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了千万年
焚烧着自己的灵魂
直到血与泪尽数蒸腾
才终于找到了你
主人
空灵鸟寂寞的啼声划破沉寂的夜空,夜空泛着暗青色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氛,娜琪芒雅这座雪山,从这里眺望,失魂月的月亮巨大的骇人,发散着银芒,将雪峰上那道的影子拖的老长,男子面容就像这万米高空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坚硬、永不屈服,眸子里闪烁着碧绿的精光,手上一炳长剑,剑呈青绿色,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缥碧鸟,栩栩如生,另一侧印着白色的篆文:风。
当然没有人会没事来这里,男子对面的那个披着黝黑盔甲的魁梧身形扛在肩上的那柄五尺巨剑自然也不是用来吓小孩的。
“钛,倭国已经战败了,你还不服气吗?”
“哼哼,当日你们风花雪月四人连手方险胜我一招,如今你独身一人,还认为能阻止我吗?”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嘿,出牌之前谁也不会知道胜负结局的。”
“风,纵使我太阳帝国战败也好,还是先尝尝我狼籍剑的滋味吧!”钛肩上的狼籍已经拿了下来,指着风,单是这样,就已造成了不小的杀气。
“看来,你我的恩怨要在女神山上了断了!”他手中剑芒暴涨。
青影闪动,冰雪倾泻。
风手中的剑贯穿了钛沉重而坚硬的盔甲。
“神器苍原,算你狠,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钛在惨叫夹杂在冰崩的轰隆声中。
这就是苍原,十一神器之首。
后世,虽然苍原确实被风家继承了,但是它的光辉却被它那些资质平庸的主人埋没了,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
流花帝国的存在已经是一个很悠久的发生,可以追朔到自从流花帝国的母亲山,也被称作女神山的娜琪芒雅上一万三千米高度上的融雪倾泻形成一条流花河,横过恋人山谷和神风草原的流花河。
流经百花盛开的恋人山谷的流花河,四季都能流淌着四季特色鲜明的花瓣,美丽异常,故也因此而得名。
后来,流花河的下游孕育了伟大的王,和能捧起他们伟大的王的子民和伟大的英雄,于是流花帝国从那时起就存在了。
与中州结成友好联盟的帝国,自圣战结束——倭国魔师“钛”被流花英雄“风”击败的那天起,就和倭国、檀国在母星上北南对立了。
母星在见证了无数个文明的兴起与湮灭后,终于均匀的形成了五块大陆——南北半球各两块,赤道中间一块。
这个时候弱小的国家已经不存在了,北半球的两块大陆就是流花大陆和道宗的发源地中州,而南半球就是太阳帝国倭国和机械王国檀国,中间那块大陆没有国家,是一块自由的领土,因为某些利害关系,圣战爆发了,由流花帝国和中州道宗组成的天机联盟和倭国、檀国组成的联盟在中部大陆上你死我活,战火连绵了七年,倭国的敢死队与檀国的机械军团造成的威力固然是大,但是流花帝国的武士、剑士、骑士、魔法师、弓箭手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道宗道士们召唤出来的:神兽、钢铁巨人、天兵、僵尸骷髅更对敌对联盟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终于,在伟大英雄风花雪月四人的带领下,大军攻陷了敌对联盟边关的几座要塞,当大军又攻陷几座城市后,敌对联盟终于握手言和,在赔偿了大量资源后,圣战结束了,留下的只是中部大陆荒芜的焦土,以及男性极高的地位。
谁也没打算去占领被老兵称作“茫然炼狱”的中部神秘大陆,因为那里的资源已经尽数消耗完毕,没有再发展的能力了。
一个简单而不简陋的礼堂,没有金银珠宝的装饰却悬挂着数幅深奥的名画,使得整个礼堂被浓郁的艺术色彩渲染,可是从他们的紧张神态中可以得知,这个礼堂并没有进行着轻松的活动。
一行十余人,最突出的就是一个留着一小撮胡子的精悍男子和一个腰间配着一柄青绿色的长剑的高大男子,,他脸上凝重,不安地抚mo着剑柄,心中的焦躁显露无疑,剑身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缥碧鸟,栩栩如生,另一侧印着白色的篆文:风浩天,其余都是些穿法袍的老者,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大堂中央。
大堂中央的一张檀木桌上摆着一个石盘,盘中刻着天斗十一星星图,一名穿着逸幻法袍的占乩师双手合十,夹着一块晕石,吟唱着神圣的咒文,带来一股莫名的力量,若有若无地令他的白袍波动起来,法师这时睁开眼睛,双手一分,晕石便滚落石盘,在神力的影响下不住旋转,最后停留在煞狼星位上,一旁两人神色大变,法师也皱起个皱折的额头,因为煞狼星位代表着妖皇达克,主大凶。
“翔宇这孩子……”风浩天的面容已经布满沧桑,声音带着疲倦。
“星象大凶,为了家族的利益,万万留之不得。”占乩师果断的说。
“哥哥,虽然我和你一样也不想伤害翔宇,但毕竟莫索先生的占卜从未错误——从上祖风大人开始就是了。”小胡子的风浩然禀然说道,颤抖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一旁的白胡子老头也附和着。
“将翔宇带到潮洇岛上,等候仲裁庭的商议。”
我被父亲这样一句话带到了潮洇岛上,流花大陆最东边的群岛之一,在这个岛上这座花岗岩垒成的阁楼上,我隔海相望风城的港口,零星的货轮,以及青囤石砌成的雄伟城墙。
海风隐隐掺杂的腥臭迫使我皱了皱眉头,屈指一算,来到这里已经有十三天了,对了,我叫风翔宇,今年二十五岁(一年180天),在刚满二十五岁的时候,也就是十三天前,还记得那是光昼月17日吧,那个阳光明媚,充斥着生命活力的木季里光昼月,按照惯例父亲请来了全流花最伟大的占乩师为我占卜,结果闹出个星象大凶的名堂,介于流花的传统,在某种程度上,占乩师莫索的话就是神旨,我自恃能在这个世界里闯出一翻天地,可是天杀的莫索却把这个权利都扼杀了,比起那些无能的庸人,这岂不是对我、对帝国、对世界的莫大讽刺吗?
不远处的一只空灵鸟掠过白色的浪花比直朝我飞来,我伸出手让鸟儿逗留片刻,鸟儿轻啄我的掌心,我笑了,笑意彷徨,手一扬,空灵鸟腾空而去,我攥紧蓝色的、象征着风族宗室身份的青羽,沉默了。
空灵鸟寂寞的叫声划破了煞红的残阳,在火红的鱼鳞天上反复徘徊。
我摇了摇头,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卧室,那一刹那,天地已经冷却下来,残阳终于落幕,审判月的暴雨在海上哗哗而落,雨水在空中摇摆着,就像舞蹈的暗夜精灵,反射着风驰城不灭的灯火,夜已来临,可是光明似乎还很遥远……
夜半,即使是在塔楼里,还是能感到大雨带来的寒冷,我躺在石床上,还不断在心中重复着自己的命运不该轻易堕落的愿望,不觉中入梦了,梦乡里,我来到了一个奇幻的世界:
鹅毛大雪飘落,异常的缓慢,好象是孤寂的神明在暗中操纵。
苍穹看上去永远都那么的遥远,那么的可望不可及。
梦里的寒冷更甚,在这个雾、霜、雪组成的白色世界。
然后我见到了一个黑影,黑影起初就像雾里看花一样模糊,可是慢慢地,他浮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斗篷、比自己个头还高的镰刀、黑洞洞的瞳孔,轻狂的邪笑,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熟悉,似乎我跟他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然后他身边突然燃起了黑紫色的火焰,包围了他,也包围了我,我随后听到了一道声音:
“当死亡序章重现的时候,宿命的齿轮又开始了旋转,正邪必将颠倒,世界必将混乱,然后等待下一个被注定的重新开始……去吧!”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