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撤退,似乎非常有规律性,似乎受过某种简单的训练。
尾随而行,这些撤退向四面八方的人,最终全部聚集在了这座小山的顶部。
这山不高,起伏很小,但所占面具却很大。
来到了山顶的方向,南风便隐藏了起来,暗处只见在这山顶之上,竟是搭建了许多临时的茅草屋。
“尊贵的魔法师,不知您因何召我们回来。”
恭敬地,这些人向着中央最大的一处茅草屋俯身致敬。
“魔法师?”南风听的真切,不由皱眉,“这茅草屋中,竟是魔法师?”
只听那茅草屋中,一个声音悠悠传来:“你们还真是大胆,什么人都敢劫?”
那声音,让其他人一阵惶恐。
“不……不知魔法师大人,您说的是?”
“哼!你们方才抢劫的那支队伍,全部都是魔法师!”清脆之声再次传来,却吓坏了其他人。
“什……什么?全部都是魔法师?”一个年纪看上去很好的男子吓的浑身都颤抖起来,然后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魔法师大人,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对于这些普通人而言,得罪了魔法师的下场,是极为严重的。
“你们自己闯的祸,与我有什么关系?”依旧的云淡风轻,茅草屋中之人,似乎悠闲的很。
便在此时,那上年纪的男子身后,走出一人,竟是开口道:“要不是你逼债逼的紧,我们怎么可能去做强盗?”
“哦?是怪我喽?”
“莫德凯,你胡说什么!赶快,给魔法师大人跪下领罪!”
一旁的那位上年纪的男人,听那年轻男子如此一说,脸色更是大变,一边拉扯着年轻男子,向让他跪下,一边一个劲儿的磕头请罪。
“魔法师大人,我儿还小,不懂规矩,得罪了魔法师大人,您大人大量,就宽恕他吧!”
“父亲大人!我又没有说错,要不是这个贪婪的魔法师,以保护我们为由,月月让我们上缴金币,我们用得着去做强盗?!”那年轻人,竟是一脸正气,“父亲大人,你快醒醒吧,她就是一只吸血鬼,想要吸干我们所有的血。”
“魔法师大人,请您恕罪,恕罪啊!”
那上年纪的男子,一听那叫莫德凯的年轻男子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劲儿的磕头,看来是十分惧怕那魔法师。
“小小贱民,竟敢教训我?!哼,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茅草屋中,传来了愤怒的声音。
“嗖!”
只见一道寒芒,从茅草屋中激射而出,瞬间便将那莫德凯掀翻在地。
“嘭!”
莫德凯来不及任何反应,便重重摔在地上,一口淤血,从他口中喷出。
不过,莫德凯的目光,却不见任何的退却,望着那茅草屋的方向,反而充满了愤怒。
“儿子,你没事吧?!”那中年男子,连忙走出搀扶莫德凯,“还不赶快跪下,给魔法师大人请罪!”
“我有什么错?!”莫德凯反而目光如炬,无畏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就成全了你!”茅草屋中传来了阴冷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道寒芒射出。
这一次的寒芒,南风清晰的感受到了上面的法术波动,如果那叫莫德凯的男子,被其击中,一定灰飞烟灭。
岂料,那莫德凯,似乎知道了对方会对自己下手,早一步将中年男子推开,然后向前一扑,翻滚着躲过了这一击。
“轰!”
携带着魔法的寒芒,轰在远处,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之声。
莫德凯似乎并不甘心做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见他翻滚的身子,在停下来的一刹那,突然自背后取出一张长弓,尔后左手持弓,右手拉箭,“嗖”的射出一支箭羽。
“好快的反应速度。”
望着莫德凯,南风心中也有些惊讶。这莫德凯,看上去年纪比南风要大上两、三岁,不过以他纯以血肉之躯,做出如此正确、快速的反应,已经超过常人许多。
“哼!小小箭技,也敢在我的面前耍弄?忘记了,是谁教你们箭术了么?”
一声嘲弄之声传来,面对着莫德凯射出的这一箭,根本不放在心上。
其实,南风的心中和那茅草屋中之人一样,莫德凯虽已发挥到极致,但他毕竟只靠血肉之躯,又怎斗得过魔法师?
箭羽疾驰而去,“嘭”的一声射穿了茅草屋,去势虽大,最后却如同石沉大海。
“哗啦!”
突然,一声散乱之声传来,只见那茅草屋顶突然破开一个大洞,尔后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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