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怎么在这。”藏假装揉揉眼睛冲着柔笑笑。
“你!不是死了吗?”柔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张的都合不拢了,要不是藏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她还以为是鬼呢。
“死了?你怎么知道达?我不是还在吗?”藏把脸凑到柔的脸颊上“你看看这是冷的还是热的?”
“啊,真的是热的哦。”柔开心的笑着,忽然又看见一脸坏笑的藏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你~~~~好~~色.....”
“俗话说的好,什么叫好英雄,胆色英雄才是大英雄嘛。”藏装出一副要辩解的样子。
“好嘛,好嘛,算你说的对拉,我不和你争还不行吗?”柔被他说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干脆用妥协打断他即将爆发的长篇大论。
“恩,看来我说的不无道理,以后你可不准再调皮拉。”
“我什么时候调皮了?从来没有。”
“你看看,不听老公话的女人不就是很调皮吗?”
“我可没承认是你老婆!”
“还想抵赖,你看看把人家抱那么紧,外人一看就明白我们的关系了。”
柔听后,脸更加红了,就像秋天红透了的苹果,藏看着都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柔不想仍然这么被他纠缠者,忙掉了个话题:“你身上的刀伤很严重,我们快去医院吧。”
藏笑嘻嘻的拉开自己的衣服:“你看看我哪里有伤啊。”
柔仔细往里一看,除了衣服上有个明显的刺洞,藏的身体上并没有留出一滴血的样子。
这和刚才的那一幕简直就是两回事啊,柔根本不相信刚才的是自己的幻觉。
“可能是你因为过度害怕看到那个场面所以导致你产生幻觉的吧。”
“可是你衣服上的刺洞怎么解释?”
“打斗中被刀划破衣服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既然他没死,可能真的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吧,柔心里这么想着。
“嘿,美女,你想抱多久啊?”藏碰碰柔的胳膊,把她从做梦状态中撞醒。
“啊,对不起。”柔把藏的身子一下子掀到了地上,只听“咚!”的一声,藏整个身体就全摔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
“哇,美女,很痛的啊,你怎么能这样关心你老公呢。”藏用哀嚎的声音表示心中的不满。
“你......到这时候还不忘记占人家便宜!”柔抱着已经不安分的胸口羞答答的跑了。
看着柔的背影,藏突然发现了自己性格的改变,原来对世事的看法偏与内向的他现在居然采取了主动状态。
“我真的变了好多呢,可能以后我将引出一连串的麻烦也说不定呢。”藏一边感应着身体的变化,一边思考着以后的想法和计划向楼下走去。
此时,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刚才和藏打斗的几个人在一个神秘男子的带领下进到了一间教室内。
教室里,一个身披黑丝段披风,眼戴黑色墨镜的中年人正摆弄着一桌黑白围棋局。虽然有墨镜的掩饰,但是那人双目所释放出的冷烈杀气依然十分威猛。
他举着一颗白子,似乎很专注的看着棋盘,可是谁也不知道他这个动作已经保持了将近3个小时了。
光头被那中年人身上所发出来的冰冷斗气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心想:不动的时候就能有如此的气魄,若要动了不光我没命,这栋楼估计将成为一片废墟。
就这样他们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黑色披风男人才叹口气说:“明天再下吧,记忆,把棋收起来。”
一旁那个穿黄色风衣被唤做叫“记忆”的年轻人走了上来,把棋子一颗一颗放进了棋盒里。
这时领着光头等人来到这里的神秘男子走了过去,对着中年人进行单腿跪拜,并打了个手势说:“五堂主,光阳门门主许维天向您请安!”
中年人看了看眼前这个身穿牛仔服的长发男子,浑身杀气刹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十分亲近的温和。
许维天身后的光头猛的一惊:果然是可怕的高手!
“哦?维天?你有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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