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背对着三名侍卫,与周轶面对面蹲着,合力一件件地脱下周耳的衣裤,仔细查看周耳的周身。
周轶恨恨地:“这刺客恁地歹毒,从背后一剑洞穿周耳的心室,令其毙命当场。幸好周重并未刺中心室,不然还真神仙无救了呢!”
太医在周重床头嘿嘿苦笑着:“也就差个半分一厘之数,不然周重岂能活到现在!”
刘荣边观察着周耳的尸体,边:“两兄弟也得留下一个报仇嘛,算老天爷开眼啦!”
突然,刘荣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周耳的右手松驰地张开,左手却握得很紧。
刘荣掰开周耳的左手,赫然发现周耳的手掌中有一截缎料湖蓝色布条。
望了周轶一眼,周轶会意地眨下眼皮,刘荣幅度地将这缕布条扣在右手掌中。
再看周耳手掌,见其食中无三指甲缝中有暗红血迹。
刘荣和周轶同时直起腰身,相互望了一眼,都叹了口气。
刘荣转眼望着光溜溜躺在地砖上的周耳尸体,问周轶:“周大人可曾有所发现?”
周轶望了望周耳的尸体,摇摇头回答:“回太子,下官未曾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太子呢?”
刘荣耸了耸双肩,轻声:“一无所获!周大人,待我去打盆水来给大人净净手如何?”
周轶故意:“安敢劳动太子,还是让下官去吧!”
刘荣微笑着:“周大人来者是客,我是主人,哪有主人让客人去端水的道理呢?还是我去吧,况且我也熟。”
周轶望了望韦洽三人,:“不然,请侍卫去端盆水来吧。”
荆杰不知内中因由,站起身来:“太子,的去吧。”
刘荣严肃地摇摇头,:“周重若是能救活,不定可以出刺客特征。
或许还能出刺客是谁呢,谁能肯定刺客一定是生人呢?
因此,周重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你们四人没我的命令,绝对不得擅离半步。
若周重再遭暗算,唯你们是问!”
荆杰见刘荣得这么严重,虽然不知原因何在,但知道刘荣必有离开的需要,便唯唯诺诺地:“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轻言离开半步,请太子原谅的不知轻重。”
刘荣“嗯”了一声,朝周轶下头,便离开会客厅。
回到自己房中,悄悄地将手掌中的布条塞进口袋。
这才去取一木盆,到水缸里打半盆水,端到会客厅来,请周轶洗手。
周轶连声称:“不敢,请太子先洗。”刘荣也不客气,伸手进盆洗了洗,朝周轶微一头,周轶这才伸手去洗。
待周轶洗过手,刘荣笑着:“本太子遇袭,倒令得周大人不得安生,连夜陪着,着实令本太子深觉歉意。
周大人,我们到房中床上暂且一卧,休息会儿也是好的。”
周轶伸个懒腰,长长地打个哈欠,不好意思地朝刘荣一笑,:“太子提到床,倒令下官顿生困意了。”
“是人都会困的嘛,周大人何须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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