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拉不敌受伤,倒飞出去,心中疑窦重重。如果他知道李缺召唤出来地白玉骷髅乃是一个意识微弱的家伙,他还会当即离去吗?
面对安克拉二人的离去李缺仍然不敢冒然追击,支配另一个有生的意识不比操纵自我意识,费神费力不说,稍有判断不及时就会使自己陷入险地。谁知,安克拉在负伤离去的情况下。居然对没有白玉骷髅护身的诺娜突然下了杀手……
看到微哲等人的离去,李缺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身上冒出冷汗。
李缺不再犹豫,轻轻地抚过诺娜的眼帘,让她双眼合闭。冰蓝色地光芒从李缺手掌发出,一层晶莹的寒冰将诺娜的身躯包裹,越来越厚。最后形成一个长方的冰棺。冰棺透明剔透,其中的诺娜除了胸口有露出一个碗大的洞口,容貌栩栩入生,一如从前,仿佛只是入睡而已。
做完这一切,李缺压着心中的怆痛。长叹一声,将冰棺收入了芥子空间。
这时,地上地宾客大多已经爬了起来,他们很想如微哲一般和李缺这个杀神说一声“告辞”,然后离去。但他们不是微哲,他们身后没有神殿这棵大树。
唉!在场的宾客心中这个委屈啊!明明是来道贺的,怎么偏偏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两个恐怖的年轻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对李缺出手?
还有那个安克拉,黑暗和光明的力量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地身上?他简直如同传说中神明一样恐怖强大?
那个白玉骷髅是怎么回事?它是李缺召唤出来的。他居然打伤了那个如同神明的安克拉…...
虽然李缺是在场的每个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虽然李缺的妻子莫名惨死。但是他们兴不起半点幸灾乐祸的念头。
一些人心思敏锐,暗猜李缺似乎已经和传说中的神明产生了某种关联。但和其他人一样,眼下他们最关心地头等大事就是,李缺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望一眼诚惶诚恐地宾客,李缺终于对站在他身体另一侧的勒托斯姐弟等人说道:“回去吧。走吧!”
勒托斯早已面如死灰。听到李缺如此一说,忙不迭地对下方的王公贵族说道:“李缺大公家逢不幸。谁也不愿看到!他现在需要安静一下,大家就散了吧。”
听到勒托斯的声音,所有人如蒙大赦,刚要离开这个危险的所在,却听勒托斯换了一副冰冷地腔调又道:“今天地事情,谁要是说出去,朕就灭他满门!”语气中杀气森森,不容质疑…...
阳光依旧明媚,辉煌宏伟的公爵府中,一座形同废墟地建筑物裸露在空气当中,地上染上尘埃的佳肴酒酿依旧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一个黑发黑瞳的年轻人怀抱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四个面色沉痛的青年无声地站在那人的身后,一黑两紫三头样貌凶恶的巨大猛兽卧在他的脚下低低呜鸣不已。
久久的沉寂之后,布列安四人再也忍不住,“扑通”跪了下去。
“主公,请您节哀顺变,带我们为主母报仇吧!”
“报仇?”李缺轻叹一声。
“主公,不管那是什么人,不管他是多么强大,只要能为主母报仇,我等百死不悔!”四人目光坚毅,冰冷的杀意在心中澎湃着。
他们不是不知道对手的强大恐怖,但他们今天的一切都是李缺给予的,李缺是他们心中唯一的信仰。现在看到他们的主母死了,即使是死,他们也要为李缺做点什么!
“不,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怎样报仇,而是逃离!活下去!给阿喀古斯发讯息吧,让西风杀队迅速离开,隐蔽起来,风暴就要来了!”
“逃?”四人诧异出声,这个字还是他们第一次从李缺的口中听到。
李缺不理四人的诧异,轻轻爱抚着怀中啼哭的婴儿,自顾说道:“孩子,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你一生下就没有了母亲,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你一出生就要逃亡,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你是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你一定很疑惑你的父亲为什么要不停地杀人…...”
李缺摇摇头,叹息道:“你有这么多的疑惑,你就叫李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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