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给你们的期限确实紧了些。好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冲灵道长到了吗?”
“冲灵道长给我打了电话一会儿过来。有一个消息新州区的
记定下来了。我昨天刚知道。”
李畅见张晓雷话里有点慎重其事心想这个书记人选莫非有什么问题忙问道:“是谁?”
“郭全得。”
李畅摇了摇头:“这个人我不熟悉。”
“郭全得是陈有福地人。”
“陈有福的人?怎么让他进来了?唐书记在想什么呢?”
“严格地说郭全得也不完全是陈有福地人他是属于中间势力。但是他和陈有福的弟弟是中学同学他老婆是市政府的高副市长老婆地娘家侄女。他算是高副市长的人吧。高副市长和陈有福是同一年当的兵在古科举时代。这算是同年吧。表面上他以前的提拔是县里前任书记的恩泽但是据可靠消息说陈有福在其中起了一定地作用。所以虽然他和陈有福走得并不近在官场上还是有许多人把他看作是陈有福一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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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有点乱。有点像绕口令。”李畅苦笑道。
“从市里的这些举动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愿意把新州区完全掌握在易风的手里掌握在易风的手里其实就是掌握在唐连云手里也差不多算是掌握在你手里。现在谁都知道唐书记和新绿公司的董事长已经是绑在一起了。如果来一个弱势的书记怕控制不了局面。如果任命一个派系明显地人总有一方不会同意。为了平衡加上市里有一点点我前面所说的倾向性。所以郭全得就捡了这个便宜。从其他区的区长任上调到这里做书记算升了半级。”
“这个位子的人选拖了很长时间了。没想到一番长考之下居然下了一步这样的棋。这个人你以前有接触过吗?”李畅问。
“以前没有接触过。对这个人我们基本上是一无所有。”张晓雷说。“任命可能会很快下来。你在县里待几天?”
“我把这里的事情搞顺畅就走估计要待上十几天吧。”
“应该来得及。我估计唐书记会侧面跟你透透风能不能正式任命你的意见也会起一定的作用有多大我不好说。毕竟这是政府的人事任命你是一个商人不与你通气也没关系。只是在新州这里你地影响力摆在那里总得照顾一下你的面子。你会持什么态度?”
“正如你说的我只是一个商人。我不想干涉政府的人事安排也干涉不了。来就来吧我一切按规矩办。他们已经看透了我。我在新州已经投入了这么大地资金不可能半途而废的。不管是谁来做这个书记我总不会跟钱置气。”
看来陈有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最近有点失势但潜力还在。至少在有人想把他当枪使时还是一把好枪。
正说着电话来了李畅看了看手机对张晓雷说:“他们消息蛮灵通嘛我刚到这里电话就来了。看来是给我通风来了。”说着按下了接听键。
“易区长你好。对我正在工地这边是啊刚刚到。你的电话来得很巧正要去拜访你呢。好久不见了总得叨扰你这个地主一顿酒吧。别别你别过来了这里太热别把我们的父母官热坏了我去你的办公室。”
李畅挂了电话说:“晓雷哥你怎么做起保媒的来了?那个姓高的女孩子配我们大为没问题吧。我相信你的眼光。问你一句实在话真的是姓高的女孩托你捎话还是你自作主张激大为一下?”
“她没有捎话。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要找介绍人?只是我旁观者清王总当局者迷我看在眼里着急替他们把这层窗户只捅破。”
“大为地脾气我太了解了做事很踏实但在找女朋友方面是典型的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地矮子。”
张晓雷看了一下表:“你现在不去?”
“不着急。去看看王绢和大为在捣鼓什么。”
易风打了这个电话后有点忐忑总觉得李畅说话的语气中有点怪怪的感觉。官场的人事变化虽说总是一件保密的事情县委会上也不止一百次强调这个纪律但是这种保密只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的秘密也是一种特权是某些特定的人才可以享受的。李畅无疑是属于这些特定的人之内的。
区委书记的人选也征求过他的意见不过他很明白这种征求只是面子上的功夫我给你面子你也给我面子。意见你可以提可以保留他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并不会把你的话当回事。为什么要让郭全得来做这个书记更深层次的想法他也考虑过。
不理解还是不理解目前和新绿公司的合作很顺畅新绿的投资源源而来新州从中得到的好处已经逐渐显现出来了。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为了所谓的权力平衡来冒破坏这种良好合作关系的风险?说穿了有人还是不希望这桃子让一个人给摘了。
唐书记还是很在意李畅的态度但他不好出面他一句话答应或者拒绝就没有退路了。所以这种倒霉事总是下属来做的。不过刚才李畅的语气的确很怪。这个角色难当啊明明自己也不同意这个人事安排可是还要委婉地劝说别人同意。说出来的理由连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去说服别人?可是要另外找一个官场中的人物还真的没有一个比自己更合适的。除了唐书记或者自己县里其他官员的话李畅不一定听得进去弄不好连面都见不着。易风知道李畅的脾气他完全做得出来。官本位的概念在他这里好像行不通。
易风等了二十分钟李畅还没有来。从工地到区政府办公楼开车几分钟就到了。这小子居然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不满。易风苦笑了一下下楼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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