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面上一层的虱子王斌也没心思呆在水里了,拿着裤子和那根草绳爬了上,不远去有个大石头,王斌拿着裤子摊开到石头上,总得晒干在穿吧,现在王斌也不怕裸着身子,因为从醒过来到现在还没见一个人,真正的荒郊野外。王斌左右看了看前面不远有棵大树,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太阳照在身上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王斌来到树底下,呵呵这还正是纳凉的好地方,树下居然还有个大石头,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一抬头见黑狗也跟着来在树底下,王斌在乱葬岗上,小溪洗澡什么的他的心思从来没注意过狗的存在,心里乱糟糟的,现在喝了水,洗了澡,身上舒服多了。没事做就仔细打量起这黑狗起来。这狗很黑,从头到脚没一根杂毛,油光水亮的,看品种也就是一土狗,半大狗10几斤左右,王斌要不是被狗咬过他都有冲动,过去把他抱起来,摸摸头什么的,因为在土狗里面这狗是最漂亮的了,一身干干干净净的,很有精气神的感觉。王斌打量着狗,黑狗也打量着王斌,尾巴始终左右慢慢摇摆着。王斌忍不住向黑狗招招手,说道黑狗啊你救了我一命,从见到你到现在,你一直跟着我,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嫌弃我,我这一辈子不会亏待你的,有我吃的就肯定不少你的好吗。我看你全身都是黑的给你取个名好吗,就叫小黑可以吗。王斌唠唠叨叨说着,也没见黑狗有什么表示,黑狗不过来,他可不敢过去摸它,常言到一次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王斌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山,就小溪边上有点良田,可这不知道是谁家的,那怕是种一季晚也不应该种这么希啊,那怕就是现在都搞抛秧,也不是这种搞发吧。王斌甩了甩头,眼前浮现出爸妈还有老婆儿子,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现我失踪了,我这样回去你们也不会相信这是王斌回来了吧,爸妈,看着我比孙子王佳还小,会怎么样,老婆看着自己老公比儿子还小会相信吗。
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稀里糊涂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估计是下午3点多左右吧,看了看小黑,这家伙悠闲的用舌头舔着它的前爪。见王斌站了起来,它也跟着站了起来。王斌首先喝了一肚子水还好,现在可是肚子咕咕叫了感觉饿着慌,王斌再次来到洗澡的地方,虱子早就没了,水又是清澈见底,王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趴下来有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水,跑到前面那大石头上拿起裤在就穿,还好那根草绳没丢,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穿好裤子,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望那个方向走,没办法还是回到乱葬岗山脚下那条路上去,来到路上又懵了,左右都看不到有人家的样子,往那走啊,在没折的情况下,王斌居然用起上厕所的方式,男左女右,那就走左边吧,这一走不打紧,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前面有个毛草屋,本来王斌走了这么久已经没劲在走了,看到前面有房子精神又来了,三步变两步来到屋前,屋前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和一个7-8岁的小男孩正在那玩,都穿的是少数民族的服装。小女孩看有人来了很警惕的拿起旁边的一根长竹子,指着王斌叫到快走开,小男孩确跑进了屋里。王斌正在纳闷,小女孩说的方言自己好像从来没听过,可自己又可以听懂,确不会说张了两下嘴最后还是用普通话说道,小妹妹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打听一下这是那里,叫什么地方。小女孩好像根本听不懂王斌的话,手上紧紧的握着竹杆,要不是看见王斌身边有条狗,估计竹棒都打到王斌身上了。王斌在要开口时,屋里一个妇女牵着刚刚进去的小男孩走了出来。王斌正要开口叫声大姐时,到了嘴边又停住了,王斌自己40多岁了叫声大姐肯定是没问题,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可突然醒过来现在自己那40岁啊,也就一个10岁左右小毛孩。那妇人见王斌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廋得就剩几根骨头了,反身又进了屋,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送到王斌面前,示意王斌接着,王斌伸手接过来,就感觉那女孩就要冲过来抢回去样子,那妇人瞪了一下小女孩,那女孩有缩了回去。王斌虽然很饿,但是还是很想知道这是哪里,这次张口就用普通话喊了一声阿姨您好,我想知道这是那,这地方叫什么名字,你这是那个省市。您家里有电话吗,我想打个电话回家。王斌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那妇人看着他好像根本就听不懂王斌说的话。妇人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家今就这点吃的了,都给你了,你还是到别去看看吧,说完转身带着女孩和男孩就进屋了,自己能听懂她说的话,怎么她们就听不懂我说的呢,低头看看手上的东西,黑糊糊的还有点温热,软软的,听她说是吃的。王斌实在是饿了,也就送到口里咬了一口,又差点吐了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这东西见没甜味也没盐味,倒是有点涩涩的苦味。嚼了几下吞了下去,回头看了一下小黑,心想你也饿了吧,扮了点丢给小黑,这家伙低头吻了吻用舌头舔了舔,没吃抬头看着王斌,哇靠这东西连狗都不吃。王斌这下犹豫了起来,感觉一下刚吞下肚子里的东西,好像肚子没什么不适,反而好像肚子要舒服点,王斌这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什么味反正死不了吃了在说吧。三五两下吃了个干净,靠,狗都不吃的东西,我居然吃得这么香。王斌无奈的摇了摇头,别人门都关了,不可能去砸门吧,还是到别去看看吧。顺着这条小路继续前行,王斌不知道的是,刚刚丢给小黑的那块黑糊糊,王斌前脚刚走,小女孩就跑出来捡起来用水洗了洗,姐第两就分着一人一半吃了。王斌边走边想,偶尔在电视上看到,报道山区孩子是怎么怎么的苦,这回王斌是真的相信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带着儿子来这里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这回没走多久,前面又有个茅草屋,这房子比刚见到的房子更小。王斌来到屋前,一个老婆婆在门前用古老的纺线机,在纺麻线,这是古董啊。王斌小时候在叔奶奶家见个,叔奶奶就是用这个纺的麻线,织了一个蚊帐。王斌对着个可是印象深刻。那时候为了多玩几下那纺线机,中午饭都不回去吃,叔奶奶没办法,那天就给他和几个小伙伴玩了一下午,跟叔奶奶纺了一下午的麻线。王斌闷神间,老奶奶叫到,孩子你这是打那来啊。啊,王斌啊了一下,摇了摇头,问道,奶奶你好这是那里,叫什么地方,老奶奶用慈爱的眼神望着他,王斌撒谎说到我和父母走失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这里,奶奶这是那啊。老奶奶只是一个劲的摇头。靠,王斌掉头就走,这时后面老奶奶叫到,孩子我这还有一件衣服,我儿子小时候的一件衣服你拿去穿吧,口里还唠叨着这孩子光着膀子怪可怜的。这回王斌又回过头来看着老奶奶,老奶奶看王斌转过身来了,赶紧叫到,老头子啊快去把虎子那件衣服拿来。看着老奶奶王斌心里在想,难道我是一叫花子,一个臭要饭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件麻布古董衣服出现在眼前,接着一双干枯的手,拿开王斌的手帮他穿起衣服来,口里还唠唠叨叨的念着,这是我儿子小时候穿的,早几年当府兵去了,就一直没回来,口信都没带个,不知是死是活,说着说着流起眼泪来,哽着说不出话来了。王斌紧紧的握着老奶奶的手点点头,老头在旁边看着,王斌又走过去伸手握了一下老头的手点点头,心里确实很感动,有机会一定要帮帮他们看是否可以找到他们的儿子。语言不通王斌也没办法在这呆着,只好顺着小道继续往前走,心理五味杂陈,都21世纪了,怎么这里这么穷,去年过年时自己还到了江西外婆老家,走山路都要走一上午才可以到,只有一条板车路,汽车也通不了,可老表他们都建了楼房啊,这少数民族也太封闭了吧。
不经意前面又看到一栋大房子,这可不是楼房,是木板房,比前面见到的,那竹片做墙的要好很多,这房子整个都是用木板做的,跟外婆家的老房子一样,屋前地理有好多人在忙活着。
王斌走到一个看上去50多岁,国子脸黑黑的,很健壮的大伯面前,吸收前面的错误,尽量用当地话的方式说话,大伯你好请问这是那里,你知道这里到湖南省长沙市有多远吗。大伯低着头好像在沉思,结果摇了摇头说道,孩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湖南是那,从没听过,我们这叫陈家庄,是楚王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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