及了。
钟跃华仍然没动,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胸,保护着。
黑影蒙面人煞气腾腾地压低嗓门威胁道:“妈的!你还不躺下?”
钟跃华的头有点晕;脸也火辣辣的疼痛。但没有办法用手去弄,只好强忍着。钟跃华想:搞对象不也是为了这个?只不过那是双方自愿的,心里高兴。而这四个黑影蒙面人公开要,并采取极其凶残的手段强制获得,其性质极端恶劣。给还是不给?可现在决定权不在自己,而在于这四个黑影蒙面人;并且没有商量的余地。钟跃华迟疑许久,依然未动一下。
黑影蒙面人其中的一个怒火万丈,一脚将钟跃华踹倒,像饿狼似的扑上去,强行亲吻。
站在一旁的其中一个黑影蒙面人,醋性大发;走过去把扑在钟跃华身上的黑影蒙面人推开,自己趁机压上去。他像是个头目,嘴里还骂道:“妈的,慌什么?一个个来!”
其他三个吓得退向两旁,眼看着他扑上去。
这三个黑影蒙面人吃着醋,嫉妒得直喷火;尤其是刚才扑在钟跃华身上的那个黑影蒙面人更是怒火万丈!敢怒不敢言强忍着。
在钟跃华身上的黑影蒙面人,开始动手扒钟跃华的连衣裤裙。他用手在钟跃华的身上摸。
钟跃华吓得紧紧夹着双腿,用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胸,保护着。
钟跃华的连衣裤裙腰带很紧;黑影蒙面人费了很长时间也没弄开。然而,性的饥饿催得他快要疯了!难受到了极点。
“噹”的一声。钟跃华的连衣裤裙腰带被黑影蒙面人活活扯断。他疯狂地、手忙脚乱地去扒钟跃华的连衣裤裙。扒了半天也没扒不下来。黑影蒙面人置疑,用手去摸才知道,原来钟跃华用手紧紧地捏住了裙腰。
“笨蛋!不行让我来!”站着观望的三个黑影蒙面人中的一个一着急连他们的头头也敢骂;并呵斥道:“还不快点,来人了,谁也玩不成!”
钟跃华身上的黑影蒙面人强忍着骂,并用手去掰钟跃华的手;可是,用了很大的劲也没掰开;他很恼火。
钟跃华非常害怕自己的连衣裤裙被黑影蒙面人拽下来。她本能地用双手紧紧地拽着裤裙的腰;用双腿紧紧夹着。
双方争持不下,裤裙始终没拽下来。
钟跃华身上的黑影蒙面人压低嗓门呵斥道:“骂的,你不放手,我就揍你!”
钟跃华一听,手抓得更紧,生怕被黑影蒙面人拽下来。她的十个手指就像一把铁钳。
“啪啪啪啪。”黑影蒙面人狠狠地在钟跃华的脸上打了四耳光。
钟跃华被打得两眼冒金花,嘴角流着鲜血,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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