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zuo爱这种事情我向来是持保守态度,一直认为有了爱才能做,成为下半shen动物不是我的取向。
对于云裳,我自认为还没有和她好到需要依靠zuo爱来加强感情的地步。
但是,身为一个体强力壮的正常男人,能够和一个女人正大光明堂而皇之地zuo爱,无疑是一件很让人快乐的事。
最起码,它让男人小小的虚荣心和zhan有欲得到膨胀,有了炫耀的资本。
所以,在有这种机会的时候,一般的男人通常只考虑到自己,没有为女方着想,无论你是正义还是邪恶,这时候都很卑鄙无耻。
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我以前做过和尚,所以对佛家的戒律还是根生地固,比普通人的忍耐力是要强一点。
当然,相对的,佛家的男人对异性的渴望又比普通人要强烈一点,笔者在网上看到过少林寺的和尚,大都毁坏市容愧对天地,而且青春豆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血浆泛滥,又传闻,某寺院里盛行同性恋云云。据说有个和尚叫虚竹,还没吃春药,在冰窖里以替美女暖身子为由发泄兽欲,终于抱得美人归,还被写进书里,僧人素质之差可见一斑。
而我不同,我是喝了至阳之物,即使犯下了错误也不能全怪我,要怪也只能怪我命犯桃花。
说了这么多,我无非是要告诉大家,我和云裳zuo爱了,并且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所以证明了我不是下半shen动物。
我讨厌下半shen动物。
这次zuo爱的时间长度大可载入吉尼斯zuo爱时间最长记录,连续奋战二十四个小时后我和云裳都处于昏迷状态,在休息了三天后我先醒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林元宵。
在还没有确立结婚关系以前,两个人做了爱,如果那个男人还爱着别的女人,那做完了以后他基本上会后悔,觉得对不起他爱的女人,而对于和他zuo爱的那个女人,无论她是不是爱着别的男人,她大概都会后悔。
我现在就觉得有一点点的后悔,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仍是觉得很愧疚,觉得对云裳很不公平。我现在已经决定对云裳负责了。
而关于让我后悔的女人是谁,我直觉上认为是林元宵,一般来说都是女人的直觉很准,但这时我却十分相信这个直觉的答案。
我现在处于一间茅屋里,云裳衣裳不整地睡在床上,床单一片狼籍。
我叹息一声,穿好衣服,打开门出去。
残鉴和林元宵坐在外面的石椅上,石桌上放满了菜,尤其是那只油光闪闪的活鸡,格外醒目,鸡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目光呆滞。
在看我,还在看我,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残鉴一脸贼笑地看着我,让我有了和对付火鸡一样的冲动。而林元宵则是不知道怎么的满脸通红,十分好看。
残鉴说,前辈,爽吧?
我走过去,找张石凳坐下,撇撇嘴,说,我看你是嫉妒吧。
残鉴赔笑说,那是,前辈就是前辈,能力就是不同啊。
我得意地一笑,毕竟身为一个男人,被夸奖在那方面能力强实在是一件自豪的事,但我全然忘记旁边还有一位不知所措的女士。
发觉到状况,我干咳一声,满脸通红,说,过奖过奖。
心想得赶快转移话题,随意望了下,见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好象人间仙境,说,这是哪啊?很清净啊。
残鉴很得意,说,这座山是我买下来的世外桃源,打算等退休了搬过来这养老,想不到这下居然派上用场了。
我大惊,说,你有钱买下一座山?
残鉴嘿嘿一笑,老奸巨滑,说,少林寺方丈这么个肥差,想不捞油水都难啊,我算客气的了,想我前几辈,哪个不是四五座庄园的财产。
我说,你们方丈也能退休?
残鉴说,这有什么难的,只要翻翻黄历,选个好日子,对外面说圆寂了,随便找个尸体火化,不就可以享福了。
然后说,这事是我们少林寺的机密,你们可不要乱说啊。
我和林元宵都齐齐点头。
残鉴说,小林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元宵的脸色暗淡下来,说,我也不知道,爹是坏人,我不想到他那去,现在没地方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的那个……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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