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來,”水,一定是刚才的水里有问題,不然他不可能,不可能会这般,这热……
饶是他再糊涂眼下的情形也是再清楚不过一二,温言启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给他下药,
“你,”
伸出的手指被那人攥在手心中,只是轻微的接触便击溃了他脑中所有的理智,贪婪的只想得到更多,更多,更多一些,
温言启顺势将他揽在怀中,手下不安分的挑开他本就松散了一半的衣衫,贴合的地方带來的舒爽的凉意似致命的毒药,身体不停头脑的使唤,清醒的望着自己沉沦下去,
“你,你放开我,”手下本就绵软的力道,全被那药引起的药效卸了去,使不上半分,绵软的如同棉花般,打在身上毫无气力,
“沒想到这药的药效这般好,上次让你逃了今日你那里也别想去,”温言启终是剥下了那层人皮露出狼子野心,
“你,你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我不知晓,我只知道若是现在不能拥有你,便永远不能拥有你,”
他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自己这都是惹的什么烂桃花,唯有用牙要在柔舌上,直到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才将那股不理智暂且压在心底,
“哼,”温言启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手指抚上他细长的脖颈,仅仅一个动作便再次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奚南只觉得眼前视线模糊的看不清,只能任那人为所欲为,
“哐啷,”一声,有人猛的踢开房门,
“放开他,奚南,”
水谦洛手中的剑猛的执了出去,打在温言启的胸膛上,将人堪堪击出去几步远,脚下上前一步,反手拦住奚南浑浑噩噩的身子,
熟悉到深刻到骨子中的墨香,充斥进奚南的鼻端,带着莫名的安心之感,仿若平息了心底那抹燥热,
“热,好热,”一只手中还在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衫,另一只手却攀上了他的脖颈,半个身子贪婪的挂在他身上,
温言启苦笑着想起身,却被水谦洛手中的剑柄推了回去,目光凛冽的看向倒在地上之人,“你对小南做了什么,”
虽然奚南这般主动贴近倒是好事,只是他面上不自然的潮红和那双不安分的手……
似是想明白了般,水谦洛凌凛冽的眸子猛的反应过來,再看向温言启唇边的苦笑,愈发的明白过來,奚南这是被喂~了yao,
“你不是清楚,还來问我作何,”温言启哈哈笑着自地上爬起來,脚下不稳却又跌了回去,那抹苦笑更加蔓延开來,“既然你來了,便带人走吧,”
“别让我再看见你,”一把扯过床榻下压着的那抹白,盖住怀中之人,大踏步的走出房内,
“热,救,救救我,”口中兀自呢喃着,早已丢失的理智不容他回复着他的问话,仿若他是燃着的炭火,面前之人便是千年寒冰,只有依偎方能解了身上难当的燥热,
看着怀中浑身绯红的人,水谦洛简直恨不得方才便一剑挑了温言启,那个连他都舍不得碰的人儿,他竟然那般堂而皇之的欺负,
可恶,想起破门而入时他半揽着奚南的模样,他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抬脚踢开眼前水府的房门,匆忙的将人放在床榻上,水谦洛转身便向着外间而去,
“你去哪,”奚南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他的手掌,直接分明的手上分明醉了绯红,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灼在他的心底,“不要……走,好难受,难受,”
仿若看见世间最娇弱的颜色开在眼前,便是眼底潜藏着的晶莹击碎了他心头最后一丝防范,水谦洛眉色不安的强压下升腾起的灼热,哑着嗓子开口,“我去取些冰來,能暂且压缓一些,”
“不要……走,”他向前迈出一步,他的手便抓的更紧了些,“冰,冰块是,是不管用的,救,救我……”低喘溢出唇齿,身上的裘衣已被自己扯得散乱不堪,身子半悬在床榻边,手下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腕不肯松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我知道,帮,帮我,若是你,是你又何妨,”
水谦洛身子一紧,眼底的色彩深了又深,被点燃的渴望升腾着在眼内翻腾而起,他的步子缓了住,转身眉色认真的看向床榻上之人,“你是认真的,”
“便是认真的,”不知哪里來的力气,奚南手下拽着他的身子不稳,猛的向床榻处倒去,奚南猛的跃起,手臂便挂在他的脖颈上,贪婪的涉取着他身上的清凉,
转身一带便是将人压在了床榻上,满是潮红的面上隐隐带着局促不安的情绪,指节分明的手胡乱的解着他身前衣衫的扣子,口中是满溢的嘤.咛,
因为常年用剑他的指尖已磨起一层薄薄的茧,划过他瓷白的肌肤,一碰触都会让人感觉一阵酥麻,带着温暖又心安的感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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