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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蜜月(建议婚礼章之后跳转此卷)(2 / 2)

躺着,左右翻了翻,坐起来,双手一摊:“不疼。”

林稚晚:“……”

见她窘迫,池宴笑着打趣道:“我们晚晚不仅是公主,还得是豌豆公主,要人好好照看着。”

林稚晚急了,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也不顾什么优雅什么形象了,一把掀开衣角,给池宴看:“你瞧,肯定红了。”

这身旗袍是老师傅手工制作几个月的云锦旗袍,款式偏向保守,可林稚晚不放心,还在里面穿了一层安全裤。

贴身的,不太厚,到大腿中间,她掀起旗袍到腰身,虽然什么都没露,可在短裤下被勒出一点儿痕迹的大腿更是惹人注意。

池宴目光都落在上面。

见他不说话,林稚晚还以为他不信,抓紧时间证明自己,扭了下腰,回头说:“你看!”

池宴这才回神儿,她腰间红了一片,配上奶白的肤色,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的很。

“嗯,红了。”池宴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

动作还轻,搞得人有点痒,林稚晚往后缩了一下。

见他相信自己的话,林稚晚就想站起来。

然而,下一秒,就感觉腰间横亘上一条有力的手臂。

她还没想清楚池宴要干嘛,就被他旱地拔葱似的抱离地面,一步步朝卫生间走过去。

“你干嘛?”林稚晚警惕问。

池宴没说话,可听着愈发靠近的水声,她自己就明白了!

池宴。

狗东西。

他要圆房!

两人连初夜都一千零一夜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更何况今天已经忙碌了一天,累到难以接受。

林稚晚不愿意,先是好声好气央求:“阿宴,不要。”

池宴说:“就一会儿,很快。”

快你大爷!

要不是林稚晚了解他在床上什么德行可真就相信了。

“呸!”她骂了声,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狗东西,放开我!”

池宴早就习惯了她的拳打脚踢,浑然不在乎,也没有准备放手,倒是出声训斥她:“别乱动。”

“我是傻子么不动?”林稚晚声音恨恨的。

池宴眉毛一扬:“还能跟我吵,看起来不是很累。”

“……”

这是什么道理?

眼看着离浴缸越来越近,林稚晚挣扎的幅度更大,甚至慌乱中踢了池宴好几次。

池宴烦了,干脆直接给人拦腰抱起来,扔进浴缸。

人进去,立马溅起一片水花。

没疼,但林稚晚懵了好一会儿,再反应过来,池宴已经在那里脱衣服了。

林稚晚“操”了一声,狠狠道:“池宴,我的衣服。”

“这他妈是云锦。”

池宴懂了,但没全懂,眉毛一挑,语气吊儿郎当:“没事,我帮你脱。”

脱个屁!

这工艺居然沾水,林稚晚杀了池宴的心都有。

下一秒,池宴褪下最后一块布料,长腿一迈,踩进浴缸。

头顶那盏灯混混缺缺,晃得那双腿愈发笔直,肌肉和青筋伏在薄薄的肌肤下,线条流畅,有力量感。

水沿着浴缸边缘哗啦啦地溢出。

池宴坐下,倾身,将手指伸向她。

……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这个晚上,林稚晚满脑子里都是一个词:荒/淫/无/度。

不仅有浴室有浴缸,还有铺着大红色被褥的床。

枣子,花生桂圆和莲子被压在身下,她的肤色和床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像是在地狱边缘绽放的最纯洁无辜的花朵。

她豌豆公主似的,畏惧一切疼痛,只敢勾着他的脖子,小声央求他给自己一点儿解脱。

最后,两人像是互相撕咬的猛兽,在这片土地瘫倒。

池宴短暂地忘记了卫生问题,大手一挥,床单上的那些枣子花生桂圆和莲子被扬起,在空中一滞,然后接二连三的下坠,在地面跳动,四散。

林稚晚完全没有了力气,陷入一片红色里,勾了勾池宴的手指,小声撒娇:“我们睡觉。”

池宴见她,如看着手中的珍宝,语调温柔:“好。”

“你要抱着我睡。”

“撒娇呢你?”

“我不管嘛,就要抱着。”

池宴将她揽进怀里。

外面风声稀疏。

夏日无人在意,这会儿细听,椿树上面大抵有蝉,在九月不畏生死地鸣叫,月色朗朗,人间温柔。

林稚晚说:“一切就像梦一样。”

这话他们不止说一次。

就像她想象不到会和池宴心无嫌隙的在一起,也想不到他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拥有这样红烛高照,万人祝贺的一天。

“我们值得的,”池宴说,“只有童话故事的结局,才配得上我们这十年的辛苦。”

“这种感觉很奇妙,”林稚晚说,“我放逐自己,认定自己决计不会再对谁心动,心甘情愿的孤独此生,我放弃我自己,你却愿意救我。”

池宴说:“是因为你值得。”

他们又说了什么。

林稚晚说:“我们大概是需要一个长长的蜜月期。”

“想去哪里?”

“回次伦敦吧,”林稚晚语气有些遗憾,“你还没去过我的母校。”

池宴却目光如炬,真诚回答:“我去过。”

将难题交给林稚晚。

可她却噗呲一笑:“我也去过剑桥。”

在池宴毕业之后。

她对工科一窍不通,对计算机毫无兴趣。

可他还想看看有他存在过的地方,哪怕他早就不在。

“再回一次佛罗伦萨,”池宴盯着虚无的夜色,缓缓开口,“我想感受在小镇醒来,枕边有你。”

那日的不告而别,终究是他心上的一道疤痕。

他们开始缅怀过去,弥补遗憾。

或许,也要感谢奥莫广场上的众神,但池宴不信神佛,如有感恩,定是感恩自己。

“先去一次闵州吧,我想看看妈妈。”林稚晚说。

夜色深了,她开始眼皮打架。

她现在的睡眠很好,再也不用借助安眠药。

她在池宴身边,宛若新生。

池宴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

如童话故事里那般,他说:“晚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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