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后我到处找你,那时候你说你的孩子快要没了,我说你不用费尽心机,我听见你电话掉下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几层楼跳下来,他们都说你死了,死在了多伦多的春天里,被当地人埋在了春天里,我不信,我一直在找你……”
我着实很迷茫,这样深情的蒋衍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指的‘你’到底是我还是谁?如果是我,我又是谁?莫非我是穿越来的?
昏迷前我是这样想的。
我从酒店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黑了,浴室里传来水声,对于我怎么来的都不深究了。我在酒店电脑登陆QQ,一上线,就收到了N条消息,我先点开米粒发来的消息“什么时候回家?来之前说一声,不要想给我们惊喜,你妈会受不了的。”后面还附带了一个癫狂的表情,我笑了笑,回复道:“及闭关时日,非重人不扯,非仙人不友。”
点开下一条,是白子扬发来的“在吗?”一个老套的开头“最近好吗?我思你,思你好久了,亲若不归,我的心都破了;亲若不回,我的号都中毒了。”也附带了一个癫狂的表情。我无语,这人羊癫疯还没好?思及此,打道:“嗯哼!人家过几天就来了了,不要太想我,不,你一定要多想我,一定哦……”我点击发送,心想让你中毒才好,因为打字很专心,水声停了都没发现。
“让谁想你啊?”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怪不得有阵阴风…
我连忙关闭页面,笑呵呵道:“我一上司,白姐姐啊!这人最近失恋了,又有社交恐惧症,平时多亏我帮她做心理辅导,所以想我得很呢……啊哈哈哈…”
蒋衍配合地笑了一声,转身就走,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换好衣服回家。”他对我说。
“哦……”我对回家这词真有些不解。
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人真是让人猜不透,想起他在走廊说的醉话,由于多年在编辑中游走,我对故事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蒋衍大概是为了报仇,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伤害了挚爱拂林,最后搏不得拂林的原谅,所以拂林成为了蒋衍上半生的刺,无法忽视也拔不掉。
令我疑惑的是,蒋衍的仇和拂林又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他们的故事还得继续。
在两人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之间的平静。
这个电话是这样的,拂林的父亲突然病危,住进了医院,家里人招拂林回国,按理来说拂林是没理由不回去的,可是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留蒋衍一个人在美国她不放心,权宜之下,拂林决定和蒋衍一起回国,当然这是在问过了蒋衍的意见之后做出的决定。
既然决定回国,拂林觉得没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继续瞒着蒋衍自己的身份,况且蒋衍早晚都会发现的,到时候说不清还不如现在坦白。
当天拂林就对蒋衍说出了国内的自己。
拂林说:“我其实是国内一家公司的,怎么说呢,就是董事长的女儿,将来很可能接我爸的公司的,这么多天都没告诉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就是算好了蒋衍不会生她的气,她一心认为蒋衍那么爱她,又怎么会生她的气?事实上蒋衍也如她想象一样:“阿拂,我不会生你的气,你杀人我都帮你递把刀,你通奸我都帮你联系地点,你……”拂林心里笑得满足,嘴上恶狠狠地说道:“什么阿福阿福的,像狗的名字一样,不要叫我阿拂!”
“木木……”拂林听见蒋衍喊她。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小名?!这可是我爸爸妈妈才叫的!一般不亲的不让叫的……”
“你那天不是让我叫你木木?”拂林想起某天晚上不纯洁的画面,跺跺脚逃一般地跑了。
回国的事就这么定下来。
一个星期后,S城某机场。一对举止亲密男女出现在机场出口,男的穿着黑色的风衣,托着一个行李箱,女的穿着同色系的毛衣外套,头发长长地散在背后,和身边人说着笑话,笑得很是夸张。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过来,恭敬地问道:“您好!是左小姐吗?我是董事长的助理,董事长临时有个会议走不开,让我来接您。”
拂林很是客气地回答:“叫我拂林就好,既然爸爸有事,就先把行李带回去,我在这里转一转。”
那人显得很犹豫:“小姐,董事长让我一定要把人安全带回家,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况且您刚回来,对这里都不熟悉,要是遇上什么事我怎么和董事长交代啊!”
拂林想了想,转头问蒋衍:“你说这样好吗?我们先回去,一会儿再出来。记得提醒我买S城的地图。”蒋衍点头,把行李递给那个助理,牵着拂林的手上了车。
车窗外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完全不同于美国的建筑,却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拂林对这座城市除了有童年的怀恋,更多的是未来的期盼,却同我一样不知道她的未来到底是如何回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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