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灵风说道:“不用了,为师谢谢你地好意,都督府虽然安全。但是绝对比不上吴侯府。只要我住吴侯府中,孙权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来之前,罗灵风和周瑜早已经商量好了一切,他们一致认为。只有住吴侯府里,才会令孙权有所顾忌,不敢放肆。同时还可以跟国太商量一些必要是事情,不让对方怀疑。
因此,陆逊想劝罗灵风去都督府。以便保护他不被孙权暗害。
罗灵风想都没有想的拒绝了。
建业吴侯府。
“怎么会这样,伯言怎么会和罗麟一起地。”孙权此刻已经得知了罗灵风的下落,不过由于陆逊的原因,急的他是满头大汗。
他的身旁依旧有一个黑衣影子。那黑衣人不含任何表情的说道:“根据陆府的管家发来的情报,陆逊昨日接了一个陌生人地书信,就立刻点了三百名亲卫出门去了,从那时起就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影,直到今日才发现他与罗麟一起。”
孙权问道:“信中的内容是什么?”
黑衣人说道:“不清楚。陆逊将信看完后就烧了。不过信的内容并不难猜,大概的内容主公应当猜地中。”
孙权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罗麟可真厉害,每一步都想我们的前面,处处快我们一步。”
黑衣人道:“就是因为如此,所以罗麟非死不可!”
孙权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平静的道:“罗麟身旁高手如云,现有伯言地三百精兵襄助,杀之难也。伯言是我军中出色的大将,若有何散失。日后谁替权一争天下。罗麟一死,刘备还有田丰、徐庶、诸葛亮、庞统。而伯言一亡,我军还能依赖谁?”
黑衣人摇头不语。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两人静站了好一会儿。
黑衣人道:“陆逊是罗麟的徒弟,不知是否可靠。”
孙权道:“这个仲坚可以放心。伯言对罗麟只是敬重,但是对于陆绩和其姐是敬爱,陆绩为我军郡首,其姐为权的夫人。此二人,伯言不可能会有二心。”
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屋外有一人高喊:“禀报吴侯,罗麟已建业城外。”
孙权摇了叹了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却说,罗灵风入建业吊丧一事情,有心人的布置下,顷刻见就传遍了整个江东。消息将建业城里的所有文武官将都惊呆了。要知道现两军交恶,领着数十人深入敌腹,为敌对首领吊丧,这非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文人们纷纷称赞罗灵风气节高尚,武将也对罗灵风的义气佩服万分。
罗灵风一入建业城中便有好多文武官员上前招呼,引领往吴侯府而去。罗灵风一边走,一边想:“消息虽然传地很快,不过香儿未必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了消息,我此时去正是一触即发之际。何不慢些进府。带消息传至吴侯府后,再去何妨。”
想到这里,罗灵风对众人摆手告辞。
古代吊丧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不论是去灵堂还是去参加追悼会,都应怀着沉痛的心情,带着严肃地表情,认真履行每一项仪式。着装打扮以清淡、素雅为宜;言谈举止以端庄沉静为宜,应与场合的气氛相协调。
如果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漫不经心或中途退场。有些人浓装艳抹、披红戴绿也是不应该的。凡此种种。都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对丧家地不礼貌,是吊丧地大忌。
所以罗灵风一说告辞,众人自然就清楚,罗灵风是去沐浴衣,不于他寒蝉。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罗灵风才穿着一身洁白的素衣,带着赵云向吴侯府走去。
此时。孙权已经吴侯府前已等了多时,见罗灵风来到,忙迎了上去,边走边叫了出来:“先生鹤驾降临,权未及远迎。此有礼了。”恰府门中间行了一礼。
罗灵风见孙权亲自出来迎接,心知其为人面上和善,但是骨子里地狡猾却令人防不胜防,千万不可让他看出破绽来:“看来今日非要滴几下眼泪。才能释众人之疑不可。倒不如此先试它一试,若能哭地领孙权信服,令百官感动,以后的事情也好办一些。”
罗灵风双手往面门上掩,双肩抽动,泣声连连,顿然手指缝里涌出泪来,“嘀嘀嗒嗒”洒落到地上。
要说罗灵风着哭的本领也不吹的。泪水说来就来。今日他知道是假哭,故而要哭得比人家真的还要伤心,才能让人信服。这哭的可是痛彻肺腑,哭断肝肠,悲哭大恸。
出来相迎的众人,大多都是孙策的旧部,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见罗灵风哭得如此悲伤。触动了他地真情。顿时泪如泉涌。“呜啦呜啦”哭成一片。心肠硬些的,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恰恰相反。孙权是个心如铁石的人,见罗灵风哭得如此悲伤,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忖:“罗麟一个外人都可以哭的那么伤心,我是孙策的同胞弟弟,无论怎么说也不能不流泪啊!”想着,便一旁挤眉弄眼,想迫出自己地泪水。
可是,孙策死了他是高兴的一个,这泪水一时间那里哭的出来。不过,孙权也并非等闲之辈,略微一愣,就想到了对策。他用着极度煽情的语气说道:“先生义比天高,权佩服。先生心中对大哥地思念,权比先生高十倍,甚至百倍。眼下母亲大人已经哭晕了好几次。为了不让母亲大人想起此事。望先生象权一样,将泪水向肚中咽下。见到母亲大人时,千万要笑脸对待。”说着,还以袖他没有任何泪水的眼眶擦了擦。
罗灵风闻言一呆,好厉害的一个孙权,本来罗灵风见哭不出来,想给他一个高台阶,让他下不来,结果孙权这一手让他差点下不了台。心中忖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孙权,好强的应变能力。”
罗灵风强忍着泪水,说道:“麟太过思念伯符兄,失态之处,还请见量。”话虽然怎么说,不过他的泪水依旧向雨点帮落下。
孙权才不乎罗灵风是否继续哭,伸手说道:“先生请了!”
罗灵风起步进了府门,两人一前一后往里面而去。
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罗灵风也落的自,两人相继走入大厅。
罗灵风到了灵堂,朝灵台前直扑过去,双膝跪倒地,泪如雨下,甚是伤心。
罗灵风设祭物于灵前,亲自奠酒、跪于地上悲声哭道:“呜呼伯符,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非不伤?我君实爱,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蒸尝!吊君侠义,屈身相交,尚义疏财,让舍以居。吊君弱冠,际会风云;定建霸业,割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虏无忧。想君当年,雄资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灵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主已哀泣,皆泪涟。呜呼伯符!生死永别!朴守其真,冥冥寂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再无知音!呜呼痛哉!”
罗灵风哭的情真意切,一曲诸葛亮的盗版祭文,令厅中地众人也各个锤泪。
罗灵风见四周众人的情绪被他调了出来,因而加故作姿态,边泣边念。突然,罗灵风念到关键的时候,两眼上翻,昏厥地。
见此情状,大家知道大事不好,一齐拥上前去搀扶,不停地呼唤着先生。
其实,罗灵风哪里会昏死过去呢。他实是太难过了,实是受不了了。火辣辣的辣椒水烧的他双眼红的象灯泡一样。本来他是想借机揉揉眼睛,结果灵机一动,就想到了一条入府的妙计。干脆就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叫唤不灵。
孙权无奈急忙命人将罗灵风抱至府中客房。
“傻瓜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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