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无愧刚刚抬步枯竹突然开口“西部、七夫人、敖福都很危险。”
敖无愧明白枯竹的意思他没有回头沉声道“我不是个好父亲我没能力给他一个温暖、安全的环境但我有能力为他创造一个残酷、危险的环境。”
敖无愧言语一顿笑意中透着一种凝聚的杀“既然白霜和敖福愿意帮忙我就看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
痛眼神中的痛很少有人能够忍受但敖厉却已忍受了数月之久。
敖厉用双手强行撑开双眼一缕缕自瓷罐中上升的白雾让他眼前一片模糊。眼球中火辣辣的灼烧感让敖厉额头布满了细细的冷汗但他撑着双眼的手却没有丝毫颤抖。
“它对双眼没有伤害、鸟叫的很好听。”敖厉尽量将心神放在屋中的鸟叫声中心中不断提示着自己灼痛让他不得不分散自己的注意。
一个时辰瓷罐中的药液已经烧干。敖厉长长呼出口浊气将一条热巾敷在闭起的双目上。
热巾透着一股清凉的药味一丝丝温热带着一丝丝清凉矛盾而对立的药性在交错中慢慢缓解着敖厉眼中的灼痛。
片刻后敖厉徒然睁开双眼一种如刀锋般的锐利自他眼中一闪而过。
敖厉躺在椅子上没动双目凝视着屋内的空间似乎寻找着什么。如果近距离观察将会现他双目中的瞳孔在极移动以至于让人看上去如同凝视。
鸟叫很不寻常是蜂鸟飞行如闪电般的蜂鸟。
在极静中敖厉倾听着自己的心跳他似乎能够捕捉到蜂鸟的轨迹。突然一个淡淡的虚影自敖厉身前掠过。敖厉张开手掌一只拇指大小的翠鸟再次飞起化为虚影的它似乎融入了空间中敖厉什么时候出的手?
天慢慢暗了下来敖厉第七十八次放飞手掌中的蜂鸟。当夜幕完全降临时一只只蜂鸟纷纷钻入房梁间的空隙它们不适应夜。
“看来这种药性最合适。”心中思量的敖厉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只是它附带的痛苦最大。”
通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研究敖厉终于调配出快恢复眼部疲劳调节眼部功能的药物。如果不是这些药物的帮助高的眼球运动早已令敖厉成了瞎子。
如同往常一样敖厉站在窗边静静的等待着。当天空星辰闪亮时敖厉从窗子跳出躲躲闪闪、看似笨拙的走到墙角掀起了地沟的盖子。
盛夏虽然少了冰雪的威胁但地沟中的毒素因温度变的更为复杂。敖厉通过一次地沟竟要用二十九种药物来暂时中和地沟内的毒素。
“比冬日慢了三百个呼吸无法突破毒性太过复杂。”在溪水中清洗的敖厉心中只是计算着所用的时间而忽略了夏日溪水中的清爽。
清洗了片刻敖厉徒然自溪水中拔起水底两块坚硬的鹅卵石也同时碎裂**的身体猛然出现在一根巨木旁。此时敖厉如同变了个人那再有半点笨拙。
各种烈性药物在碧魄中和下缓缓改变了敖厉的肌肉构成让他一条条肌肉的密度变的十分惊人。一段时间的高强度锻炼除了一道道疤痕外竟然没令敖厉的肌肉出现任何凸起看上去还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一跺一勾惊人的巨木凌空飞起稳稳落在敖厉**的肩膀上一缕缕血液沿着自肩头滑落对此敖厉似乎一无所觉抗着巨木向翠屏山深处跑去。
狭窄的山路上一道极快的身影一闪而过。在一粒粒碎石还未滚落于山路两侧的深坑时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山路尽头。只是剩下山路巨石上一处处脚型凹陷。
依旧是那个崖底高高的山崖似乎挡住了不少月光在黑色笼罩下繁茂的草木只剩下一个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重重叠叠的影子让人根本无法看到崖底全貌更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些草木深处会有个洞穴。
“轰……”敖厉将肩头巨木扔在崖壁边“力量的反作用根本无法进一步提升度该如何将身体变轻?”敖厉一边将药粉摸在肩头一边思索着肩头这种程度的疼痛早已被敖厉忽略。
流血止住但敖厉依旧面对着崖壁“如果拥有内息、真力令身体轻盈并不是难事但我该如何减轻身体的重量?”敖厉的经脉早已萎缩凭借力量反震而产生的度对骨骼的伤害太大而且极不灵活。
敖厉一时也想不到减轻重量增加灵活的方式只得将它暂时放下向隐蔽在草木走的洞穴走去。
诡蛇从沉睡中苏醒他显得很平静但眼神却很复杂“极端技巧是一种禁锢我无法再次突破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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