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怕死,我不怕疼,傻子也知道这买卖不赔。
毫无悬念,兽口吞了我整个下巴,我也结实的咬上了它的上萼,两厢同时一叫力。
吱吱嘎嘎……
让人牙酸的摩擦声随着辣女的痛声一起响起。
老子的下巴果然还是整个的,不过皮肉却是保不住了,感觉整个下嘴唇一点点撕裂开来,疼的我差点松开口。
钝刀子割肉,果然更受罪!
兽口的獠牙和骨头的硬度虽然不下于我的金身,只是血肉也照样让我咬了个结实,毕竟伏虎尊者这副牙口也不是盖的。
两方的鲜血顺着我的嘴和辣女的大腿淌下,辣女吃痛还可以痛快的吆喝两嗓子,我却只能占着嘴干呜呜。
场景有点奇怪,一个精瘦的和尚,只围了一块围裙大的袈裟,赤着半个膀子正专注的猫腰抱着一个辣女的腿,辣女一式金鸡独立站的摇摇晃晃,脸上带着只有**时才有的痛苦而满足的表情,展开了一场旷古决今的拉锯战。
“缎姬,你干什么呢,还不速战速决。”飓风低沉的声音不满的道。
“是,大王!”
缎姬惊慌应声,全身各处立刻又迸出八个一模一样的兽头。
“妈的,我可没那么多脑袋,不过幸好我浑身上下,无论脑袋还是屁股,硬度都是绝对的一致。”
八个兽头死死的咬住,我身上马上又多添了八个鲜血迸流创口,疼的我差点晕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兽头撕咬的伤口,比以前受的伤都要疼上百倍。
如今它不撒嘴,我的伤口就不会愈合,撕心的疼痛就会一直继续,刑受绝对赛过凌迟处死。要是把我放在抗战时期,我铁定是一个任凭鬼子用尽百般酷刑,也不坚决不吐露一个个同志姓名的革命英雄。
“我吸!”缎姬突然一声娇吒,九个兽头立即各自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我的血液。
“我也吸!”我跟风效仿,狼烟滚滚的打了半天,还真有点饿了,正好吸点血先垫吧垫吧,就全当是吃血豆腐了。却不料兽头的嘴里有大量的腥臭液体,呛的我一口气没上来,急忙撒了嘴,把那晚梁王的款待呕吐了一地。
受伤的兽头得了自由,紧随着咬上了我脖子的大动脉。
台上一个道士打扮的妖怪笑道:“看见没,九头龙狰善于吸血化功,这个和尚道行不错,这次缎姬的法力少不得要更上一层了!”
缎姬的九个脑袋牢牢控制住了我,中间美丽的人头清闲道:“哪里,和您老六百年的功力相比,奴家还差的远呢。“
以前我的血无论失去多少都能莫名其妙的循环回来,眼见身上的血已经流了不少,伤口的皮肉翻裂处甚至已经显出了肉白色,我却仍然没感觉到血液回来的迹象,幸亏也没有失血过多时头晕眼花的症状。
但是血流干了终究是会死人的,我怎么也没想到金身夺舍后,竟然能混个这么创意的死法。
缎姬一定是有什么秘法割断了血液循环的气机。
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可就是能顶上珠穆朗玛峰我也不愿意死呀,正所谓好死还他妈不如赖活着呢。
死不愿意死,难道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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