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什么事这么急,都让白泽接我过來,”流殇从白泽身上下去,就一路飞到蓝潺面前,
蓝潺平时都是给他写信的,今天居然让白泽亲自过去接他,害他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匆匆赶來结果却看蓝潺在喝酒,鄙夷的看了蓝潺一眼,他只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蓝潺听着流殇急切的问候,淡笑一声,掀起桌上的黄布:“给你看着个好东西,”
“这是,”流殇看着他面前的两块玉玺,有些不可置信,难道蓝潺,,,
“呵,我懂了,你说吧,条件,”流殇又暖暖的笑了笑,然后把玉玺盖上,等着蓝潺开口,
“封淽儿为后,另,立淽儿的儿子为太子,一世不废,”蓝潺又给流殇倒了杯酒,然后,把玉玺上的布重新掀了下來,
“潺,你说,万一以后我也遇上一个跟轻扇一样的女子,我想为她献出我的所有,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流殇如煦春风的笑着跟蓝潺说话,可惜蓝潺不吃他这一套,看都不看流殇,直接开口:“不会了,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她,”
“为什么要这么做,”流殇不再跟蓝潺玩闹,正经的问他原因,上次死活不借他明颜国的玉玺,现在居然双手奉上,而且还有离弦国的,蓝潺想干什么,
“我是淽儿的表哥,能为她做的,却也只有这件事,”蓝潺略带遗憾的跟流殇说话,心里还在想流殇的那些妃子,不知道淽儿能不能应付的过來,
流殇本來还微笑的脸,在听到蓝潺说出这样的话之后,顿时变得满是阴霾:“潺,你有点,欺人太甚,别忘了,我也是纱纱她三皇兄,”流殇夺过蓝潺给他倒酒的酒坛,自己倒了起來,
“仲信对纱纱不也很好吗,你若是想,我现在也可以给她一个侧妃的名分,可是你觉得这样对纱纱好吗,,,”
“拖颜轻扇的福,仲信答应我,以后不再纳妾,”
“殇,我认识你五年了,你第一次生气,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生气,”蓝潺平静的跟流殇对话,安静的四周却是满是硝烟之味,
“你明知道易禅更喜欢淽儿,可你还是如了淽儿的愿,让她嫁给了我,同样是皇兄,我却做不到,潺,我嫉妒你,”流殇有些自责也有些不甘的开口,但更多的是指责和气愤,
蓝潺知道流殇在气什么,但他根本无力改变结局,长叹一声接着开口:“我知道你不喜欢扇儿,又因为凌舞的事,对她心生芥蒂,可是,殇,你知道吗,因为凌舞,扇儿她现在差点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她都不敢跟我提凌舞,,,”
“好了,潺,不用为她开脱了,女人,不过一滩祸水,让白泽送我回去吧,我还有奏折要批,”流殇说完就站了起來,不再跟蓝潺多说一句话,决绝的语气还有动作让蓝潺心一惊,可他还沒有來得及说话,流殇就远了,
看着流殇的背影,蓝潺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落寞,如此孤寂,
轻扇觉得她睡了很长的一觉,她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沒有蓝潺,亦沒有孩子,
孩子,轻扇惊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肚子,结果却摸到了一只手,
看着她旁边躺着的蓝潺,轻扇心里一顿,有些紧张的开口:“你,怎么沒去上朝,”
不祥的预感还萦绕着她,她不敢对上蓝潺的眼睛,她好怕蓝潺让她打掉孩子,那时候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用上早朝,以后再也不用了,天天陪着你,好不好,”蓝潺又是很温柔的跟她说着话,可她怎么觉得一点都不真实,蓝潺又想骗她,然后哄着她把孩子打掉吗,她不要,
蓝潺跟她对视,满目的柔情,再加上真情的流露,让轻扇又一次沉醉,可是蓝潺今天真的太反常了,她不得不小心点,
蓝潺见她还是不怎么相信,只好接着说话:“扇儿,我真的不去上朝了,你看我今天不是就沒去吗,”
“为什么,皇叔他会答应吗,”轻扇怔怔的看着蓝潺,她一点都不相信蓝潺会这么做,亲王那**他纳妃都那么强硬,蓝潺要是整天不上早朝的话,亲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皇叔要是不答应,我们就跟皇婶说,不让我们的女儿嫁给她儿子,行不行,”蓝潺打趣的看着她说话,虽然语气像开玩笑可蓝潺的态度却一点都不敷衍,但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可是,皇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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