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疯子的姐夫也回来了,因为这两天忙着置办婚礼的事情也一直没有和我们打过正面的招呼。
疯子他姐夫是个很随意的人,深深的眼眸让人感觉到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黑黑的皮肤再加上那个招牌式一样的笑容就让人觉得他是邻家大哥形象,他先开口道:“你们好,本人木子李。”
我立即也自我介绍道:“呦,李哥你好,我双木林。”
疯子一把拉着我说:“我姐夫姓木名子李。”
我和高海鹏都恶寒了一个,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疯子他姐夫看了看我尴尬的笑容就解围道:“没事双兄弟,你的姓也蛮特别的。”
“其实我是姓林,双木林,单名一个肯。”我解释道。顿时又陷入了另一层尴尬之中。这回连疯子他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站在那里对着我们傻笑。
火棍看不下去了道:“本人姓火,不是,我姓棍,不是不是,我姓鹏。”只见他又是憋了半天也没憋出自己到底姓什么。
我和疯子实在看不过去了同时到道:“他姓海,名鹏。”我发现火棍一个重大的问题,他这人只要在关键时刻总弄不清自己姓什么。
如此异常尴尬的局面让我们都顿时无语中。。。。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大家都噗哧的笑了出来,这一笑尴尬的气氛也就荡然无存了。
疯子他姐夫道:“叫什么没关系,你们就叫我李子哥,同事们都这么叫我。”
经他本人介绍说是在一家酒店做经理,收入并不算高。
吃过晚饭后高姐就和李子哥进屋商量明天结婚的事情了,我们也就只能回屋等待鬼敲门了。
等待是一种挑战耐心的一个过程,还好火棍拿了一副扑克打斗地主。(在大学时别的没学会,斗地主的技术倒是日益见长。)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们三个别看是在打牌,可心里却都没有真正的把心思放到牌上。这时火棍终于忍不住了:“现在都11点了,对方不会是耸了吧,不敢来了?”
我接他的话茬说:“拉倒吧,你没看过香港鬼片啊,都是十二点整才开始灵异事件的。”
经我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我们就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时钟,等待凌晨12点的来临。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不算长也不算短。当时钟走到11点55分的时候屋内的气氛顿时沉重了起来,我们都默不作声,甚至都听不到彼此的无呼吸声,只能听见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
11点59.倒计时开始了,时间的三条指针交叉到一条线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这一分钟过的竟然如此之慢,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慢。终于,咣的一声划破了屋内的寂静,我们三个突然同时抱在一起“啊”一声轻呼了出来。可屋子里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三个又同时分开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剩下的两位道:“你个死玻璃。”
我们被自己刚才的举动雷的不轻,不免的也是同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正在这时只听疯子轻呼:“别出声,快听!”
我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屋内传出了有节奏的脚步声,脚步声忽近忽远听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可我们等了一会突然听到隔壁房间“啊”的一声尖叫,我们也都明白大事不妙,同时向高姐房间跑去。
我第一个闯入高姐房间正看到一个满脸都是蛆虫的日本鬼子高举武士刀向高姐砍去,而李子哥死死的抱住那日本鬼子的腿。
我来不急多想抓了一把事先准给好的符咒扔了过去,只见洒落在日本鬼子身上的符咒冒出丝丝白烟,日本鬼子一阵痉挛后竟然一脚踢开抱着他双腿的李子哥向我攻击而来。
这时疯子和火棍也冲进了屋子来,屋子本来就不大,所有人都挤了进来空间就更小了。
疯子大喊:“所有人转移到我们房间。”
其实没有等疯子喊的时候火棍已经抢先一步背起被鬼子一脚踢开的李子哥向我们的房间奔去。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竟然看到李子哥被这家伙一脚踢得口吐鲜血,已是伤的不轻。
我看日本鬼子向我扑来,我又洒了一把符咒,只见日本鬼子又是一阵痉挛后向我继续攻击。
我顿时大喊:“快迅速转移,符咒只能延缓他的速度。”
疯子看我暂时控制了局面就冲进去背起已经被吓呆住的高姐往外冲。可正当这时只见那日本鬼一把抓住正往外转移高姐的头发,因为疯子是背着高姐的,所以也脚步也被带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抓了一把事先准备好的赤硝洒在了日本鬼的脸上,只见日本鬼捂着双眼大喊了一声:“八嘎。”就在他双手捂眼的空当疯子和高姐得以脱身向隔壁屋奔去。
可日本鬼就好像不用眼睛也能知道我的具体位置一样向我扑来,可他毕竟眼睛受创行动略有迟缓,我一个闪身便闪开跑向隔壁屋子。
我刚一冲进去就感觉给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而且还没有穿衣服,她的胸贴着我的胸膛显然是个女的,她身上湿漉漉的通体冰冷。我一个激灵,遭了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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