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相信老夫的理由,和相信你和左掌教的理由一样,因为我们全是这场豪赌的X因素。”
啸天老狗很有耐心的说,“石溪小儿对掌教太了解了,知晓他的底细,同样,掌教也太过了解石溪小儿,知道他深不可测,于是胜负不在于明面上的对决,而取决于我们这些未暴露的力量。”
淡定地瞅了瞅见素,“你在北派长大,但北派中知晓你存在的人,不超过十个,即便你已经在安徽露过面,石溪小儿对你的了解依然是一头雾水。”
“至于老夫,石溪小儿压根不知晓北派有老夫这号人,不过如果他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掌教之所以能入茅山道派,恰是老夫引荐的。”
“啊,原来你就是掌教的……”见素瞪大了眼,要多吃惊有多吃惊。
“没错,掌教小时候,见到老夫,那是一口一个‘老爹'。”哮天老狗得意地仰起头,摇了摇尾巴。
我和千柔对视一眼,瞠目结舌。
不过我们总算搞明白这条老狗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不是因为他的道行有多高,而是因为他很得北派掌教信任。
想必,石溪真人已经察觉他的身边有北派掌教的卧底,同样的,北派掌教身边是否也出了叛徒,那也是值得怀疑的。
说到底,这是一个信任问题。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无论是见素还是哮天老狗,他们都是北派掌教最信任的人,所以他才放心把破坏花家祖坟的重任交给他们。
哮天老狗点了点库因克斯,“他是老夫流浪英伦时,收的弟子,论辈分,他比掌教还要一截,所以,见素小丫头,你不要没大没小。”
见素深吸一口气,瞅了一眼库因克斯,撇撇嘴,浑然没把他当回事。
库因克斯温和得笑了笑,向见素伸出手,“我对辈分的事情并不在意,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见素没有和库因克斯握手,反而问他:“你有何本事?”
库因克斯怔了怔,放下了手,看了一眼哮天老狗,他说:“我的拳头很有力量。”
见素哈哈笑了笑,指了指我:“这位左掌教的拳头也很有力量,我看你是没什么用了。”
哮天老狗愤怒地哼了哼,“小丫头,不懂别乱说,库因克斯的普通话还说不利索,他想说的是,他的拳击术天下一绝。”
见素笑得花枝乱颤:“自己的徒弟就是宝,没想到你这条老狗这么护短。”
哮天老狗气得乱吼,转向库因克斯:“给我教训这不知所谓的小丫头。”
库因克斯为难地看了一眼见素:“师父,打女人,不好。”这不符合绅士的作风。
“你这小崽子!”哮天老狗急得干瞪眼。
我也很想知道库因克斯的道行有多高,便自告奋勇:“那就和我打一场吧。”
“好!”不等库因克斯说话,哮天老狗嗷嗷欢呼雀跃,尾巴摇个不停。
库因克斯低头看了看我的脚踝,很小心地说:“还是别打了,你有伤在身,我不想伤了你。”
“呸,你好大的口气,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堂堂南派掌教,居然说这种大话,也太张狂了吧。”见素坏笑着,煽风点火。
千柔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把见素拉到了一边,不让她继续胡闹。
我想了想,觉得库因克斯说得对,于是各让一步,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我们坐下来打,拳击对决。”
既然库因克斯的拳击术厉害,那我就跟他对打几拳,试试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好。”这次,库因克斯非常干脆的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相距只有半个手臂。
凝视着彼此,两个人都很放松随意,完全没有以命搏命的意思,然后库因克斯举起了双拳,像职业拳击手一样擎举在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率先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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