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炉国大使道:“不要怕,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梅姆还居然搞出了终身总统这一套,离灭亡也不远了!”
特工小队的头目道:“大使先生,你说梅姆不会为此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吧?我看使馆外面全是毛利国的士兵!”
大使道:“他们也就敢在外面做做样子,给他们胆子,也不敢冲进来。”
特工头目道:“还是小心点好,这个梅姆,做事一点儿都不规矩,连卢丽制都敢恢复,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武倌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梅姆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就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搞卢丽制,搞终身总统,那是欺负他本国的人素质低,我们高炉国的东西他敢动吗?不是我说,他敢动我们,我们分分秒秒就弄死他!”
大使道:“说的也是。你知道这个家伙刚上台做了什么事吗?他把他们钟秧银行的控股权,全都送给了我们国家!”
“把钟秧银行的控股权,全都送给我们了?”狙击手十分惊讶。
武倌道:“没错,梅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毛利国的前几任总统,为了这个银行的控股权,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结果到了梅姆手里,说送就送了。此外我们高炉国的在毛企业,也享受了新的三年免税待遇。为了讨好我们,他真的做得很过火!”
狙击手倒抽一口凉气:“他这么配合,我们干嘛要暗杀他?”
特工头目道:“你新来的,不知道以前的事。当初梅姆竞选总统的时候,我们的人帮他的对手拉选票,结果被他杀了。虽然事情很快被掩盖,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高炉人不能白死,他必须偿命!”
大使道:“不光是这个。梅姆身边,有数以万计的桦夏雇佣兵,他不会一直和我们一条心的。能早点除掉他,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狙击手道:“看来,他还真是个大隐患,没能干掉他真是遗憾。”
就在这时,一个使馆人员急急忙忙跑过来道:“大使先生,出大事了!梅姆枪毙我们在毛利国的三个银行顾问,全面接收了钟秧银行,并且声称我们的顾问暗中搞间谍活动,危害了毛利国的安全!”
大使顿时拍案而起:“胡说八道!他真把我们的专家枪毙了?我们的专家他也敢杀害?”
武倌同样站起来道:“你消息搞错了吧?他那个人我知之甚深,就算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把我们的专家驱逐出境,更不用说杀害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特工头目倒是皱了下眉道:“你们别急着否定,也有这种可能。总统大选的时候,我们负责选票的特工不就是被他杀了?”
大使道:“那不一样。那个时候他很jīng明,杀人后栽脏给了别人,我们拿他没办法。现在他敢明着杀我们的人,就是对高炉国宣战,我们不能容忍他这种行为!”
几个人正在议论不休,又有一名使馆工作人员快步走进来道:“消息确认,我们的银行顾问确实已经死亡,是枪杀。毛利国总统说,本着人道主义jīng神,允许死者家属再写下保证书后,认领死者遗体!”
大使当场把杯子摔在了地上:“我去特玛的人道主义!直接毙了我们的人,还好意思说人道主义?我的电话呢?我要马上联系总统!”
吧黎,爱丽社宫。
高炉国总统接到大使的电话当场震惊了:“梅姆居然杀害了我们在该国的银行顾问?他想做什么?”
“他们声称我们的顾问是间谍,策划了谋杀事件!”
“真是荒谬!”总统勃然大怒。
他的任期不久就要到了。虽然不会参加下一届总统的竞选,但做为堂内的老人,他要为新人铺路。
前几天,毛利国的梅姆居然要就任终生总统,终生大元帅,这在高炉国引起了热议。
毛利国不是我们高卢国的友好邻邦吗?怎么可以越来越丧心病狂?
这任总统啊,什么事都不办,不行!
总统很郁闷,你们光知道批判我,就不看看人家桦夏在那边放了十多万部队吗?我要是动真格的,桦夏能袖手旁观吗?
为了那块不毛之地大打出手,犯得上吗?
事虽然是这么回事,但你根本不可能跟大众这么解释。你这么一说,民众们又会不乐意了——怎么桦夏人不怂,你就怂了?我们高炉国什么时候要看桦夏的脸sè行事了?
出于舆论压力,总统必须做点事,让大家明白他不是在尸位素餐。所以他命令那个潜伏在毛利国的小队,近期一定要有行动!
特工确实行动了,还狙死了一个替身。总统先生觉得自己对民众也有交待了——我不是什么都不做,但运气不好,打中的只是替身!
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谁能想到梅姆那小子居然如此不长眼,搞出了如此犀利的反击?
直接把高卢国的银行顾问就地正法了?还是以间谍罪、谋杀罪?
天可怜,那几位不过是在捞点小钱而已,连特工们姓什么都不知道,死得也太冤了!
“梅姆这是在自己找死!我不会愿谅他,高炉国也不会原谅他!我会马上召开内阁会议,商讨我们在外专家的安全问题!”
挂断电话,总统先生仍是气不能平。梅姆居然连爸爸国的人都敢杀,天上地下没有人能够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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