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是在20天前,待嫁的姑姑突然告诉我们,她要结婚了,我们全家都被这个突来的消息震惊了。(他姑姑曾立志永远不嫁,而且拒绝了很多优秀男士,所以大家都非常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何手段)
因为准姑父要求在他那里举行婚礼,这就使得我们全家人都要暂时离开北京。
(但是)因为考试的时间快到了,我被他们无情的剔除出旅行队伍,这使我跟他们发了很大一阵脾气。(当天就离家出走,连最后一次的送行都堵气没去)
噩耗于五月十日传来,一天之间我从一个幸福的高中学生变成了一个孤儿。
我的家人全死在去往台北的飞机上,我最不喜欢的考试,成了我活命的救星。(他们家本来就人丁单薄,这一下可是一网打尽,他可以称为孤家寡人了)
我的任性使我永远离开了他们,而我对他们的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我恨你们。”
当取回他们的遗物时,我知道了什么是后悔。
(和他认识是初中的事情,我们两个因为脾气和爱好都很接近,所以很快的便成了好朋友,但因为个人的学习问题,我还算顺利的上了高中,而他却因为成绩实在太差没有和我走进相同的学校,没想到快3年的分别,让他改变了那么多,本来一个活泼的男孩好像一下子老了20岁,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多话的他更变的沉默寡言了)
六月一日,一个自称我姑父的台湾籍男子来到了我的学校,我明白这个陌生的人就是我的家人为何会死在飞机上的‘罪魁祸首’。(用词虽说不当,但能表现他当时的心情)在一种‘变态’的心理下,我恨上了这个男人。可因为某些关系,我必须离开北京,去与我唯一的‘亲人’姑父生活在一起。(我很能理解他现在的这种感受,更有些同情他这个并未谋面的姑父,不过我查过他姑父的一些资料,让他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应该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六月三十日晚7:00,我在老师与同学的‘欢送’下伤心的离开我生活十八年的北京,登上去往香港的飞机,跟着‘姑父’去台湾。离别是痛苦的,当老师和同学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后,我哭了。(看到他哭我也是第一次,从来就是铁汉一条的他,曾经被人说成是少了伤心的神经,连在他父母的追悼会上都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可现在……他深藏在内心中的伤感一股脑的都涌了出来)
七月一日晚9:00我们去台北的飞机从香港机场起飞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这架飞机也像那架一样,都掉进台湾海峡,那样我就能去找我的家人,但这个愿望终究没有实现。(如果真实现了,民航和保险公司就都该关门了)
七月二日早我们的飞机到达台北机场,又经过两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台北的车很堵,如果他们用走的60分钟就可以到)我终于抵达了位于台北市郊的‘家’。
当看到这个应与我的生命完全不相干的‘家’时,我有些惊讶。这个占地超过五百坪的大城堡,(我对面积的概念不甚清楚,但我觉得一定不止500这么少)这个感觉比道明寺家只大不小的纯欧式城堡使我的神经高度的紧张。(流星花园怎么说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当初我们一起看的时候都是以以后住上这样的房子为目标,可现在,我已经变成了魂,而他却真的实现了)
当我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我的头便感到有些天旋地转了。(这个是我动用了一些法术将他给催眠了,他现在的情况如果在不休息马上会被黑白无偿他们给接下去的,为了对老师的承诺,我只好将他的3魂从身体中逼出两个,在自己钻进去对他的身体进行治疗了)‘姑父’看出了我的不适,忙叫一个姓刘的管家把我送进了我的卧房。我几乎在昏迷的状态下被拖进了‘我的卧室’。
沉寂…黑暗…黑暗…沉寂…(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虚弱到这个程度,又加上我的法力实在是差到了极点,花费了几乎所有的力量才将它给恢复过来,你看现在都快天黑了)
在昏迷中,我感觉有很多人来看我,但这些人都很陌生。我的身体与我的灵魂好像已经分了家,我的灵魂正在飘向一片沉寂又黑暗的陌生领域。我看见我的家人就在前面,(没办法,游历出体的魂魄应该是被黑白无偿他们钩走的,但我却保护了他的一魂留在躯体中使得他没有死掉,但虚弱的魂魄还是自己下了地界,所以看到老师他们是很正常的)他们在努力的让我回去,但我真的想和他们在一起,我奋力的向前跑着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的影像漫漫的消失了。
当我睁开眼时,我看见了‘姑父’那双深沉的眼睛,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去叫刘管家,(说实在的,连一句问候都没有,真是好无情啊~)我无意中发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满眼的血丝让我(有‘那么一小点’)感动,但我想起了我那严厉的父母、慈祥的奶奶爷爷、美丽也最疼我的姑姑,那一点感动瞬间的便消失了。(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仇恨压倒一切,不管他姑父对他在怎么好也都算是白费了,真是让人担心啊)
刘管家领着一个医生来到了我的床前,在他们对我进行一系列检查的同时,我也迅速的看了一遍‘我’的卧室,这间卧室与我对这座城堡的感觉一样,大,非常大,我家的全部面积还不到它的一半,屋内的装璜也非常讲究。(因为他姑姑是装璜设计师,我们当初都曾以好玩的心态和姑姑学过,所以知道点什么装潢是讲究的。也是如果传了4代的跨国大企业的主宅破破烂烂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当然这些资料是我临时查到的)
在医生精确的检查之后,姑父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他让刘管家照顾我便与医生出去了。刘管家很认真,就像道明寺家的管家一样,(可能管家都是这个样子,穿的都是笔竿条直的,一副金丝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一脸严肃,但不知道他说话会不会一开口就是标准的伦敦音,如果那样他的脸色可能会更差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好像是犯人一样被严密‘照顾’着。(如果犯人有这样的待遇也不错)
我浑身无力又有一个人盯着我,在这个时候我只想昏睡过去,可能是睡的太多了(是啊,你在昏迷中已经睡了三天,身体也被我精心的修补好了,要说睡觉我可能会一睡不起,可你要还能睡着才是怪事呢)清醒的很,就在这时外面有一阵嘈杂声传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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