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不知道,师傅说功力高过传说中的神以后,就会自然明白要去做什么,我现在只是一个大学生,当然是快快乐乐地过活了,等知道了使命想再去悠闲地生活怕也不可能了。所以我更加珍惜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光,我要为朋友们留下点什么,玄武文社就是最好的见证。”我一改往时的轻松,很是深沉地说。
“也只能这样,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或许我们能够成功,你的玄武文社也算我一份啊。明天我就过去报道,学生会我不干了。嘻。”脸上是一派娇巧嫣然的样子,令我的心不由猛跳一阵。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向我摆摆手,渐渐走远,消失在人流之中了。
我只能呆呆发呆,不知所为。好一会,才想起要回学校的,呜,要打的,可把我给心疼坏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将近十点。宿舍里的那两大败类都在,闲着无聊神侃的正起劲。见我回来,都逼问我一个人干什么去了。我当然不能说实话了。只是虚应了一下,便和他们神侃起来。
半夜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伸手去接,话筒里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我心里一惊,完全醒了。怎么会是她呢?寻思着的时候,我已经表明了我的身份。
“飞扬啊,我这里有急事,你过来一下,快点,来我家。”急切的女声传来,半睡半醒的两个败类当然不知道有何事了。
“啊,什么事,这么急?”
“别问了,快点过来啊。”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我匆匆穿起衣服,跟杨伟,吴天说了声有事,就向着门外行去。
心中暗自寻自着,许玉兰有什么事啊,半夜这么急。想归想心中也挺急的。出得校门便向她家一路快跑。
还好玉兰家离我们学校不远,我一阵急奔很快就看到她的家了。
我脚下不停,等趁近了些以后我才看清,原来玉兰就站在门前,头满是汗水,现在都是十月下旬了,怎么会这样呢?
“飞扬,你总算来了。”许玉兰说着,扑到了我的怀里,我可没记得和她如此相熟呀,怎么会有这样的动作呢?不过看她焦急的样子,心中也不知到底出了何事,总觉得有一阵酸酸的感觉。
“玉兰姐,出什么事了,这么晚了这么急?”我见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实不忍看她这样,便开口问道。
这时玉兰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抬起头,见是在我怀里,脸上不禁一片娇红。忙将我推了开来,道:“今天晚上我爸说要回来的,我就等他,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可是就在刚才一个电话将我惊醒了,我一接,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我爸不收手,他今晚就要对我家下手。我很害怕,所以就不自觉地想到了你,你说我爸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
她说得很是焦急,最后就不敢再说下去了。眼里隐隐然已有水雾浮现了。
“这可能是伯父有别的事吧,对了,进去再说吧,总不能大半夜把我叫来让我站在门口愣着吧。”为了缓和玉兰的情绪,我顾左右而言他。
“噢,对了,快进来吧。”说着,便拉着我向里面行去。
“玉兰姐,刚才你给伯父打电话了吗?”等到房间里坐定以后我问道.
“刚放下电话我就给我爸打了,但是关机,所以我才害怕,让你过来了.”虽然情绪稳定了一点,但语气中满是焦虑.
“这样啊,那伯父平时住在哪里啊,那里有电话吗?”
“对啊,我急的把这碴都忘了,我现在就打。”语气中又是充满了希冀。
电话响了许久,还是无人接听,而玉兰姐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差。就在屋里的空气压抑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外面的门响了。
许玉兰慌忙地向着小院里冲去,可见此时她是多么紧张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借着屋内的灯光看到打开的门外走进来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身上的衣服让某些人看到还真是有些怕怕的,威武的身形再配以严肃而略显疲倦的面容,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年近半百的父亲。和眼前的人一样,都是一身正气。
“爸,你回来了……”许玉兰说着飞奔到了中年人的怀里。忍不住声音咽噎。
“小兰,怎么了?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吗?”许建国说着眼神瞄到了我的身上。(汗~~~~~~~~~~~~~~~~~~~~~~~~)
这时许玉兰才抬起头来,看到父亲的视线所指,方才想起了我来,拉着父亲的手,向屋里走来。
“这个是我曾跟你说过救了我的那个大学生,尘飞扬。”
“不错的一个年轻人啊,怎么这么晚了不在学校啊?”许建国走到我跟前后问我道。
“爸,是这样的,今天晚上又有人打电话到家里,说要什么对我们家不客气,而你这么晚了又没回来,我就想起他了,打电话让他过来了。”许玉兰替我解释着,还向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哪里还有刚才的不安呢。
“谢谢你呀,飞扬同学。”许建国听了女儿的解释,便明了了一切,这种电话他们家不止一次遇到过,可能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有凑巧吧,害得女儿担心。
“伯父,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呵呵,我有点语无伦次了,什么叫应该的呀。
“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别都站到门外了。”说着便当先走了进去。
直到这时,我才在这个家里喝到了一杯水,要知道,我跑来的时候是多急呀。呵呆。
“飞扬啊,现在不早了,就别回学校了,在我们家住一夜吧。”这是在许建国对我进行完政治审查一般的问话后,对我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了,我就差点没感动得哭出来。呜,大半夜被人叫起来,如果最后还被赶回去,我是不是今天得罪哪路神仙了呀???
“是呀,飞扬,你就在这住下吧,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房间。这么晚把你叫来,太不好意思了啊。”怎么我听着她说话就不像是有一点歉意的样子啊。
“那好吧,就打扰了。”我一直保持着谦虚的态度,回答得我都浑身不自在。没办法,谁让咱讲文明懂礼貌来着。
一夜平安,难道真的只是让玉兰他们家着急吗?我躺在床上自问着,又想来今天晚上先是不明不明多了半个同门,还是学校的学生会长,美女之首,等等,想到这儿我想起她说明天要来我们社团,什么意思呢???不会给我惹什么麻烦吧。美女有时候真的是祸水啊,你没见我前面说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怕早已投胎N次之多的话吗?
这时我的心中又有疑问,怎么没见玉兰的母亲呢?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记得上次听那两个小混混说话的意思,跟玉兰后来告诉我的,这次得罪的人可是市长啊,不会这么简单吧,现在我也只能期望一切平安了。
天亮之前我迷迷糊糊睡了去。直到玉兰敲门叫我吃饭时我才起来。那时许建国已经去上班了。(汗,走得可真早啊。)
吃饭时,我把昨晚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玉兰说没事的,她的母亲出差了,今天早上还打电话回来过。这时我才放下心。吃过饭以后,便匆匆上学而去。
我不知道的是玉兰在我走后,久久凝望着我的背影,似乎口中还说着什么呢。
第二十章金陵夜话(完)
尘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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