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澳洲外来户被本土钉子户欺负的不要不要的,一屋子人瞠目结舌。[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贵妇不淡定了,乍着手嚷嚷:“该死的畜生,给我下来!”
腊肠儿一听,红着脸从草泥马身上跳下来,得意又羞涩地望着贵妇,深情款款。好像在说:我比它牛逼你为毛养它不养我?
腊肠儿图样,不懂什么叫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经过这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撕咬,草泥马后脖颈儿的毛已经被血染出一小块儿殷红。贵妇抱着草泥马泣不成声:“妮妮,妮妮……你不会有事的,咱们这就去医院,你要坚持住。”
“……”腊肠儿欲哭无泪,望着贵妇默然暗叹: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就这样,贵妇趾高气昂地来,丢盔弃甲地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刘芒,留下一地卷毛儿。
一群人呼啦啦消失在雨幕里,刘芒不尴不尬站在屋子中央,心中十分委屈:难道一头草泥马比你哥我还重要吗?
李呱呱一把将腊肠拎起来,再次夸赞道:“干得漂亮!”
勇退三军,一腊肠儿足矣!
腊肠儿却垂头丧气,一点儿不像个刚刚战胜的将军。它望着贵妇消失的方向,幽幽暗叹:“赢了天下,却丢了她!”
李呱呱戳戳刘芒肩膀,饶有兴味地问道:“以你的了解,你家妹子接下来会想出什么法子打击报复?”
“下点儿耗子药把腊肠儿毒死。”刘芒悲悯地望了眼腊肠儿。
腊肠儿哀嚎一声,禁不住心中悲痛,晕了过去。
“又或许,瞧着你们人多势众,把族长找来,把家里能找的人都找来,”刘芒叹口气,可怜巴巴地望着李呱呱,乞求道:“我妹子脾气暴,从小被我爸妈宠坏了。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求呱呱哥和兄弟们手下留情啊。”
二师兄拍拍刘芒的肩膀:“放心吧,咱哥们儿差啥呀?后边那么长一条河,你几天功夫就给收拾的干净净的,累的死狗一样,没功劳也有苦劳。放心吧,再带人来,顶多打成残疾,保证最后留口气儿。”
“啊?”刘芒两眼儿一瞪,哀嚎一声,哭晕在仓库里。
李呱呱一把抓住二师兄的手:“哥们儿,打归打,踹屁股扇嘴巴子咋整都行,但有一点,不能给人家整出血!”
“内出血呢?”
“更不行了!”李呱呱越听越害怕:“师兄啊,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但凡有身份的人,他都低调。那帮二百五想来闹一通就闹一通,咱得在保证自己不受伤的前提下,争取对方受轻伤,越轻越好,显得咱们大度,对不?”
“大度?师父当年就是对妖怪太大度,差点儿被吃了!后来师父悟了……不说那些,反正我跟你说,你跟人家大度,人家不一定跟你大度!”对李呱呱的言论,二师兄表示不屑一顾。
好话说尽也没用,李呱呱脸一沉,瓮声瓮气道:“谁下黑手,扣谁工资!”
二师兄一听,立马转身对天兵天将高声说道:“再有人来闹事,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许动手。一旦动手,谁也不许下狠手,死人、骨折、流血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出现!明白了吗?”
众人齐呼:“明白!”
军纪还是很严明的嘛,李呱呱微笑点头。
这时,众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似的异口同声道:“为啥呀?”
“……”
服从不是军人的天职吗?这帮货是不是看过《十万个为什么》啊?李呱呱站到二师兄身边,极骄傲地说:“因为咱们是神仙!”
还问为啥,一旦闹大发,来个集体刑拘三百六十五天,糟心不糟心?这帮货脾气暴躁,进去以后再来个袭警,被电棍捅几下,脑子捅出点儿毛病……简直不敢想。
李呱呱和刘晓靓等了两个小时,刘芒他妹妹还是没打回头枪。看来,澳洲草泥马可能住院了。
俩人准备打道回府,回家吃饭。
外面风雨飘摇,李呱呱和刘晓靓打着两把破伞,顶着大雨,踩着污水烂泥,朝白富美的小跑儿艰难走去。
及到近处,二人傻眼了,小跑车的半个身子已经陷进淤泥里。
两人面面相觑,李呱呱向刘晓靓投去鼓舞的目光:“我觉得吧……小白会理解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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