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长舒一口气，南凌轩感觉自己原有的灵力在一点点回归。沐天衣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运作着，为他调整，清除余毒。
深呼吸，沐天衣看向他，“你刚刚在想什么啊？知不知道突然收手的后果有多严重？！”精致的脸上隐隐闪着愤怒和惊慌。
“你讲灵力渡于我，对自己定是有极大的伤害的。”南凌轩低眸，眼底闪过心疼，却不想她看见。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沐天衣松了口气，有点懊恼，“也怪我事先没说清楚，额……怎么说呢，我跟普通人不同，这点消耗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不管什么伤，只要一个晚上就……嗯咳，总之就是不一样。”沐天衣讲着讲着就没了声，继而随便盖过。
南凌轩皱眉，继而又挂上了笑容，与对其他人的笑容不同，面对她，他总是笑的温柔，尽显宠溺。“师父若不想说，那便不说。”
“……”沐天衣抿唇不语，点了点头，调整心态后，“前面你也听到了，我和杀杀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师父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南凌轩笑着，知晓沐天衣有些话不方便说，准确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相信自己，在乎自己，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么，他愿意主动点。
沐天衣对于他的行为先是一愣，接着便笑了，“谢谢。”
“我能先问师父一个问题吗？”
“嗯。”
“师父为什么称呼……‘师兄’为‘杀杀’？”
“是代号，七杀，杀他的代号，而我的，则是将夜。”沐天衣说完，朝着南凌轩笑道，“该我了。”
南凌轩点头，挑眉看着她。
“跟我讲讲这里吧。”
“好。”
“这里，我们称之为商策，这里分为三种人，一种普通人，向我们这样拥有灵力的叫灵修，另一种是将灵力用于修魔的人，我们成为魔修。不过，我因为走火入魔过，现在处于半魔修的状态。”说着，看了看沐天衣，见他没有任何抵触之意，心中落下了颗石头，接着说道，“修炼分为精、气、神三层，一层分为由赤到紫七阶，一阶十二级。”
沐天衣一听，挑了挑眉——不就是个内力么，在这儿这么麻烦？拿自己是哪层哪阶？
“你能看出我在哪层哪阶么？”沐天衣问道。
南凌轩感知了一下体内沐天衣的灵力，“师父的灵力自然是在我之上的。”南凌轩不敢只好还，一感知吓一跳，他的灵力跟她一比，真的是相差甚远！这让他以后该怎么……怎么追她啊……南凌轩内心是悲伤的。
反观沐天衣，人家正一脸得意的笑着呢。“哈哈，我就知道~”
“师父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沐天衣笑道，“闭眼吧，你该休息会了。”她的声音似是安眠曲一般，温柔动听，安静祥和，让人放松。南凌轩听着这美妙的声音，感觉眼皮在变沉，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似梦境，并不真实——他不喜欢这感觉。
不、不能闭眼……他怕一闭眼，再次睁眼时之一切便会像泡沫一般消失不见，一点痕迹不留。这三天过于美好，本就让他感觉不切实际。在沐天衣松开他的手时，他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尽管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她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中，让他知道她是在的。
“沐天衣。”他轻声呢喃着，在她耳旁。
“喂，叫师父。”沐天衣拍了下他的头，好笑的说着。
“沐天衣。”
“……”
“沐天衣……沐天衣……”
“我在。”
“沐……天衣。”在……你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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