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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58年,江泽树中进士,立太庙于封门村。后于封门村立牌坊、古祠,其规模之大,建造之精,可与皇家相媲美。其行为触怒天子,命灭九族。不语,公元1265年卒,葬于封门村,传其墓室于封门村下,陪葬品丰厚,村民世代把守古墓。又有民间传闻,其有一把太师椅,乃是进入墓室钥匙之一。各盗墓者寻找此墓,无不是空手而归。封门村,封门绝户之地,实乃死地,多有不宜,慎入,慎入。
——引子
我动作十分不雅地蹲在那里,看着一块石板。
这是一个祠堂,已经破败,按建筑风格来看,应该是明朝年间的建筑,祖宗牌位都是乱七八糟地排放在一起,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不过我可以想象,在几百年前,这里会是如何的繁华。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估计是死绝了。
封门村的含义,封门绝户,在这里生活,迟早会死得一干二净。别说是人了,我一路走到这里,就连个蚊子啊苍蝇啊什么的都没有看到,活脱脱一个死村。
这块石板是我在祠堂门口发现的,被埋在地下一公分的地方,不小心被我踢到,出于好奇,我就把它挖出来了。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又看了看这座祠堂,这就是当年江泽树建造的祠堂?
我倒是听说过那把太师椅,据说,每天只有阴时的太阳光线才能照到它的身上,其余时间,那把太师椅都是隐匿在黑暗中,阳光照不到,为极阴。
可是……这封门村下,居然有古墓?我不擅长风水,但我看过的盗墓加起来估计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修建古墓,无论是在环境上还是地形上都极为讲究,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啊!就算这里有古墓,那么,墓的入口又在哪里?
我转过来转过去,十分焦虑,现在又找不到岑祖仕还有压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进了村,我与压云之间的联系就断掉了,好比一条牵在我身上的线,一层保护网破碎掉了一样。偏偏我又什么都没带,东西全都在包里。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敌暗我明,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我是无比地想念压云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找我……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咔咔咔’的声音。然后,一道黑影闪过,又不见了。
“谁?”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许久,都不见再有动静。
那个黑影绝对不会是压云或者岑祖仕,他们两个现在是在一起的,不可能分开。
那会是谁?这里,还有别人?
我的背后又一次传来了‘咯咯咯咯咯’的声音,我回过头,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靠!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我怒,大骂:“给我滚出来啊!”接着,右手手心就冒出来一团火。
突然,祠堂的门被撞开了。岑祖仕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挂了彩。伤口十分狰狞,一道血痕横在胸前。他手里拿着的,不正是压云么?
“怎么回事?”我立刻上前,把他扶到一旁,从他手里接过压云还有包,帮他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询问情况。
“咳咳咳。你不见了,压云他……用自己的血…弄了一条会移动的血线,说是跟着这条血线就可以找到你……他自己撑不住,回去了。我在找你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对手太强,我打不过……咳咳。”岑祖仕断断续续地诉说,又咳出来一口血。看他这样,我不由得十分自责,早知道这样,走的时候就叫上他们两个一起了。
“你看清楚那个袭击你的人了吗?他长什么样?”不过,也许袭击他的,根本就不是人。
“没……他是偷袭的……不过我敢肯定,那绝对不是人!”岑祖仕回答道,话音刚落,他就痛晕了过去。我帮他包扎好,又给他输了点灵力,就站了起来。
我拿着压云,在我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接着,血顺着我的手腕,流到了剑上。
我的血一流到剑上就消失了。摸约过了一刻钟,我的面前红光一闪,压云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站都站不稳了。压云急忙扶住我,帮我包扎伤口。然后他就看到了昏迷在一旁的岑祖仕。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道,“我说龙蓠,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那么任性?!”
“……”我沉默不语。
“如果你没事,那就一个人呆在这儿吧,”他接着道,“我把岑祖仕送出去,他这个伤势,在这里撑不了多久。”
“没必要。”我开口,走到岑祖仕旁边,“他还死不了。”
接着,我的手上,出现了一团火。明亮而纯粹。
岑祖仕的属性属火,我不能用水为他治疗,不然不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会加重他的伤势。
我没和压云解释,以他那种性格,八成以为我要宰了岑祖仕,或者让他更痛苦。所以,我的火还没有碰到岑祖仕,脸上就被甩了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的心,好像破裂了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我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压云也没有留我。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我。
也罢。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战场。没有你们,我还巴不得呢。
等我出了祠堂门,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然后我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这一次,又是什么都没有带。
算了,这也是我的命吧……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我只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命该如此的话,那,命运,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我深呼吸,擦干净眼泪,毅然而又决绝地往前走。
这是我自己的战场,不是你们的。
再见。
我切断了与压云之间的联系,隐藏了我自己的踪迹。
这下,你们是再也找不到我了。等我破了镇眼,就请你们,出去吧。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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