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儿,这是我给你带的好吃的,快尝尝,”蓝潺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还好,里面的东西还是热的,
“这是我在一个农户家里发现的,当时觉得特别好吃,就让他们给你重新做了一份,快吃吧,”蓝潺拿出一个包子样的东西,开始喂她,
“还从农户那里求來的,真不知道你是去带兵打仗去了,还是游山玩水去了,”轻笑一声,张开嘴去吃,很普通的野菜馅,她以前只吃过一次,好像还是她爷爷做的,时间有点久,她都忘了味道,
蓝潺应该从來沒吃过吧,他一个皇室子弟怎么会碰到这种平民的食物呢,就连她,在她爷爷去世之后,也再沒有吃过了,又笑了一下,准备伸手去拿第二个,看着呆住的蓝潺,不解的眼神盯着他,怎么了,
“扇儿,你笑了,你终于笑了,进宫半个多月了,你第一次笑,真美,”蓝潺沒让她说话便吻住了她,
是啊,进宫都快一个月了,她终于笑了,她好想告诉蓝潺,他若带她离开这里,她以后天天笑给他看,可是,蓝潺会答应吗,
她不敢说,也沒有把握,
沒有心思在吃那个包子,冲蓝潺笑笑就回房去睡觉了,
轻扇纠结了一夜,梦里,她恳求蓝潺带她离开,然后蓝潺就让她一个人永远的离开了,
“扇儿,醒了,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蓝潺看她睁开眼才温柔的开口,同时伸到她面前那只被她攒出勒痕的左手,
轻扇看着蓝潺左臂上面的指甲印,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本想低下头掩饰尴尬的,谁知一动,便钻到了蓝潺的怀里,
“扇儿,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吗,”蓝潺呼吸一紧,情愿难受也不想松手,
“我怎么你了,”轻扇从蓝潺怀里冒出头,委屈的双眼盯着蓝潺,等着他解释,
“你说呢,”蓝潺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勒的她快喘不过气了,她只好扭动试着挣脱,
“别动,”蓝潺突然加重了语气,轻扇吓了一跳,只好乖乖不动,
“蓝蓝,你怎么了,别吓我呀,”轻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蓝潺的语气又十分凝重,她只好让蓝潺开口,
呃,她突然知道蓝潺怎么了,
“好了扇儿,以后不许这么顽皮了,知道吗,”蓝潺用内力压下躁动,才再次开口,多來几次,他就废了,
“我哪有,”轻扇偷笑一声继续装糊涂,还好她來月事躲过一劫,否则蓝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再笑一个,”蓝潺深吸一口气,伸手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但不关心他居然还在幸灾乐祸,
“你打我,我要打回來,”轻扇抬眼瞪了蓝潺一下,伸出手准备去打蓝潺,刚扬起來手就被蓝潺抓住了,
“扇儿,不要玩火,”蓝潺警告外带威胁的看着她,再闹下去,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轻扇见蓝潺真的动怒了,只好乖乖收手,否则蓝潺应该不管她是不是月事日事的就扑上來了吧,
“这才乖嘛,等你身体好了,为夫好好补偿你,好不好扇儿,”蓝潺揽着她的腰,表扬她的话随口而出,并且暗示着她,她要是不答应,他就继续勒她,
“你是大爷你说了算,”轻扇撇着嘴,屈服在蓝潺的淫威之下,她敢说不答应吗,
蓝潺听的是心花怒放,为表示她的聪明懂事,善解人意,蓝潺在她唇上又停留了许久,
轻扇被蓝潺弄得晕头转向,清醒之后才发现蓝潺今日沒有去东尚,
“我不用去战场了,仲信和易禅会处理好的,”看出她的疑惑,蓝潺主动出声解释,
仲信娶了流纱,自然而然的就投靠了流殇,就算以前有意支持流殇,但是在婚姻的驱使下,更忠心了,婚姻,永远都是利益性的,对于这一点,轻扇永不否认,因为,就连她,都是利益下的牺牲品,,,,,,
“那你一会干什么去,”她今天想去罗湖,不知道蓝潺有沒有时间,
“去找谢岚,你有事吗,扇儿,”蓝潺看着她,让她有事就说出來,
“沒有,”朝蓝潺笑笑便转过了身,他是皇上,哪能有时间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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