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杀情灭恨
第一回
“别砸,我给你开!”索春安说着,将门打开。
钟跃华一进门,只见索春安一个人,心里很纳闷,疑惑问:“你刚才和谁说话?是不是有女人?藏起来了?我要找一找。”
“有什么女人?就我自己!”索春安心想:她怎么知道有女人?
钟跃华在卧室里扫一眼说;“肯定有人,这卧室这样小,只能藏在床下,别的地方也藏不住;我要亲自看看床下有没有人?”
索春安想,真让她去看,万一把那个麻布口袋看出来怎么办?着急制止道:“是有人,都在床下,我把他们叫出来就是了。”索春安故意弯腰对着床下喊:“你们还不出来,呆在里面干什么?”
四个黑衣蒙面人立即从床下面钻出来。
钟跃华一看惊呆了,这四个黑衣蒙面人,不正是那天深夜强迫自己的那四个黑影蒙面人吗?这四个黑衣蒙面人只是没戴面具;其它地方跟那天夜里的那四个黑影蒙面人没什么区别。钟跃华置疑问:“他们是谁?”
索春安解释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只是今天的衣服有点特别而已!”
钟跃华瞪着双眼,怒气冲冲地问:“原来我从舞厅出来的那天夜里,要强行我的就是他们?”
索春安见钟跃华已猜到,只能继续撒谎;如果她还不信,就把她杀了。否则让她说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接着撒谎道:“那四个人哪是这四个?这四个人是我的弟兄!你没看见,脸嘴都长得不一样?”索春安想;那天深夜天太黑,又蒙着面,她根本看不清是谁?现在只是瞎猜而已。接着又撒谎道;“你忘了,我救你的那天,我还没有一个弟兄,怎么会有黑衣蒙面人呢?你又不是没有来过这里?那时就我一个人,是你亲眼看见的。后来我才认识了他们。”索春安介绍完又仔细盯着钟跃华的脸,看她有什么反应。
钟跃华想:钟跃先说过他们是一帮地痞流氓,惹不起!这事不能再追问,而且那天深夜的确也没看清。一旦事情败露,自己生命不保。钟跃华走近仔细看了一下,故意大声说:“唉!你看我,真是看错了!弟兄们,对不起呀!原来不是你们!”
黑衣蒙面人中的一个笑着说:“是呀,是呀!”
索春安一听,高悬的心才落下说:“这就对了!我说不是就不是!今天我高兴,到楼下去喝酒!”索春安说着,带着四个黑衣蒙面人下了楼......
钟跃华紧跟其后。
下雪了,地下铺了厚厚一层;天空中依然飘着雪花。不一会越下越大,白皑皑的;一时分不清天地从何处分开。
“这个破天气真冷呀!”索春安身穿一件草绿色的棉质军大衣(是从市场上买回来的那种)。他已穿了好几年,自从买回来也没有洗过——很脏。他一边走,一边用军大衣把自己的身体裹得紧紧的,不让冷风透进去。索春安不再想那天是如何对那位姑娘下手的;也不再想最后是怎样处理的。自从那事后,就胆颤心惊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他现在出来了,也不走远,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索春安东看看,西瞅瞅只是为了散心。
一位弟兄紧跟在索春安的身旁问:“大哥,咱们今天去哪呀?”他在家的时候就盯上了索春安;一直跟到这里来。
索春安对身旁的这位弟兄说:“这么冷的天,咱们只是出来看看雪景。”索春安趾高气昂,目视前方,连头也没低一下,根本没把这位弟兄放在眼里。
这位弟兄一边跟在索春安身旁,一边殷勤地说;“大哥,我去拿照相机来给你留个影,怎么样?”这位弟兄这样做,只是想跟大哥套近乎,没有别的意思。
“多事!你蠢就蠢在这些地方!你以为替我拍照有什么好处?只会成为作案证据!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做什么大事?回去后,把家里所有的相片都找出来烧掉,以免留下后患!”索春安把身旁这位弟兄训了一顿,依然昂着头,继续往前走。
“是,大哥说得对!”这位弟兄嘴上虽然称赞大哥,可心里却窝着火。自从跟了索春安,就像狗一样,尽心尽力为他做事,所得到的是莫名其妙地责骂。他有一肚子的怨气只好憋在肚里;敢怒不敢言。然而,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恨透了自己;同时也恨透了索春安。
索春安没在意这位弟兄的感受;他从来也不在意弟兄们的感受。做事自己觉得好就行。索春安目击天空、高昂着头向前走着;而这位弟兄低着头紧跟其后;目视着索春安的鞋后跟;不敢再吱声。
“索春安!**的!老子找你很长时间了;现在总算露了头!”一位男人大声骂道;根本没把索春安放在眼里。
这位弟兄一听很震惊。心想这人不想活了,居然敢指名道姓骂索春安,那还了得!那还不被索春安打死啦?
索春安听到这声音不属悉,人也不认识;他感到莫名其妙,把目光注视着来人,怒气冲冲地问:“**的是谁?竟敢骂老子!”
“大爷叫柴源!老子不但敢骂你?老子还要揍你!”柴源怒视着索春安,气势汹汹;口气非常老练。
索春安身后的弟兄也不敢吱声,他怕说错话又被挨骂。
索春安一听是柴源,就知是和邱艳香鬼混的那个。他注视着柴源盛气凌人的样子,就知这架非打不可。然而索春安刚作案不久不敢打架,怕引小失大。于是问:“我又不认识你,和你无冤无仇!谁叫你来的?”
“少费话!你心里明白!别给老子装蒜!”柴源骂人一点也不含糊。他既是来找茬的,就不会放过索春安。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索春安的口气突然变软了;因为他知道打架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索春安身后的弟兄一句话也没说,他觉得很奇怪,一向喜欢打架斗殴的大哥,今天居然会变得如此软弱;太令人费解了。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将大地覆盖。
“少啰嗦!”柴源说着已按捺不住,冲上去举起拳头就打。
索春安比柴源矮,就地一蹲,拳头从他的头上飞过。索春安立即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打半天,我还不知为什么?”索春安想为这事被抓起来审问不划算;怎么也不能跟他打。
索春安身后的弟兄站在一旁观看;也没说话。
放你妈的狗屁!你说不打就不打了!”柴源大声骂道;又朝索春安的头部连挥几拳,试图将索春安击倒;可是索春安个头矮;只见他头一晃,身体一偏,又没打中。柴源见势不妙,立即飞起左脚向索春安的下身踢去。索春安一闪,突然转到柴源身旁,待柴源一收脚;索春安趁机就地一个‘扫堂’腿。正扫中柴源的右脚,柴源站立不稳,摔了一个跟斗,尚未‘鲤鱼打挺’站起来,只听索春安大喊一声;“走,快走!”待柴源爬起来,人已走了。柴源想他不想打架,再找也没用。反正是帮人家的忙,用不着太认真了;于是自己安慰道:“狗杂种,别跑嘛!”
索春安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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