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文书说道,那坂田因为那山本由纪夫大佐在自己所辖的平安县遇害,颜面扫地,心灰意冷,当晚就打算让陈风做为个见证人,自己想切腹自尽,一死了之。[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更多精彩请访问】陈风想到这坂田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反过来可以利用他坂田,为平安县的百姓挡下无数灾祸,所以是极力劝说,陈风最终探知坂田的心头事,于是乎见缝插针,才救得那坂田一命。
坂田被众官兵救走之后,进来了一个女护-士,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提到的爱田美纱。美纱见是陈风,摘下口罩,对他笑盈盈的说道:“后藤君,今天早我来当值,请多多关照。”
美人在侧,陈风忘记了腿上的伤痛,又开始打量起她来。虽然正规医院的护-士服不如日本的一些视频当中的惹火,但也把美纱的身材包装的错落有致,举手投足间带着日本少女的羞涩与妩媚,更为她增添了三分色彩,陈风看着她,觉得她比不知火舞还要漂亮。
“美纱酱,你……不会再准备弄伤我吧。”陈风想到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不好直说,就只好讲了一个话头,想把话题引过去。
“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抱歉了。”美纱报以一个标准的微笑。陈风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比上一次要小心得多。
“没关系的,美沙酱。”陈风说道:“这次就算弄疼我,也不会有人来打你了,我会保护你的,这些士兵都是粗人,男人怎么能不尊重女性呢!”
美纱停顿了一会,笑了一下,没有答话。她熟练的拆开陈风身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换完药,又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在这期间,陈风不停的找着和她聊天的话题,而她对此,似乎毫无兴趣,给陈风换完药,便施了个礼,径自走出了病房。
看到美纱出门,陈风不禁想起自己家里关着的另一个女孩苏木诗。
一周前发生的那场枪战,已经是全城皆知,而鬼子的伤亡情况,却对老百姓保密。小丫头在家里,肯定是什么消息都刺探不出来,这几天他一定很着急。凭空消失七八天,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被家丁欺负?唉,这要是在信息时代就好了,至少俩人还能聊聊微信,报个平安,但现在这种情况,想报个平安真的是太难了!
想到这里,陈风一瘸一拐的跑到主治医生那里,强烈要求医院给陈风安排了一辆轮椅,医生拗不过,又想了想,反正也是皮肉伤,也就同意了陈风的要求。于是,在一队士兵的护送下,陈风回到了周正邦送给他的官邸中。
老伯阿春打开门,看到一队的鬼子兵,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好在他从人群中看到了陈风,心里有了底,连忙把所有的鬼子都请进院里,又急忙喊出几个下人,来给鬼子看茶。
动静一大,陈风回家的消息也就传到了后堂,苏木诗像小燕子一样飞了出来,看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陈风,眼泪便开始打转转,在阳光下,这两颗水润的双眸犹如明珠一般闪闪发光。只是因为有鬼子兵在,她强忍着,不敢发作,又不能动弹。
陈风见状,急忙找了一个借口,劝退了身后保护自己的士兵,让苏木诗把自己推进了内堂。
见四下无人,陈风的嘴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这几天是不是特别想我。”陈风回头看着木诗,一脸坏笑。
原本以为苏木诗又会朝着自己的身上招呼一拳,却不曾想,陈风胸前传过一阵香气,接着便是怀里嘤嘤的哭声。
陈风抱过苏木诗,轻声安慰道:“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嘛。”
可是苏木诗根本就不理会,只是趴在陈风胸前哭个不停。这可苦了陈风,自己原本腿伤未愈,苏木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陈风的腿上,疼得陈风龇牙裂嘴,又不敢松手。
也正因为这个机会,陈风又有机会好好打量了一下苏木诗,只见怀中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儿,正像一个在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那样哭,陈风知道,她不但在哭自己,也在哭着自己的命运,哭蓦然间消失了的亲人,哭她的生活,哭她的茫然,哭这个民族的命运,哭一切的一切。满脸泪水、满腹委屈的她,就像一幅娴静优雅的油画,一首多愁善感的抒情诗,无一不在敲打着陈风心中最柔软的触感,他好像在这一瞬间,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无意识的,陈风低下头,在苏木诗额前轻轻一喙,再次将她抱住,温柔的说:“乖,这几天你受委屈了,受伤的时候来不急想,后来躺在医院里,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害怕,这不,我就着急回来了。”陈风丢下了所有世俗的语调,像邻家大哥哥一样,安慰着眼前的这个无助的姑娘。
渐渐的,苏木诗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陈风,刚想开口,欲言又止。
陈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浅浅一笑。
“你一去就是七八天,连个人影都没有,人家都担心死了。”苏木诗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埋怨的许气说道:“阿春老伯打听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城里到处在传那次骚乱,打死了好多日本人,我就怕那里面有你”。
看着如此美眷在怀,陈风心里一股热流冲上大脑,也顾不上那么多,朝着苏木诗的双唇,便吻了下去。
苏木诗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开,清醒过来,却又有些后悔,粉面发烧,只好埋怨道:“讨厌,又不正经。”
见姑娘情绪稳定,陈风便恢复了原样,贫嘴道:“我还以为你变温柔了呢,唉,看来是错觉!”
“哼,我也是想多了,你这么狡猾,就算平安县里的鬼子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枉我为你提心吊胆的,真是瞎操心,我还不如担心自己呢。”
“瞎操什么心,我福大命大,吉人天像,山本由纪夫死了,半个脑袋都没了,哥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陈风靠在轮椅背上,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好像山本是由自己亲自手刃一样。
“真的,山本由纪夫真的死了?”苏木诗惊讶的问。
“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苏木诗嘟起嘴道:“你没少骗我,反倒是真话没有几句。”
“……木诗妹妹,我错了!”
“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哼哼!”陈风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间当中的茶桌上,拿着苏木诗写字的镇纸,像说书先手一样,惊堂木一拍,像个说书先生一样,吟了一首定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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