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赖长义觉得一阵头晕,眼前泽尻的脸渐渐产生了重影。蓦地,他感觉到眼前一黑,在失去知觉前听到了火舞的一句话:“我日他大爷,小鬼子的刀上还抹毒!”
恢复知觉的时候,赖长义发现自己趴在医院的病床上,身子一动弹,牵扯到了右肩和背上的两道伤口,忍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
一双手把他的身子转了过来,并扶了起来,是美竹凉子。
“我昏迷多久了?”
“啊……赖大哥,你醒了!”泽尻绘里香也在病房里。
“整整一天一夜了,还好你身体素质强,那些忍者刀上涂的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不过也能在短时间内致人于死地……”病房门被打开了,火舞走了进来,“嘿嘿,你小子命好,那几个忍者在外面潜伏了很久了,如果不是刚好我回来,你丫就见阎王了!”
靠,火舞这小子TMD就是臭屁,赖长义刚想给他一个中指表示不满,没想到右手还刚举起一点,右肩一阵刺痛,不由龇牙咧嘴的。
火舞哈哈大笑:“嘿嘿,你小子就安分点吧,还好这两刀没伤到筋骨,否则够麻烦的,没想到你弱不禁风的样子,运动神经还蛮发达的嘛……”
赖长义撇撇嘴,没理他,丫的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靠!
火舞来到赖长义的病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对泽尻道:“小香,赖长义醒过来了,没事了,你先回家休息吧,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赖长义这才知道,泽尻自从自己昏迷就一直陪在身边,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感动之余,也有点为这丫头心痛,“小香,火舞说得对,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泽尻绘里香也没坚持,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回家了,赖大哥,明天我再来看你。”
火舞又对美竹凉子道:“凉子,艾总在来医院的路上,你去医院门口等着,艾总来了就把他带过来,我怕他找不到。”
美竹凉子答应了一声也出去了,赖长义知道这只是借口,火舞这小子恐怕有什么机密的事要和自己说吧。
病房里只剩下赖长义和火舞两个人了,赖长义没等火舞开口,先问道:“袭击我的是什么人?”
“山口组!”火舞对赖长义毫不隐瞒。
“山口组?是针对我还是针对艾氏集团?”对于这点,赖长义不能肯定。因为,自己曾在香港和山口组发生过冲突,而且把山口组在香港的驻扎点给毁掉了。不过,自己这才到东京多久了,他们就知道自己过来了?
“不清楚,一切皆有可能。”这是火舞的回答。
“我靠,这算什么答案!”
“你和山口组有仇吧,在香港狠狠摆了他们一道。”
赖长义点头表示确有其事,火舞接着道:“艾氏集团和山口组也有仇,而且比你和他们的仇恨更加深。所以,我不清楚他们的这次袭击,是冲着你还是冲着艾氏集团,或者他们得知你和艾氏合作,两者兼而有之。”
“我日!”赖长义恨恨地骂了一声,他现在极度不爽,这算是无妄之灾吧,如果自己不接着广告,不来东京,任山口组再厉害,也不敢到国内大张旗鼓地暗杀。
现在倒好,自己来到了他们的地盘,算是自投罗网吗?
病房门开了,艾威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脸色阴晴不定的赖长义。他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火舞的身边。
“长义,你后悔来东京了?”
“后悔?那倒没有,只是这山口组太可恶了。靠,想做掉我,没那么容易!”说到这里赖长义又泄气了,“呼……可是,这里是东京,如果在香港我还能用黑道势力和他们周旋一下。”
看到赖长义的举动,艾威笑了,“长义,山口组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在日本有很深的根基,一个土生土长的黑社会,经过了多年的成长,会成什么样,是你不能想像的。”
“很厉害吗?我在国内,只听过山口组在日本如何如何嚣张,倒是没听过他们在国际上有什么大动作。靠,说到嚣张,他们能比得过拉登大叔?”
“山口组建立于1915年,一开始是由山口春吉于在神户市内,与另外约五十名的码头装卸工创立,当时为“大岛组”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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