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淘保想挣钱还的确挺难。”
“是的,我还算不错的了,总算每月能在淘保挣上几千元钱,很多人却是忙来忙去,最后没挣什么钱。当然,淘宝也的确有人挣到钱了,但那只是金字塔的顶端。大多数人是类似你我这种。”
“看来真如你以前所说,钱最后都让牛云和他的淘保及芝麻集团赚走了。”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事儿,陈哥接着问:
“你刚才说你被别人起诉,淘保网也是被告人,你觉得他们会赔吗?”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是不会去杭州应诉的,除非我疯了。至于淘保是否会赔,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们做那么大,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们也有自己的律师团队,而且在我们开店时,他们便设置了很多前置条件,他们作为一家实质上的大型商场,已经把大多数风险考虑了进去,最后出现法律上的问题,我想他们有自己的方法规避。”
“是的,其实,现在芝麻集团和淘保也算是一个超级大的利益集团了。以前你说的东西我不明白,现在自己做网店了,也算明白了一些道理。”
“淘保的经营模式也算是有中国特色吧,他的成交量占了中国网购的绝大部分。在有些发达国家,这样也就意味着垄断,早就拆分了。”
“是有这个说法,不然对整个社会是不公平的。而且,作为正常的商业,每个环节的合理利润是商业规律。现在淘保从终端到终端打通,正好政府不对网络购物进行征税,这样实际上是损害实体经济的利益。举个例子,小曾你给我说过,你现在已经很少去荷花池批发市场进货了,而是在网上进货,现在荷花池市场很多商户的经营非常困难。以前你说过芝麻集团、淘宝才是假货和网购不征税的最大受益者,现在我也持这种观点。”
“但现在牛云才是每届政府高层的座上宾,而中国的全称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牛云已经是权贵阶层了,其实也许应当听下消费者和网店小店主的声音。他们才是‘人民’中的绝大多数。”
“小曾,你是让他们起诉了,又让淘保冻结了你的钱,对他们不满吧,呵呵。”
“的确是有这么一点情绪,但你不觉得我说的有一定道理吗?再说另一个关于芝麻集团这种网购模式的问题吧。这一点更让人难以理解。”
“什么问题,小曾,以前你在这儿开铺子时,和你交流,总能感觉你一些独到的想法。今天我道有兴趣听下去了。”
“我们都知道,淘保的纠纷是由支副宝公司来判定的,而支副宝、淘保、芝麻集团听说是相互交叉有股份的。”
“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这儿了,大家都听说过那句话,‘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淘保网同时是经营者,而纠纷的处理是同样由他们有极重要渊源支副宝公司来裁决。这样的方式合法合理吗?我想淘保有自己强悍的法律团队,既然这种方式已经承在了好多年,那说明他是合法的,我们不是法律专家,不谈这个,但真的合理吗?现在中国任何一家法院受理的经济官司也不可能有淘保每天的零头多。是谁给予他们这么大的权力?”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你不说道没什么,你这么一说的确感觉问题很大。”
“在我看来,这种经营模式就算是合法合理。支副宝公司要么应当收归国家,要么其股权结构也必须完全**于芝麻集团和淘保之外。”
“是的,必须任何一个个人和团体都得在同时占有芝麻集团或淘保股权的情况下,不得占有支副宝公司那怕半点股权。不然对消费者、网店业主都是不公平的。”
“淘保现在做大了,他们的动作影响整个中国的价值观和社会生态链,因此,芝麻开门和淘保的问题也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而是整个中国的问题。”
“小曾,和你讨论这此大道理很有趣,不过我们人微言轻,没有人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大家也只能是说说罢了。”
“呵呵,我们中国老百姓习惯私底下谈些自己对国际国内形势的看法,这也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不过我们刚才所说的,迟早会成为社会热点,只是不由我们提及而矣。
我或许真如陈哥所说“偷鸡不成蚀把米”,卖几条腕带没有挣到钱反而让权利人起诉且让淘保冻结了我几千元。因而多少有些怀恨,所以那晚在他的小铺子上若演讲一般说得唾沫乱飞、慷慨激昂。但在每一个中国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家国情怀的,这也并不是我的一时激愤,而是多年来做网店思索的结果。只是在那一天暴发了而矣。
但回到家,我还是得努力做自己余下的网店。因为在陈哥的铺子上耽搁了很久,这晚我得拼命捞回时间。花在网店上的工作足足做到凌晨三点钟。不过这个时间睡觉并不是小网店主的特例,而是经常发生的事儿。不然,新闻报道中何来那么多过劳死的小网店店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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