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在那地耕种,那一年有百倍的收成。耶和华赐福给他,他就昌大,日增月盛,成了大富户。”
我实在有点怀疑啊!他的原始积累是不是和亚伯拉罕的方法是一样的。
而且这地一年中出现百倍的收成实在是有点怪异,据说潘果的后代中国人就干过这样的事;
把别的田里的稻子割下来捆好竖回一亩光田上,然后让一老头拿个大烟袋坐稻穗上面拍照,以此证明这亩田里的稻子密度多大,你看人也可以座在上面了;
然后按此密度算出一亩田产量是1万公斤,当时就是这样的密度他们也只能堆到平常产量的40倍不到,由此可见以撒实在是个种田状元了。
我说:“小花啊你有那个心就直接给他家满粮仓去了,反正他都是不劳而获,你用得着搞得这么复杂么?”
小花连忙摇着手:“这还真和我没关系,实际上这些是小亚比米勒偷偷给他的,要不然还真不知他们一家会干什么勾当呢,要知道一穷二白的人最难对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有羊群牛群,又有许多仆人,非利士人就嫉妒他。”
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为富户,旁人当然会有点心理不平衡。
“当他父亲亚伯拉罕在世的日子,他父亲的仆人所挖的井,非利士人全都塞住,填满了土。”
他有许多仆人,财大势大,而且还有小亚比米勒当他的靠山,所以如果非利士人有点小打小闹可能是有的,但如此大手笔的话实在让人说不过去;
何况亚比米勒下了严酷的法令让大家都不要去招惹他们一家,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激起民愤!
首先邻里关系恶化是肯定的,而他并没有主动去解决,其次是让当地人采用填井的做法来迫使他远走他乡,这说明他一定有做得非常过份的地方,实际上从亚比米勒的为人可以看出,他的国民应该是属于讲道理的人。
“他到底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让当地人这么恨他?”我觉得实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么。
小花点了点我的脑袋:“你想啊!亚伯拉罕原来在这儿挖井争地就搞得很过份,当地人本来对他们家就有意见,现在以撒看到小亚比米勒不敢把他怎么样,最加上有那么一条法令,他胆子就大了起来,就指着那些水井说这块地是我的,你看有水井为证,那块地也是我的,也有水井为证,就是真有其事,也已经八十年了,何况当年亚伯拉罕就是挖挖井而已,换了谁会忍下这口气,当地人明着不敢违抗法令,暗地里自发的晚上去堵那些井,以撒的打手们难免会和他们起冲突,一来二去,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所以亚比米勒一看这事情越闹越大,快要不可收拾了!不得不出面阻止!”
“亚比米勒对以撒说,你离开我们去吧。因为你比我们强盛得多。”
而从亚比米勒这句话可以看出,当时他是非常无奈的,毕竟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木薯,当一个国王当到这份上也真是可怜!
“亚比米勒还不如杀了以撒好,这么多事!你看你干的好事啊,真是越帮越忙了!”我看着小花笑得越发无可奈何,
“哪有啊!我现在想想,如果当时亚比米勒杀了以撒的话,我说不定就选亚比米勒当代理人了,可是他不敢,我有什么办法!”小花摊摊手一副怪得谁来的表情。
“以撒就离开那里,在基拉耳谷支搭帐棚,住在那里。”
基拉耳是非利士人的一个重镇,当年亚伯拉罕在这儿也呆过一段时间。亚比米勒那儿没法住了,原来的地方又闹饥荒,埃及更是不能去,想来想去也就基拉耳可以落脚。
“当他父亲亚伯拉罕在世之日所挖的水井因非利士人在亚伯拉罕死后塞住了,以撒就重新挖出来,仍照他父亲所叫的叫那些井的名字。”
从亚伯拉罕离开基拉耳谷到以撒重返已经是八十年过去了,那时亚伯拉罕霸占的井已经被当地的非利士人塞住了;
而以撒之所以把这些水井重新挖出,并仍照他父亲所叫的叫那些井的名字,这个是有深刻含义的,他是在象当地人宣告对这片土地的所有权,现在我回来了,这些井就代表这井旁我所有的土地;
然而当年是亚伯拉罕虽然霸占到手了但是最后还是自动放弃这片土地了,八十年后以撒你却想要回来,这自然会引起井权地权之争。
当年亚伯拉罕只用了七只母羊羔就换得一口井,而且从“那些井”这也可以看出,他得到的完全不止一口井这么简单,这个也和他们从当地人那儿收获的敌意是成正比的。
“这以撒别看没什么用,可这挖井这门手艺还是用得蛮熟练的!”
我看到此处不由笑道,还好现在地都让各国政府管了,要是个个象以撒那样这儿挖一口井那儿挖一口井,那地方房产市场还不乱套了!
小花点点头表示同意:“你还别说,以撒也就这地方灵活一点,如果别的地方能够象挖井圈地这样触类旁通,那以后犹太人还真不会这么乱!”
“以撒的仆人在谷中挖井,便得了一口活水井。”
非利士人是讲道理的,所以在以撒挖出那些老井后,并且叫出当年的那些名字后,他们选择退让了;
然而以撒并不满足这些井,或者说他并不满足这些井旁的土地,他借口这些老井的水已经成为死水无法饮用,开始了新一轮的挖井圈地运动!挖第一口井地时候他是在试探。
“基拉耳的牧人与以撒的牧人争竞,说,这水是我们的。以撒就给那井起名叫埃色(埃色就是相争的意思),因为他们和他相争。”
挖了一口井就说这地是他的,当地的牧人自然不干了,水是牧人们的命脉啊,而且你这明显是霸占么,所以相争是难免的。
这个时候牧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他们当时只是停留在口舌之争的地步。
“那最后谁赢了!”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实在有点八婆,
小花白了我一眼:“这都没看出来,以撒明显取得了胜利啊,因为他取得了这口井的命名权。说明这口井就是他所有了,如果这口井现在是你的,你还会用以撒取的名字么?”
“以撒的仆人又挖了一口井,他们又为这井争竞,因此以撒给这井起名叫西提拿(西提拿就是为敌的意思)。”
再挖再争,谁愿意白白的把自己的土地这样送人,而以撒虽然有许多财物,但他却不肯用来解决这些纷争;
只是拿个羊皮纸在那儿记着某年某月某日挖井埃色,方圆百里为我所有,某年某月某日挖井西提拿,方圆百里为我所有……
这个井名就语气严重了一点,不是相争而是为敌了,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从文斗发展到武斗。
看到此处我连忙举手象是找到答案的小学生:“这么说以撒又赢了,你看他又取得了这口井的命名权,对吧?”
小花打了我的手一下说道:“这是自然,那些乌合之众的牧人们明显不是有备而来的以撒仆人们的对手,这也使我看到暴力的用处!”
“以撒离开那里,又挖了一口井,他们不为这井争竞了,他就给那井起名叫利河伯(就是宽阔的意思)。他说,耶和华现在给我们宽阔之地,我们必在这地昌盛。”
两次相争使以撒越来越胆大,井也越挖越远,普通的老百姓自然不是黑社会的对手,于是以撒看着自己zhan有的远比父亲zhan有的多得多的土地得意的命名这口井为宽阔。
我摇摇头叹道:“这个以撒也太贪了吧,那些牧民都一退再退了,他怎么得寸进尺啊!我们当年看样子真是放松了对他们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了!”
小花再次白了我一眼:“人善被人欺这可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其实如果牧人一开始寸土不让的话以撒也绝对没有这么大胆,大凡人们对于胆小的人都是一欺再欺的,而对那些黑社会啊流氓一类的都是能避则避,这个就是老百姓自以为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劣根性,其实象这种小毛贼一开始探头就打倒在地,发后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就这样可怜的牧人们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没有办法只好去他们的王亚比米勒那儿集体上访。亚比米勒一听此事后大为头痛,又是这个亚伯拉罕家的以撒,但是自己当官就要为民作主,要不然不如回家卖木薯!所以他最后还是决定去和以撒谈判!我记得他当时带来一支部队作后盾,是用来在谈判上加筹码的,另外还带了一个地方上的德高望重的朋友作见证,不过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做见证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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