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嗯!嗯!又开始涂鸦了。前些日子的忧郁心情不见了,好了,废话不说,继续工作。)
夕阳斜下,硝烟滚滚,崎岖不平的山丘上尽是爬着、躺下、半曲等各种不同姿势的尸体。远处,一队头戴钢盔、刺刀上挑着太阳旗的人群在尸体上走来走去。他们一边说着※※的鸟语,一边用尖锐的刺刀在地面的尸体上扎来扎去,好像是在寻找在战场上活着的战俘。
刺刀狠狠地刺破一具尸体的衣服,鲜红的血从裂缝中涌了出来。那具趴在地下的尸体并没有象死人那样没有反应,而是身子微微一抖。兴奋,带着血腥的兴奋,一个带着钢盔的年轻人口中大声叫着※※的鸟语。同时,刺刀在三八式步枪的加速下,再次深深刺入了那具尸体的心脏。
尸体剧烈地抖动,鲜血顺着刺刀的血槽喷了出来,尸体再次抖动,痛苦的呻吟声也随着尸体的抖动响了起来。可是,迎接尸体的是更多的刺刀刺入他的身体,瞬间,尸体被染成了红色,他再也不动了。
“啊!”毛升触电般地从床上跳起来,他用手摸摸额头渗出的冷汗,原来是个梦。
“嗯!”毛升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强烈的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中射了进来,他有点不适应。
“阿升,吃饭!”
“哦,知道了!老妈别催得那么厉害行不?”毛升一边埋怨着老妈的唠叨,一边从寝室中走了出来。
……
餐厅内,毛升尽力把两片夹着黄油的面包片塞到嘴里,然后右手端起桌子上的鲜奶杯向嘴中猛灌两口。
突然,毛升正在咀嚼的嘴停了下来。他发现坐在桌子对面的老妈一动也不动,自是用双手托起下巴,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吃东西的样子。
“老妈!我吃东西的样子有那么好看么?”毛升嘴中吐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道。
“当然了!”老妈的双手在她的胸前做了一个抱婴儿的姿势,自豪地道:“阿升啊!你可是妈妈从这么大养起来的。而且,你吃东西时的样子简直和小时候没什么变化么?好可爱哦!”
“呜~~咳!咳!咳!……”毛升的脸变得有些微红,好像有些害羞。瞬间,那害羞的表情变变成一副痛苦的神情,他的嘴中发出食物呛着气管的咳嗽声。
“咯咯咯……阿升,你慢点吃,想不到你的脸皮还是那么薄!”老妈开心地笑道。
“咳!咳!……脸皮薄,还不是遗传么?”毛升抓起桌子上的鲜奶杯,将里面剩余的部分一口气倒入口中,他没好气地白了老妈一眼道。
“对了!老妈,今天你怎么没有上班,难道休息么?”毛升似乎对老妈现在还呆在家中有些奇怪,于是问道。
“当!”的一声,老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炒勺,狠狠地砸在毛升的脑袋上。
“笨阿升,你以为别人都象你一样是工作狂人,不知道节假休息日么?现在是过年哎!你难道想累死老妈么?”
“哦!知道了老妈。不过,你也不用那么用尽地打我的头吧!万一白痴怎么办?”毛升一边用手揉着发疼的脑袋,一边抗议道。
“白痴,阿升,你放心了。你的头可是让我用炒勺从小打到现在的,肯定结实,怎么会因为那轻轻地一下就变白痴呢?”老妈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炒勺,摆了一个很潇洒的姿势站在餐桌旁,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说道。
看着老妈那得意的神情,毛升不禁苦笑着摇摇头。“老妈快五十岁的人了,她怎么还和七八岁的孩童那样不讲理,不知道当初老爸老妈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想到这里,毛升开始幻想老爸与老妈在一起谈恋爱时,老爸被老妈做弄,而老爸却狼狈死挨不敢反抗时的情景,他开始“嘿嘿”傻笑起来。
“当!”炒勺又一次光临毛升的脑壳。
“哎哟”一声,毛升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他摸着发疼的脑壳低声说道:“老妈,你干吗又打我?”
“不打,不打能行么?你要是如此发呆下去还不变成白痴。”老妈晃了晃手中的炒勺,她得意地说道。
“吃饭!”这是毛升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迅速地拿起餐桌上剩余的面包片,涂上黄油,然后再配着鲜奶送入口中,开始了他的战役。
……
人才市场位于市区的郊区,现在是过年时间,除了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开过,路面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今天是个例外,在人才市场大楼的防盗网下,站立着一个人。他一边在原地来回跺脚取暖,一边小声的咒骂道:“倒霉,没想到过年这里会关门,看来我太单纯了。”
原来是毛升,当他吃完饭时,毛升用最快的速度向老妈告别,然后就近打了一辆车,来到这里,希望能找到几个一起创业的伙伴。可是,毛升只顾想他的创业大计,却忘了在国家现在是国家法定休息的节假日,这也许是一个投身于研究项目中的科研者所犯的通病吧!
毛升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超人,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在那个时代是很难有所作为的。他想到需要找几个伙伴,来一同完成他那惊天动地的计划。可是,他今天来的太急,而且又忘了看时间,来到人才市场毛升看到市场关门时,他的倔脾气又翻了上来。于是,便出现了在楼下的那幕。
时间过得很快,夕阳渐渐掩藏在高楼大厦的身后,整个天空也暗了下来。
“真倒霉!开来今天是没戏了。回家,现在回家。等过完年再来。”毛升用双手搓搓冻红的脸,他咒骂道。
毛升开始移动他那快要冻僵的双腿,一步一步缓慢地移动到路旁,等待出租车的光临。
天色继续变暗,再由暗色变为黑色。路旁两边,各式的霓虹从两旁的楼群中闪亮起来,为这漆黑的夜色点缀着一丝绚丽的色彩。
“我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差,看来得走回去了。”毛升搓搓手,热气从他的嘴中呼出,他抬头看着头顶闪烁的路灯苦笑道。
正当毛升准备要走时,一处附近的喧闹声引起了他的好奇,于是他走到一幢楼前看起了热闹。
“组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我找工作不容易。”
“范天啊!”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叹息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只是我们同是打工仔。而你刚刚又得罪的了山本总裁的儿子山本太一,你说我怎么为你求情。”
“可是,那是山本太一在那里调戏女员工,我看不过去,所以才……”范天有些不服气,他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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