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孙涛过来跟张平说要不开始吧,张平让他再等等,孙涛走了以后,张平斜着眼看我,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情,我明白他的意思,小声跟他说:“平哥你放心,我这哥们只能比琛子好不能比琛子差,而且他绝对能代替琛子的位置,我跟琛子搭档我知道。”
“那行。”张平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就这样了,让你这哥们上,你带着他,我就不给他解释咱们的指令了,让他跟着你走就是了。”
“没问题,你放心。”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这样,changelevel,换dust2。”张平说。
换着地图的时候,我把跟张平商量让吴迪替琛子的事跟吴迪说了,吴迪说没问题,最后吴迪问我战队名是什么。
“TeamWork。”我说
“什么意思?”吴迪问。
“团队精神。”我说。
地图换好以后,我们先当警察,双方都准备好,都同意之后,我R3,刷新三次,比赛正式开始。
按照一贯的战术,黄宾看A大,小偷掏B,张平看中门,侧防B,我跟吴迪看A小,侧防A大,并且时刻准备着支援B点。一上来可能是我们过于轻敌了,连输了三局,大家都有点上火,于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认真开始打,之后的九局对方就再没赢过,上半场结束以后,我们转匪,按理来说,在dust2这个地图上,匪徒要比警察沾光,再加上连赢了九局,我们又有点轻敌,又因为我和吴迪配合上的一些原因,我们又连输了四局,张平有点恼了,骂了我们一顿,说要好好打,我们一好好打他们就不撑了,连赢了他们四局,13:7,比赛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坚持要把下半场打完,于是又打了四场,这四场他们都没赢,最后比分是17:7,虽然赢了,但是我们几个都不怎么满意,因为按照我们的设想,应该是一局都不让他们赢的,而且之前我们商量的用轻型枪械的战术都没用上,所以挺郁闷的,张平跟黄宾一直数落着我跟小偷,吴迪也老说我意识怎么这么差。
打完沙二之后,我又换了吊桥这个图,这次我们一上来就很认真的在打,虽然用的匪,但一局都没让他们赢,12:0拿下上半场,到下半场的时候对方说什么也不打了,一个个都退出去了,孙涛过来跟我们客气了几句,就回去他们自己建了个主机从那玩。
这时候我感觉有点渴了,于是起身去吧台买了五瓶百事可乐,回来一人分了一瓶,这时候我看见吴迪进了网图的服务器在玩,张平正跟那看demo,黄宾个小偷建了个blood,俩人正从那单条着。
我坐下以后进服务器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又退出来玩了会极品飞车,玩了一会,听见黄宾跟小偷俩那单条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了,俩人都开骂了,也不能算骂,就是嘴里嘟囔着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我听见小偷说了一句:“黄宾你个演茬子,我操你妈的三加二X方!”
张平看玩demo以后,嚷嚷着也要跟小偷条一把,于是黄宾退了出来去上网,换张平跟小偷条,这时候我烟瘾上来了,于是跟他们说:“诶,你们玩着点,我去抽只烟。”
“我跟你一块去。”吴迪说着也站了起来,吴迪抽烟是我教的,初三毕业那年的暑假,中考完以后我们俩一块去爬泰山,晚上在旅馆里聊天的时候,这厮看我抽烟挺感兴趣,非要让我教他,教会以后,那几天他抽的比我还多。不过后来听他说他基本上不怎么抽了,一般就是跟我在一块的时候才来上两根。
说起我们那次一起去爬泰山,那真叫一终身难忘,那次我跟吴迪都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没什么经验,到了泰安以后,本来计划着先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去爬山,结果因为太兴奋,一晚上我俩谁也没睡着,狂聊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精神都委靡了,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睡一天再说,第三天再去爬,结果第三天下雨,我们没敢去爬,害怕山上滑出什么事,又耽搁了一天,到第四天才去爬的山,这三天连住带吃的,钱已经花了一半了,买了门票以后钱就已经不多了,泰山上吃的东西又特别贵,于是我们两个也没舍得吃也没舍得喝,空着肚子爬了趟泰山,早上八点开始爬的,一直爬到晚上六点才到的南天门,到了南天门以后,我们俩一合计,接着下山实在是太不实际,于是又在山上住了一宿,住宿费又花了四十多,这时候我们俩身上一共还剩下二十块钱,刚够回济南的路费的,绝对不能再花了,可是我们俩又实在饿的不行了,于是一狠心,在山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让我爸来泰安接我,然后俩人用二十块钱一人买了晚拉面吃了,吃完以后身上摸了半天,总共只有两块钱了,第二天下山以后,花了八毛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已经下山了让他快来接我们,我们在岱庙门口等他,然后我们俩就蹲在岱庙门口,从那等我爸来接我,就跟俩难民似的,后来实在是渴的不行了,又从剩下的一块二中拿了一块钱买了两包冰块,一人来了一包解渴。后来我们从岱庙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我爸才跟他一朋友开着车找到了我们,他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蹲在那里睡着了,见了我爸以后,那真叫一亲切,就跟翻身农奴见到毛主席似的,我感觉我两眼都泪汪汪的了。
后来高二那年的五一节,我们班组织去爬泰山,我就凭借这次经历,当了一把导游,跟个领导似的带领着我们班那群野狗半夜十二点向南天门冲刺。
到了吸烟室之后,我给吴迪点上了只烟,我们俩坐那对着抽,吴迪跟我说:“你老说黄宾枪法怎么怎么牛B,怎么怎么厉害,这一块玩了一次,也没感觉出哪里厉害来啊,还是张平,枪法出神入化,我是真服气了。”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说:“按照平哥的说法,他们两个属于不同派别的,平哥属于美洲打法,善于玩花,华丽,虽然枪枪暴头,但是只适合单条,在实战上只能打游击,不能硬碰硬,黄宾就属于欧洲打法,朴实,强悍,以压枪为主,像黄宾这样的,一次面上三个人,虽然最后黄宾也是个死,但他在死之前至少能拉上两个半垫背的。”
“是吗?”吴迪说:“我没怎么看出来。”
“这样吧。”我说:“一会你俩建个blood,你俩单条一下就知道了。”
“行。”吴迪说:“一会我跟他玩玩,不过你们班那个小偷,我看他的枪法是真不怎么样。”
“这到没错。”我说:“他不跟我们似的成天玩,他有时候玩网络游戏,而且人家还得学习,不过实话实说,他的意识是真好。”
“对对。”吴迪说:“他意识是真不错,应该说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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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bryan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还有对我中肯的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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