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双方都介绍了一下,然后散了一圈烟,没办法,这个时候可不能在心疼我的大中华。总不能都是朋友还连名字都不知道吧?到时候都喊着小A,小B?
“好了好了翔子,也都到齐了,说说吧,怎么搞?”
我望了松子一眼,吐了一口烟圈“不管怎么搞,反正就一句话,必须整老实咯,中午我请吃饭”
“噢~~”一陈狼嚎
“恩?这样吧,大后天我出院,中午你们过来,咱们集合。强子,你负责查一下这孩子大后天在哪。守着点子。家伙就别带了吧,人够了。另外啊,豹子,告诉你哥啊,这次不带再收人钱的啊”
“嘿嘿”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放心,一定不会,上次回去我把我哥一顿好揍”
“吹呢吧,不知道谁屁股被打的都不能坐,上课老班问咋了,他说腰疼站一会”松子说完就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起来,俩人又闹起来。
就这样,说说闹闹。就一会的功夫,强子他们几个带来的烟就被抽完了,幸亏上次丫头给的钱到现在还没花完,就拿出了点给豹子让他出去买了几包过来,转眼间就中午了。
丫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人先是愣了一会,然后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结果闹了一屋子的笑声。
中午在大家的起哄一句一个嫂子之下,丫头跟我们那么多大老爷们一块去吃了饭。开了一大桌子,破费了不少,心疼了好一阵。
关键是我知道这丫头的酒量,所以给她挡了一杯又一杯酒,尼玛这给我整的是一点心劲都没有,非要嚷着回去睡觉。松子几个犊子又开始起哄“嫂子啊,你给哥扶好咯”“嫂子啊,你注意点啊,看着哥以后别酒后乱性啊”“嫂子,你能吃消吗?”“哈哈”
“MD,一帮犊子,”我笑着摆了摆手,跟着小萱就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几个犊子的玩笑,我看着丫头的嘴整整咧了几个小时,也不知道疼不疼。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玩
可笑的是
我却在忙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快乐的时候
可笑的是
我却在流浪
在全世界都以为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我却在可笑的以为自己是个创世者
在全世界都说我的过错的那一刻
我却在可笑的坚持着自己固执的存在”
又做了一个梦,在一片诗人都描述不出来的地方,却有一个诗人对着一座雕像一边念着诗一边跪着忏悔,我就像一个旁观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说话也动不了。奇怪的事我却无知觉的流下了眼泪,一行两行,擦都擦不掉。我看到了这个罪人转过身,却嘶哑着的发现这是一张跟我一样的脸。我挣扎着向空气索取我要抓取的东西。
我猛地坐起身,却又是看见了白色的灯,白色的墙,不同的是,还有白色的连衣裙。
“呼~”我擦了擦汗,掏出烟盒。
“哥,你怎么了?”我看见丫头紧张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幸福,突然很想找个女人就这样的看一辈子。最起码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在流浪。心找到了栖息的地方,就不再活人生。
“没事没事,就做了个噩梦而已”我把烟点上,习惯性的走到窗口,那篇霓虹还没亮起,心里突然间舒服了许多。
“恩?这都三点半了,你怎么不去上课?”
“上什么课啊,不是看你喝成这个样子,留下来照顾你吗”丫头撇了撇嘴,无奈的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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