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妮子,陈二毛是我相中的人,怎么可能不管他。”
冯老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诶什么叫做相中的人,好歧义
跟着跑出来的老王愁眉不展,他愤愤跺脚道,“泰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这样下去可就真的篓子大发了。”
“他身后的人巴不得捅出来惊天大的篓子。”
冯老眼神里流露出睿智的光芒。
“老首长您是说这一切都是京城西禁山那位的意思”
老王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差点儿吓尿了,那人可是站在整个华国最顶端的一类。
冯老摇摇头淡然道,“断不可能是那位,他的身后究竟是谁,这两天就该跳出来了。”
他转身对忧心忡忡的王伯雄道,“若是我所料不差,下一步他就会找上你。”
“老首长那我该如何自处”
老王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冯老沉吟道,“静观其变,必要时刻可以交权,先保命再说”
“那陈二毛怎么办呢”玉婵焦急地问道。
冯老苦笑道,“这场博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都是最安全的。”
他望着头顶飘来的一坨乌云,喃喃道,“这天就快下雨了”
海市第一医院,特级看护病房里,云澜浑身缠着绷带跟木乃伊一样吊在床上,在他床头站着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额头饱满,下巴却十分消瘦,显的有几分精明奸诈,穿着一件对襟唐装,拇指上是一枚脆中带绿的玉扳指,头发梳的油光发亮,像是港台电影里低调奢华装内涵的资深老大。
他就是云从虎的堂弟云之空。
冯老和王伯雄他们肯定不会想到云家竟然派人到了海市。
而且这人还是云从虎的胞弟,云澜的二叔。
病床上云澜醒过来,看到云从容,惊喜地想要坐起来。
“二叔你怎么来了是我爷爷让你来的”
云从容点点头,“你爷爷知道你受伤后寝食难安,所以让我来看看,你没事二叔我就放心多了。”
云沧海只有云澜一个孙子,所以对他很是溺爱,一直想要进入云家核心权利圈子的云从容自告奋勇来了海市探望云澜。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云澜想起那日的情形,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陈二毛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咬牙切齿道。
“都是一个叫陈二毛的男人害得我成这样,二叔您可要为我报仇呀。”
云从容听完神色不变,冷冷道,“既然二叔来了,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那个陈二毛已经是瓮中之鳖,捏死他易如反掌,可是还有些家伙也要一并处理了,让我云家儿郎变成这个模样,我让他们也没有好下场。”
云澜有些不解,问道,“二叔您说的是啥意思”
云从容冷冷笑道,“你这次伤的正是时候,咱们云家正好敲打敲打一些不知进退的人,昨天林家主见了你爷爷,你可知道他对你爷爷说了什么”
云澜心里碰碰乱跳,问道,“不会是说我和林玉婵的婚事吧。”
“没错,林家主对你爷爷推诿再三硬是压后了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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