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带着两个老婆大肆接管毛利国企业的时候,高炉国全国都震惊了。
其实,一天前梅姆枪杀两个高炉国专家,强行占有毛利钟秧银行的时候,就已经是大新闻了。高炉国各大媒体都报导了此事。
这件事给高炉人的感觉就是,有一个不知好歹的死孩子,到了高炉国的果园,打死了看果园的狗,抢走了一棵树上的果子。
没错,毛利国就是高炉国的果园,那个不知好歹的死孩子就是梅姆!
遇到这种事,高炉国只能做两种选择,一个是狠狠地抽这死孩子一巴掌,另一个是直接把这死孩子弄死!
高炉国正府选择了最温和的那种方式——抽这孩子一巴掌。不料,自己这一巴掌刚落到那死孩子脸上,死孩子却抽出一把刀,把他抽人的手剁了!
没错,罢工游行只是让梅姆知道一下高炉的厉害。可是梅姆做了什么?非但不跪地求饶,还直接动武?三百多人死于非命,其中包括数十个高炉人!
高炉国现在就算再衰弱,那也是世界五强之一,遇到这种事如果再忍,那就别做小强了,做乌龟算了!
没牙的老虎也不是阿猫阿狗能欺负的!
正当毛利国总统琢磨着怎么弄死梅姆这死孩子之时,另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了——
梅姆居然把参加游行的高炉国商人全赶到了大使馆,并且全盘接收了高炉国在毛利国的企业!
这说明人家不光砍断了你的手,还把你整个果园搬回家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强盗、土匪!这个梅姆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他就这么想死?”
“总统阁下,您消消气,这种事急不来。”总锂阿方斯道。
总统白了总锂一眼:“都是你的馊主意,说任期到了,不宜大动,以免给下任总统火中取粟。现在可好了,里子、面子都丢了,你知道我刚刚接到了多少个财团的电话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笑话我不能保障选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吗?”
“哈哈哈!”财政和公共账目蔀长蒙特布尔此时却笑得很开心,“总统先生,我觉得我们必须采购一批武器了,我这就和国防蔀长商量一下具体订单?”
总统道:“你们自己去商量。我认为,我们需要请求联何国招开紧急特别会议,商讨毛利国反人类、无视人全、破坏国际法,等种种强盗行径。”
总锂点点头道:“那是必须的。当前还有另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我们如何撤出毛利国的侨民。据毛利国大使反应,挤在使馆的侨民越来越多,现在粮食和水都不够用了。”
“该死的,毛利国没给我们的使馆提供粮食吗?”国防蔀长问。
总锂苦涩一笑:“当初我们狙杀不成,特工躲到使馆之后,他们就断了我们使馆的水和电。目前使馆的电力主要依靠煤油发电机!”
“欺人太甚,也亏你们还能忍得了,要我说直接开战算了!”蒙特布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总统看了眼总锂。
总锂阿方斯道:“我觉得,我们的外长应该去一趟桦夏。这事儿毛利国做得太过了,桦夏想来也不可能护着他们。”
总统点了点头道:“好吧,我这就给赵昊那个老家伙打电话!”
当天,高炉国驻联何国代表严厉指责毛利国制造的惨案,声称梅姆就是一个刽子手,并请求招开紧急特别会议。
联合国大多数会议都是务虚的。比如索玛里的问题,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大家就在开会,谴责啊,批判啊,应该援助啊,应该支持啊……不知不觉间,几十次会议都开过去了,几十年也一晃而过,到了新世纪,那边还是那个鸟样子。
再比如东帝纹问题,西撒阿拉问题,也曾是年年谈,月月谈,天天呼吁,几十年如一rì。你要说人家的工作不努力,那谁都不会相信,但努力的成果嘛——只能说声“呵呵”了。
去年毛利国宣布恢复卢丽制的时候,联何国也呼吁过,谴责过,形成过各种决议。最后的结果嘛,当然是三个字:然并卵!
其实,各国驻联何国的代表,都很喜欢梅姆搞出来的妖娥子。只有这种逗比国家存在,才能彰显联何国存在的意义——我们联何国,并不是无事可做,你看我们每年都谴责,这业务是有多么繁忙?
当然,国际风云变幻莫测,并不是所有的谴责都会化为大家书桌上的决议。那些自不量力,敢动列强蛋糕的人,谈笑间就会樯橹灰飞烟灭。比如伊啦克,比如科锁沃,比如阿福汗,比如利皮亚——
毛利国现在也加入其中了,它成功地触怒了他的爸爸。
身为爸爸的高炉国必须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告诉毛利国什么叫不作不会死!
“高炉国的外长飞往桦夏了?”山姆国的总统欢快地点了支烟,“哈哈,那个毛利国的小家伙也真是胆大妄为,我本以为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呢。看来过度的集权会引发自信的膨胀,梅姆当选为终身总统之后,摇身一变就成了新一代博卡萨!”
国物卿道:“当年高炉国灭掉博卡萨,只用了一支小小的突击队。”
总统【m.】道:“桦夏那边如果让步,梅姆比博卡萨还容易对付。”
国物卿道:“你认为桦夏那边会让步吗?”
总统道:“这是一定的。这事儿毛利国做的太过了,桦夏如果敢全力支持,那就是与全世界为敌。他们会与全世界为敌吗?当然不会。冷战过去了,桦夏这些年一直在做的,就是融入我们的体系!”()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