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又盯着不言不语的圣子看了看,抬手从背上抽出青铜大剑:“果然是个悍匪,连官家的差人也敢打。弟兄们,砍了他。”
这一队八个人,各执兵器把圣子围起来,狠狠地就下了手。
圣子一手木棍一手铜链,噼里啪啦一阵甩动,八个军人都翻到在地哀嚎起来。
为首的军官,这下相信了村寨人的报告。少年看着不凶狠,面目还有些仁慈,但是武艺奇高,打人也没有伤残,但是疼的让人害怕的不行。挨打后就没有再和他作对的勇气。
圣子这样做,其实也不是有什么想法或规矩,什么以直报怨以德报怨以怨抱怨,他都没在意。他就是凭着本心在做,这叫率性而为。
大多数动物在同类之间,如果没有必须的理由,是不会以命相搏的。人类也有这种潜意识,但人往往忽略这一类的潜意识,喜欢用取利的心态来对待事物。
圣子在秘境里成长,没有沾染这种世俗之气,保持着赤子之心,所以行事还多用潜意识的引导。
军人们狼狈退走,临走前留下了狠话:“武艺强了不起吗?你有种就在这里等着,我们的高手会教训你的!”
圣子本来要离开这里,听了这话就不想走了。这次他出来可以是说是无目的的,有目的也只是要见识一番人类的情景。现在要有人类的高手让他见识了,当然要留下来。
神州这时候的统治管理也不算是松散的,帝王之下是州,州府下是城,城之下邑,邑之下就是村寨。
但这个时候是没有警察的。除了城卫军,一般军队也大多是半官半民的性质,如果没有战事,这些军人就是和普通百姓一样生活,春秋两季集中起来操练一番,然后就几乎不管了。
如果出现了水火旱涝虫之类的天灾,官府会认为这是百姓的劫数,然后发些救济了事。
被圣子打走的军人,是荆州北部历城的守卫军。因为这个军官本来也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寨子里的人家乡被占,就找到他为乡亲做主。
这历城原本是神农氏历练的地方,原本是一片旷野。圣人在野,三年成邑,十年成都。
神农氏成道后在这里耕种,引来大批投奔他的人,就建起了历城。后来最后一任伏羲帝见天下已经归心于神农氏,就将天下禅让给了他。
这军官本来不想把事闹大,民间纠纷而已,赶走那个野孩子就算了。就带了营中是兄弟们趟了这浑水。
被打受辱狼狈回城,就将这事禀告给了城主。城主觉得稀奇,有强占家宅的,有强占田地的,有强占财产的,有强占水源的,有强占美女的,有强占道路的,……被强占的目标多了去了,一个毛孩子,竟然强占了一座村寨?这事可不多见。但他也认为这不过是意气之争,小事一件,就安排军中高手过去,将那孩子赶走了之。
这一日榆罔临朝,有一个大臣所奏之事,引起了圣帝和百官的兴趣。说在荆州历城神农邑这个地方,有一个野孩子霸占了一所村寨,那孩子身高体壮,额头宽大嘴唇肥厚,用一个树枝把挑战他的高手都打败了。这事发生了已经七八天,那孩子还在那里等人挑战呢。
现在炎帝宫的人都为天下离心离德发愁,西昆仑现在不明着和炎帝宫作对,但满世界地挑拨地方和炎帝宫的关系,不少妖魔鬼怪趁机作乱,让炎帝宫的人心烦意乱。
现在听了这个有趣的事,都纷纷议论起来,也算是散散心,这事轮不到他们管。
大太傅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事蹊跷。来历不明的孩子,还有弘身牛额的样子,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觉得有必要把这孩子的事弄清楚。
智慧的差别,就是联想准确性的差别。别的大臣都把这当成趣事的时候,大太傅已经感觉到了这事非同寻常。
他对榆罔行了礼:“圣上,我要亲自去看看这事。”
榆罔张了张嘴,然后才说出话来:“这有必要让大太傅亲自跑一趟吗?随便派一个宫中的高手,还对付不了这孩子?”
大太傅当着众人也不好多说:“圣上,就当我要出去散散心吧。”
榆罔:“太傅为圣朝操了日理万机,早该散散心了,你去吧。”
大太傅出了殿就找到二太傅,他要带上弟弟一同去看看那个野孩子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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