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琪、高羽、刘思三人又灰溜溜地回到了成都,但成都也是不能呆的,自从得罪了都尉刘庸,三人做事都很小心翼翼的,要是再被这刘庸给撞上,那三人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在成都呆了几天,三人决定北上。
一路上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长途慢慢,何处是归属?天大地大,却没有三人立足的地方。真是郁闷呀!
这日,徐子琪三人来到一个小镇上,镇子不大,行人也不多,镇子上稀疏地传来几声商贩的吆喝声,三人东看看,西望望,希望找一个吃饭的地方。突然,前面一个挑柴的少年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店家,买柴吗?”
“不要,不要!……快走,快走!”
那少年还不死心,“店家,你就买下吧,你给我换点粮食,我娘亲已经一天没有饭吃了。”
“快走,快走。”
“砰!”传来关门的声音。
那少年挑着一担柴又来到下一家店铺。
“店家,买柴吗?
“不要,不要!这年生吃饭都吃不起,还买柴来干啥?”
“店家,你就行行好,帮我换点粮食吧,我娘亲已经一天没有饭吃了。”
“快走,快走!我都快吃不起饭了,哪还买得起柴?”
…………
“咦!这不是我们三个三年前的翻版?呜呜……,怎么和我们一样可怜!我好感动呀!”
“小羽,你在那儿假装哭啥子?眼泪都没有滴一滴下来。”
“去,人小心也小,连同情心都不长一个,真是的。”
突然从镇子的北方传来几声吆喝的声音“让开,让开!快让开!马停不下来了!”
声音刚起,便见一匹马飞快地向徐子琪三人的方向驶来,马速奇快,如飞一般。三人大惊,慌忙闪到一边去。
待心情平静之后,高羽突然想起那个卖柴的少年来。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只见那少年刚刚从一家店铺出来,偌大的两捆柴压在少年瘦小的身子上,显得有些沉重,少年想把柴从左肩换到右肩,可还没有换完,身子失去了重心,眼见就要被那烈马给撞上。
徐子琪站在旁边,胸脯还在通通地跳着,还没有完全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刘思则转过头去,不忍心看接下来的一幕。
就在这时,忽然见一条人影飞了出去,徐子琪和刘思两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只见那马跃起两前蹄,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鸣,然后停了下来。
刘思转过头来,“咦?小羽那小子站在马屁股后面做啥子?拍马屁?”
徐子琪则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哇!小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真是奇怪了!”
此时,那少年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脸色仍然有些微微发白,“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刚才壮士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今后壮士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张任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高羽仍然傻愣愣地站着,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举动中回过神来。这是我高羽么?怎么突然变成武林高手了?
徐子琪正回味着刚才那少年的话,张任,张任?怎么这么熟悉的名字,哦,莫不是计杀庞统的那个张任?要是真是那个人的话,可不能放过了。这张任可是蜀中名将,以忠勇而闻名,也是益州武将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位。他文武双全,白马银枪,弓刀石,马步箭无所不精,他的武艺和程普、于禁当在伯仲之间;且他兵书战策样样通晓,是一位不可多得帅才。
“小兄弟,不必挂记在心,这是我的义弟高羽,刚才的事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徐子琪过去搭讪道。
“壮士所言差也,恩就是恩,滴水之恩当以泉相报,况且是救命之恩。”
哇,有脾气,恩怨分明,我喜欢。
“小兄弟不是卖柴么?我这儿有几两金子,小兄弟拿着,快买点粮食回去,就当把柴卖给我们三人了。”
“不不……,壮士要柴,我自然送与你,况且这些柴远远值不了那么多钱,壮士不是折煞我张任么?”
“可你娘亲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呀!”此时,高羽已经回过神来,赶忙抢着说。
“是呀!拿着吧,买点粮食回去给你娘亲吃!”刘思此时也走了过来,帮腔道。
“哎!……”张任长舒了一口气,“它日,我张任脱得身来,定要追随三位恩人,作牛作马在所不惜。”
啊?就这样搞定了?不就是几个钱么?还值得把一生都献出来,哇,看来比高羽还爱钱如命。
“要让你娘亲不愁吃穿也不难,只是不知道小兄弟答应不?”刘思提议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况且还是送们上货,哪能不要的?
“什么办法?”一听自己的娘亲不用挨饿,张任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们在成都有家驿站,正缺人手,也没什么重活,只是随便招呼一下客人就行,把你娘亲送到那儿去自然没有问题。”
“去,刘思这小子也太会瞎编了吧!什么缺人手,一个老太婆能够去做什么?”徐子琪和高羽均在心里数落着刘思。
“这样啊!”张任想了想,“总比天天这样挨饿好些,哎!”
“那好吧!”
“耶!……,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这么好骗,看来以后得多骗几个将领了。”三人在心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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