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个陌生的年男子,笑眯眯的对她说道:“一诺,晚上的饭局取消了,你陪爸爸去吃饭吧”
原来他是许一诺的爸爸
“一诺,你怎么不说话”他疑惑的皱眉。
她很尴尬,她不是不想说话,但她根本不是许一诺,叫她如何答
“一诺,你还在跟爸爸生气”他走进房间,叹了一声,“一诺,不是爸爸不让你去,爸爸看出来了,约翰那个人不简单。”
约翰哪个约翰
她惊讶的抬头,想要出声发问,不料任凭她怎么用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她要问,她必须要问,许一诺和约翰的关系本来就不简单,她非得问个清楚
“约翰,约”终于,她能发出一点声音了,但年男人却忽然不见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哎,她好冷,冷得浑身发抖,牙齿发颤,她又觉得好热,热得口干舌燥、心烦意乱她这究竟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帮帮她、救救她
大概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呼喊,一股温暖渐渐的将她包裹。
她不冷了,心的燥热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由心底而发的疲惫。
顾不上追究这温暖是从何而来,她在这疲惫沉沉的睡着了。
“卢小姐,卢小姐”迷糊,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想睁开眼,才发觉眼皮沉涩得不行,好不容易睁开来,只见一个佣人站在旁边。
她转动眸子,看清自己正置身一间房的大床之上,而床头挂着一个药水瓶,药水正通过输液管一滴一滴流入自己的血管之。
“我我怎么了”她诧异的问。
“你重感冒,高烧到四十度,如果今天还不退烧,就要被送去医院了。”佣人告诉她。
啊
她想起来了,她在混了冰块的浴缸里泡了近十分钟,到床上时已觉得身体状况有些不对劲。没想到感冒来得那么直接和猛烈,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没仔细感受到什么,佣人已说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已经退烧了。”
卢静儿暗汗,那就是不用被送去医院了她顿时有一种罪都白受了的感觉。
“不是啊,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她故作一脸的难过模样,“我的头很痛、浑身都没有力气,哎,我的喉咙也像火在烧似的”
闻言,佣人着急了,“你等会儿,我马上叫先生过来。”
先生是霍炎吗
“你等一下,”她立即叫住匆匆往外的佣人,“霍炎也在这里”
佣人停步点头,“这几天先生都在这里,今早上你退烧后,他才去露台小坐了一会儿。”
佣人的意思是,在她昏迷的这几天,霍炎都守在床边
那么,她在昏迷时感受到的那一阵温暖,也是来自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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