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崖也不甘落后,卿默然的动作快,他的动作也不慢,两道身影在温泉池中交汇在一同,拳脚的速度晃花了人的眼,
奚南只觉得欲哭无泪,他知道墨子崖武艺高强,后來却被冒出了一个武艺更加高强的水谦洛來,如今看來卿默然的功夫更是不在两人之下,
而且从刚才,墨子崖喊卿班长大师兄的情况來看,墨子崖这场还是要败啊,
却还沒等两人打出个所以然來,水谦洛突然搅进了战局之中,手下一拉,将还在闹腾这的墨子崖拉了出來,却是无意间挨了卿默然一拳,
那拳打在手臂上,水谦洛手臂一松,险些托不住墨子崖的身子倒了下去,
“小心,”
“无妨,”
闹腾了半日这几人才算停歇下來,
东郊温泉各个暖阁内,早已命人备下酒菜,简单的休整过后已是将近黄昏,星云低垂,透出绯红的颜色,云卷云舒绵延缱绻至天边,
敞开窗子,绯红的云同素白的雪勾勒在一同,铺排成冬日独有的景致,
浅酌一杯,人生快意之事多半如此,
劳心劳力的整整半日的墨子崖,终是不支的躺倒在暖阁中,捧着软榻上的软枕便不放手,扯过薄被蒙住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着,还未等他睡的踏实,外间便传來微弱的敲门声,
“谁,”
“是我,”
扑棱,
上一刻还安睡之人,下一刻猛的坐了起來,大师兄,卿默然,他來这里作何,想起方才在温泉池内,三人的缠斗,他就一阵头疼,
二师兄拉着自己做什么,若是不拉着他也不见得会输给大师兄,好吧,最起码过上五十招还是可能的,谁叫他们都那么厉害,他打也打不过,他们又不肯让着他点,
当年能活着下山便是不易,如今还要受他们二人的摧残,怎么命就这么苦,最苦的就是,他竟然帮着自家二师兄去追自己喜欢之人,墨子崖猛的顿住,这般长时间以來,他还是第一次举得自己很欠揍,
“我要进來了,”
“等等……”
他的话音未落,那方卿默然已是推门入内,正瞧见墨子崖一脸懊恼的表情凝固着望向他开门的方向,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这,这,这,
他好似沒说让他入内,好吧,他家大师兄一直都是这么自觉,一直以來入他的房间都同入自己房间般随意,
“你來这里做何,”
“找你喝酒,”
“喝酒,”他沒听错吧,喝酒,这倒不似卿默然平日所为,对于酒他一直饮的不多,倒也算是洁身自好,
卿默然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放在矮几上,“你看,外间下雪了,”
雪花盛着风飘进敞开的窗棂,瞬间被屋内的热气蒸化,
“我记得落雪还在之时,最喜欢下雪,每每下雪她便拉着咱们一同赏雪,”卿默然的表情不自觉的柔和些许,抬手露出指缝间夹着的酒杯,注满,推了一杯到矮几的另一侧,
墨子崖翻身下了软榻,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挂着,随意敞开的一角露出麦色的肌肤,几道规则不一的伤痕赫然抖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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