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这中州一队就缺个基佬，趁着你们在那扭腚的时候挨个把你们给上了！”一美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瞄了一眼倚在墙上看书的何照。
与其说是翻书不如说是在浏览书名之类的。只见何照一摞一摞的把书架上的书搬下来并堆在身边，一本书往往只是看一下封面或是随意浏览其中几段文字便扔在一边。就在一美和老头墨迹的几分钟内，他已经快把整个书架搬空了。
“你看啥呢？”
“很奇妙的东西……”何照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书，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游戏制作人员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就在这个书架上设置了这么一个功能……上面都是一些随机从网络上截取的文档，内容则是什么都有。从农村的养猪技术到莎士比亚的剧集，从幻想到王朝正史。基本无所不包，而且排列的毫无逻辑……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你抽到的是什么书。”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这应该不是什么原先游戏自带的东西……”何照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书，微笑道，“一般这种大部头心理学书籍在网络上是没有文档形式的，哪怕在2022年我估计也差不多。毕竟版权这种东西很麻烦的，而且写这种书的人都是所谓的‘专家学者’，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盗取他们的版权？”
“然后？”
“最重要的一点则是我看到了一本我以前看过的‘中国网络文学’，就是所谓的网文。你猜怎么着？”
“再卖关子下次就你听这个老头子唠叨。”一美没好气的说道。
“它没有错别字，没有‘xx网站整理’，甚至没有网站自动屏蔽的‘特殊词语’！”何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特地放在身边的一本书，翻开一页展开给其他人看。
早在一美询问的时候就有不少队员过来看了，而此时何照的周围更是围了一圈人——基本上中州一队所有的成员都过来围观了。
“你们看着就懂了，”何照把书递给一美，自己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当时作者写书的时候网文政策管的不严，所以大部分作者都会适当的在自己的剧情里加几段激情戏的描写……但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词基本上都被和谐成米字符了。也就是说无论是哪个版本的文本文档，都不可能把这个米字符变成文字放在里面。”
“不可能校订是吗……”陈默天说道
“一本网文几百万几千万字……它当时的名气也就够出地摊上十几块钱二十几块钱的盗版合订本。作为一本快餐文学，谁闲的给他校订？”何照轻笑了一下，“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一个……”
“主神。”一美直接把何照后面指定的目标说出来了，“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什么都不说明。”何照耸了耸肩，“轮回者最重要的事不就是研究主神吗？我这是分享我自己的研究经验。”
“你研究了半天就一个然并卵？”曾科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何照说道，“我虽然不看动漫但好歹也接触过日本这种‘轻’文体……像是这种以青春恋爱为主要情节的文体，这种压抑的事件往往写不到三本就会强行回归日常。没错吧？”
“嗯，这个游戏世界不算番外的话正片也就两卷就完事了。”一美答道。
“一卷也就八万字……其中还有一大半是在写男主泡妹子收后宫”何照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用文字描述一个世界，从人文到历史到人物背景，再细致到每一件装备的属性，每一个任务的细枝末节……我给他一个字典写都不够！刨去原先作者写的，剩下的东西——就是主神做的修改。”
“所以？”
“我们可以由此推理出主神的逻辑顺序……”
“你把主神比作一个机器？”一美有些好笑的看着何照，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然而并没有设么卵用，”一美一脚踹到何照的屁股上，“主神要是真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呢……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在天黑之前赶快先弄到一个‘狮子牙’武器，没工夫在听你这些还没有完全成立一个前后联系的脑洞猜想。”
“你……好吧好吧！队长说什么我信什么。”何照愣了一下，单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举手投降。
一美没有说自己在主神空间和主神讨价还价的事，不过她想何照应该听出来了，不然光这个“装逼的必要性”他就得和一美掐上一会儿。
“行了行了！没见过装逼失败的啊！”一美撵着在一边看戏的队员们，“都赶快收拾收拾，咱们一会打boss，别有控制技能你们还被boss弄死！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队长你不能这样……我不就装个逼么你还给我揭穿了……”何照拍拍屁股，一边准备着自己的补给品一边苦着脸抱怨道。
“屁！再让你装逼我们还刷不刷任务了？”一美又踹了何照屁股一脚，“麻利点！”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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